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人真的是沒救了。”小翠憤憤不平,一邊打掃着一邊嘟囔,“都是什麼東西,沒有郡主,他們如今以爲還能住在這個大院子”
綠影聞言伸手推了推小翠,示意她別亂說話,小翠看了看景流初的臉色,抿了抿嘴,再怎麼說都是主子的家人。
“去小廚房準備些點心,午膳我們去祖母那裏用。”景流初彷彿沒有聽見一般,囑咐綠影道。
“是。”綠影點頭,也不管小翠願意不願意,拉着就走了。
那邊景流初過得悠閒,景海德可是意亂心煩,什麼叫泰香蘭還有一個女兒什麼意思景海德看向景簡蓉和景澈,二人還在罵着景流初,那言語幾乎讓他這讀書人無地自容,他怎麼就生了這麼多個不省心的東西
“滾出去。”景海德一拍桌子,怒道,“還有臉在這裏吵”
二人剛想反駁,見管家衝他們擺手,便抿了抿嘴,怒氣衝衝地離開了。
景海德見他們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德行,更是氣不打一處,起身就往泰香蘭的院子走去,走到門口,方纔想起泰香蘭被皇上賞了好幾十板子,一直渾渾噩噩,鮮少清醒,他就算問得出口,也得不到答案。站在門口愣了會神,才轉頭往老太太的院子走去。
景老太太最近住在景府,自從景淳出事後,老夫人就搬回了這裏,爲何是防着景流初還是怕家裏還會出亂子她不知道。又或許說,她也不想深思。
“流初回來了”老夫人剛剛禮佛結束,見到景海德來,便示意他坐下,阿青姑姑給端了一碗湯圓。
景海德如今聽見景流初的名字就心煩,聞言頓了頓,點了點頭,卻沒有回話。
景老夫人輕輕蹙眉,看着景海德無聲的喫着湯圓,自己的兒子正是而立之年,卻是滿臉憔悴,哪裏有半點景家之主的模樣。
而這是因爲誰呢老夫人臉色不好 滿眼悲傷。
阿青看着母子二人無言相對,想開口說幾句,卻又咽了回去,轉身離開。
“母親,泰”景海德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碗,想把心裏的苦悶說上一說,卻又堵在喉嚨裏。
“泰氏咎由自取,”老夫人聞言眼眸變了變,淡然道,隨即嘆了口氣,“皇上留她一命,已經是念在你父親和泰家這麼多年扶持赫連了。”
“兒子知道。”景海德點了點頭,隨即琢磨半響才問道,“郡主她,我”
“好好的父女一場,如今鬧成如此,”老夫人聞言臉色有些哀傷,“兒啊,你讀了萬卷書,怎麼在流初身上,就如此糊塗”
老夫人說到此,深深嘆了口氣。
“景流初這丫頭邪的很。”景海德微微擰眉,“如今景府如此,母親難道看不出都是因爲她嗎,她又如何拖掉干係”
“你們險些要了她的命啊。”景老夫人眼睛通紅,看着景海德,“這麼多年,我從未問過你家事半點,我把流初交給你也是希望你能念在她是你的女兒,能做好一個父親,可你糊塗啊,你寵泰氏,連着她的兒女們,你的眼裏哪有流初這個女兒啊。”
這陳年舊事哪裏說得清呢,二人說到此,便也說不下去。
“現在的景流初早就不是景家人了。”景海德說完,緩緩起身,“景家如此,還不都是因爲她。”
“原來父親把這些都怪罪到我的頭上了。”景流初的聲音傳來,景海德和老夫人一慌,轉頭,便見景流初大步進來,阿青姑姑臉色難看,想來也沒想到景流初直接就進來了。
氣氛尷尬,景流初自當看不見,淡淡一笑,小翠把點心放下便出去了。阿青看了看,給景流初倒了杯茶也離開了,留下屋內三代人。
“你爲何回來小住”景海德重新坐下,卻如坐鍼氈,景流初看着他淡笑,卻笑得他渾身發毛。
“前兩天從衙門帶走了一個熟人,等着張大人回來再去替人告狀,只是張大人這兩天都沒回來,我擔心有人找我麻煩,來這裏躲一躲。”景流初說得不客氣。
“帶走了犯人”景海德臉色不好,瞪着景流初。
“不不不,”景流初搖頭一笑,“就是從汪全手裏搶了個無辜的人而已。我怕汪全找我麻煩,就來躲躲。”
景海德聽得茫然,但大概明白了就是景流初多管閒事,來他這躲躲。
“張大人作爲京官,可以出城不歸嗎”老夫人問道。
“我也奇怪呢,也想問問父親呢,”景流初一臉八卦,問道,“聽說城外安喬山有強盜,父親你聽說了嗎”
景海德一怔,眼皮一跳:強盜就在京城外嫡女重生:異世紅顏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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