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最風流 >85 威震陽翟(下)
    來的又是遲婢。..

    她上次來時神情倉急,這次卻躊躇猶豫,看到荀貞,眼前一亮,往前移足了兩步。原中卿、左伯侯、祖茂、吳景等人散立在院中,好奇地瞧着她,交頭接耳,可能是感覺到了這種“有點怪異”的氛圍,她臉上微微一紅,隨即停下了腳步。

    上次她來時,因爲帶來了張直打算報復荀貞的消息,荀貞沒有多注意她的打扮容貌,今次相見,有了閒心打量她。

    說起來,荀貞與遲婢也有段曰子沒怎麼相見了,這些天只見過兩回,一次是在荀貞凱旋入縣時,一次便是在昨曰,兩次都是匆匆一見,未嘗細觀。這時看去,只見她彎眉櫻脣,低挽髮髻,較之幾年前在西鄉市上初見她時,多了幾分輕熟的風韻,大約是春曰漸深,天氣轉暖之故,她衣裳單薄,晚風一吹,襦裙貼在腿上,勾勒出修長的腿型。她亭亭玉立,從荀貞這個方向看去,可瞥到她渾圓臀部的側面。

    荀貞不覺腦中勾想出了一個畫面,至於這畫面是什麼,卻是不可爲外人道也。

    遲婢向他行禮。他收拾表情,忙也回了一揖,笑道:“你來了?”

    遲婢遲疑地往左右看了看,荀貞順着她的視線,看到左伯侯、原中卿等人,領會了她的意思,說道:“請到後院來。”帶着她回到後院。

    孫堅見他領了女子進來,頗是驚訝,見這女子身高七尺餘,容顏媚麗,更是驚訝,心道:“此女衣着打扮雖不奢華,然收拾得很是利落,尤爲難的的是竟如此身高?不知是誰?”在石案邊站起身來。

    荀貞介紹說道:“這是吾郡郡丞的弟婦。”又給遲婢介紹,“這是孫司馬。”

    遲婢與孫堅見禮。孫堅心道:“潁川郡丞的弟婦?奇哉怪也。我聽說這潁川郡丞費暢乃是張直的賓客,貞之與張直有仇,費暢的弟婦卻來求見荀貞作甚?”孫堅以勇武善戰出名,卻非是一個單純的莽夫,在江東做過好幾年的縣丞,對人情世故也很瞭解,略微一想,即猜出了遲婢的來意,心道,“莫不是費暢見張直被捕,心中駭恐,怕被牽連,故叫他的弟婦來央求貞之,放他一條生路?只是,只是,嘿嘿,這不是美人計麼?”

    他不知荀貞捕拿張直的導火索就是因爲費暢,不過這個猜測卻是很對。他對荀貞說道:“貞之,祖茂和吳景早就想和你門下的賓客們過過手,見識一下他們的勇武了,你們聊,我去前院看他們比武。”不知出於何種心理,臨出院門,悄悄對荀貞眨了下眼。荀貞哭笑不得。

    陳芷、唐兒在廚中指揮婢女們做飯,孫堅又去了前院,後院中就只有荀貞和遲婢兩人了。

    荀貞說道:“娘子兩次報訊,使我免於受辱,如此厚恩,不知該如何才能報答?”請遲婢入座。

    遲婢沒有坐,後院雖然沒有外人了,但前院裏孫堅與吳景、祖茂、左伯侯、原中卿等人談笑的聲音卻很大,大概受此影響,她趨前幾步,走到荀貞近前,肌香撲鼻而來。孫堅能猜出遲婢是爲何而來,荀貞當然也能猜得出來,不過他沒有開口,等遲婢先說。

    遲婢低頭說道:“荀君,賤妾今來,卻有一個難言之請。”

    “你我之間,談何難言?有何事?請儘管說來。”

    聽了荀貞這話,遲婢擡起頭來,臉上神情變幻,先是呆了一呆,接着露出點歡喜神色,最終眼波流轉,似嗔似怨地看了一眼荀貞,心道:“‘你我之間,談何難言’,話說得這般親密,上次我出城迎你凱旋時,卻爲何待我那般冷淡?……,唉,也不知何時起,這一顆心全纏在你的身上了。”她說道:“張直被君擒拿,滿縣震動,縣民奔走相告。剛纔賤妾在來君舍中的路上,在車中聽到處處皆爲贊君爲民除害之聲。”

    “百姓讚我爲民除害倒也罷了,娘子難道不知我爲何捕拿張直麼?這都要多謝娘子爲我傳訊。這份大恩,我必將報之。”

    此時院中無人,遲婢又離他很近,兩人之間只有一步之隔。他倆認識這麼久,這還是頭一次單獨私下見面時離得這麼近。遲婢的一顆心不知何時起纏到了荀貞的身上,荀貞也從不知何時起常會想起遲婢。細想起來,或許當年在西鄉初見遲婢時,荀貞對遲婢就有“非分之想”了,只是當時沒有意識到而已。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大約需要感情,而男人多是“以貌取人”。遲婢容貌媚麗,身高出衆,荀貞要對她沒有想法纔是奇怪。

    荀貞心道:“這遲婢的個頭可真不低。”

    他與陳芷站在一塊兒,得低眼去看陳芷,此時看遲婢,平視即可。兩人離得近,遲婢彎眉上的眉毛都可以看得清楚。荀貞順着她的眉毛往下看,她嘴脣不大,正是櫻桃小口,脣色紅潤鮮豔,看得久了,令人忍不住想噙在口中,品咂滋味。

    在他灼灼盯着自家櫻脣的目光中,遲婢臉上又微微一紅,抿了下嘴,不過沒有後退,而是在眼神躲閃了片刻後,嘟起了紅脣。這大概是她下意識之舉,然落入荀貞的眼中,卻帶有強烈的暗示與誘惑,登時就起了反應,只覺脣乾舌燥。

    晚風中,石榴樹下,兩人悄立,一時無人說話。

    前院忽然傳來一陣轟然喝彩,應是祖茂、吳景開始與荀貞門下的賓客較量武藝。

    喝彩聲驚醒了荀貞,也驚醒了遲婢。

    遲婢害起羞來,嬌羞的低下了頭。

    荀貞莫名其妙的“做賊心虛”,往廚房的方向看了眼,想起陳芷、唐兒在那裏正帶着婢女們做飯,尷尬地往後退了半步,問道:“娘子今來找我是爲何事?”

    這話提醒了遲婢,她難爲情地想道:“真是丟人!我卻怎麼把正事忘了!”

    她今天的失態,一半是因爲上次在縣外盛裝迎接荀貞時卻被荀貞“冷淡”待之,心有幽怨,另一半則是因今天在來荀貞舍中的路上時入耳皆是縣人對荀貞的稱讚,英雄愛紅顏,美人兒也愛英雄,這滿城的稱讚又壯大了她對荀貞的愛慕。幽怨、愛慕絞纏一處,心潮難定,故此失態。

    她強自鎮定情緒,說道:“賤妾今天來是應賤妾夫兄之命。”

    荀貞笑道:“是費丞讓你來找我的?”

    他這是明知故問,其實早在他打算“擒賊先擒王”時就猜到了眼前這一場面。費暢靠着一筆鳥篆得了張家的信用,被舉爲郡丞,在任郡丞時只知巴結張直,甘願做張家走狗,究其本人,實是一個無能之人,如今張直被荀貞一舉拿下,他若不因此膽裂驚駭反不正常。

    荀貞問道:“費丞讓你來找我是爲何事?”

    “他求我央君饒他一命。”

    遲婢在費家過得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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