筆趣閣 > 嫡女重生:異世紅顏 >第二百七十四章斷手懲戒
    齊向天奄奄一息,原本的求生慾望越來越少,他只想快點死,早點死,痛痛快快的死,可他不能。

    赫連朝塵輕甩着拖在地上的鞭子,卻是啪啪作響,每一響一聲,都讓人心狠狠一顫。

    院子跪了一地的人,原本哭喊的人半點聲音都不敢發出聲音,這黑夜的冷寂讓人冷得害怕,連着周邊揮之不去的壓抑感,讓他們後悔來了郡主府。

    “好熱鬧。”一個沙啞之聲從衆人身後傳來。

    衆人轉頭,便見景流初遮着面紗,一身玄衣,緩緩走來。

    齊向天閉着的眼睛動了動,看着景流初走過來,心裏竟是鬼使神差的有了點什麼希望。

    “你怎麼來了”赫連朝塵收了一身死寂,來到流初身邊。

    “王爺在我府裏殺人越貨,我還不來看看”流初想起自己臉頰黑紫就想咬人,白了他一眼。

    “本王不在這裏殺人。”赫連朝塵一笑。

    流初沒有去一旁坐下,卻是一步步走向齊向天。

    “饒命,郡主饒命啊,救我,求你救救我。”齊向天看着流初祈求道。

    “你不是說要他這雙眼睛”流初皺眉不滿,邊走邊說對着赫連朝塵道,“怎滴還留着”

    “就這麼摘了便宜他了,讓他看着。”赫連朝塵眸光一深,看着齊向天,怕流初沾了他的血。

    “嗯,有道理。”流初拍了拍他的手,沒用誰扶,一步一步向齊向天走了過去。

    “郡主,求你,饒了我吧,是我喝多了,求你放過吧。”齊向天哭着道。

    “求我”流初蹲下身,看着齊向天,“若我沒記錯,昨日我讓你收手的時候,你不是這麼跟我說的。”

    齊向天心裏一顫。

    “你說破了我的身,肅王不會要我。”流初冷笑,“你是打定了主意要毀我清白,現如今,你要我放過你,爲何莫不是真的讓你娶我”

    衆人不敢聽下去,齊向天也覺得五雷轟頂,而另一個轟頂的,是已經快要氣炸的赫連朝塵

    “齊家真是好大的本事,本王的王妃,你們敢要”赫連朝塵握緊了鞭子微微一晃,隨着那一聲脆響,齊大人的一身官衣就碎了大半,慘叫聲還沒來,就昏死過去了。

    衆人嚇死了,可又不能走,誰讓他們來了。

    這一鞭子本該抽在齊向天身上,可流初在那裏,赫連朝塵有氣要出,不抽他爹抽誰見他昏死,赫連眼皮都沒動一下,阿敢在一邊看着,馬上讓人潑過去一盆冷水,齊大人就醒來,一身錐心之痛,但看着赫連朝塵的模樣,硬着連叫都沒敢叫。

    “這隻手扯了我的衣服。”流初雙耳不聞身後的一切,看着齊向天。

    齊向天顫抖着,不知爲何,他想跑,比任何時候都想跑,可惜他現在分毫動彈不得。

    “我警告過你,你死定了。”流初眼底微紅,手微微擡起,衆人看得清楚,手裏寒鐵所做的匕首,那是還是鄭遠之當着衆人面送她的。

    沒有猶豫,落下如砍了塊豆腐,也不見血噴流,便聽見齊向天慘叫聲傳來,一隻整齊斷掉手落在地上顫抖。

    赫連朝塵上前,拉着流初起身,擁入懷中,把她手中緊緊握着的匕首拿開扔給阿敢,順便讓人把這煩躁的慘叫聲封住。

    鐵木把一塊破布塞進齊向天的嘴裏,只剩下嗚嗚聲。

    “本郡主信你齊家不知此事。”流初幾次呼吸之後,這才轉身看着一院子的齊家人,他們來除了希望能爲齊向天求情之外,也是想置身之外,不管她是郡主,還是肅王府未來的王妃,還是皇上的兒媳婦,哪一條都足以讓他們齊家賠上身家性命了。

    “謝郡主謝王爺”齊家人跪地磕頭道。

    “你們齊家回去最好去一次夏家,問一問本郡主在夏家出了此事,他們是想與你齊家撇清關係,還是與此事撇清關係”流初看着齊大人,淡笑,卻是詭異異常。

    “是。”齊大人怎會不懂其中何意,跪地行禮之後才由着家人攙扶離開。

    看來這夏家要比他們付出更多了,想着自己沒了一個兒子,心裏雖疼,但總比賠上一家老小的性命要好很多。

    李正忠鬆了口氣,好在郡主來了,肅王也沒有打開殺戒,這郡主真是既是肅王的軟肋,更是貴人啊。

    趕緊命人盯着這邊,這纔回宮覆命。

    天亮了,赫連朝塵帶着流初回屋子取暖,劉管事帶着下人把院子收拾乾淨,而齊向天,被帶去了肅王府關着。

    “外面熱鬧着呢吧”流初換了衣裳,淨了手,出來坐在軟塌上問道。

    “這些事你不用操心了。”赫連朝塵左右打量着自己的衣裳,看着流初道,“這衣裳倒是合身。”

    “想來是說的人盡皆知了。”流初白了他一眼,轉頭看着鐵木,“外面怎麼說”

    鐵木沒開口,向肅王求助。

    “你看他做什麼誰給你工錢啊”流初看着鐵木,擡手就把手枕扔向使眼色的赫連朝塵,讓他閉嘴。

    “那些胡說八道的話,郡主不聽也罷。”鐵木說道。

    “他不說,你說。”流初轉頭看山立。

    山立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隨即嘆了口氣,這壞人也只能他做,一開口便受到了鐵木的白眼。

    流初聽完沒什麼感覺,這個時代不就是這樣,哪怕清清白白,但只要男女共處一室,這世道都能給你說出天花了。

    “齊向天說些什麼有用的沒有”流初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又問道,“可說了我這藥是怎麼中的”

    “與那夏府丫鬟說的一樣,他就是看郡主暈了”鐵木沒說下去。

    “那丫頭呢”流初問道。

    “在後院關着,問過幾次都說她什麼都不知道,好像嚇着了。”山立說道。

    “看來她的確不知道。”流初微微擰眉道,“我在茅廁那邊也沒受傷,到底是如何中毒的呢”

    “夏府的飯菜有問題。”赫連朝塵道。

    “我只吃了飯菜和九叔的藥,九叔的藥肯定沒有問題,可若是飯菜,也不該藥效那麼久才發作。”流初細細想着,“就算有問題,也是我突然肚子痛的問題。”

    “難不成水有問題”鐵木突然道。

    衆人看向他,不明所以。

    “郡主喝藥的時候,喝了水。”鐵木道,“水是我跟個小丫鬟要的,若動了手腳”

    “我出事的時候,你正好去後院看霓虹。”流初說道此處頓了頓,隨即冷笑,“去把齊向天帶來,問問他怎麼就那麼巧碰見了那個丫頭。”

    “看來要好好與夏家算算賬了。”赫連朝塵眸光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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