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最風流 >94 橋瑁詐書移諸鎮 一聲雷響起風雲
    昨晚因爲後/臺上傳的問題,傳重複了,vip不能刪,所以只能留着,致使有的同學重複訂閱了一節,非常抱歉,已改掉了昨晚重複上傳的內容,換充了新的一節。<a href="http://" target="_blan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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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爽、陳紀相繼到了洛陽,十二月中傳來消息,說荀爽剛到京城,就又被朝廷改拜爲司空。

    司空是三公之一了,從被徵平原相到位居公位,前後只經過了幾十天。

    這等升官的速度,火箭都比不上。

    原本歷史上沒“荀貞”的時候,荀爽從平原相到司空就只用了九十三天,這一世有了荀貞,董卓爲分化袁黨,示好荀貞,荀爽升官的速度難免就會更快了。

    司空本是楊彪,荀爽做了司空,楊彪被轉拜爲司徒。

    司空、司徒雖都是三公之一,可細說起來,還是有點不同的:司空掌水利、營建事,司徒“掌人民事”,地位上,司徒比司空更貴重一點。不過相比之下,最爲貴重的當然還是掌軍事的三公之首“太尉”了,董卓自任相國,空出了太尉一職,遂又拜司徒黃琬爲太尉。

    早在九月時,董卓立了新帝后不久,他就拜豫州牧黃琬爲司徒,按說三公應在朝中,可有了早前張溫以太尉之身而領兵在外的“故事”,黃琬卻是沒有立刻就回洛陽朝中,——他要是當時就去了洛陽,後來也就不會有曹操差點死在豫州的事兒了,不過他當時可以以“州事未清”爲藉口不去洛陽,現在董卓又給他升了官,而董卓新任的豫州刺史孔伷也早到了豫州,整天閒得着急,他卻是不能再戀棧不走了,在得到任命後不久他即啓程離開豫州,去了洛陽。

    本朝的三公雖然本就換得勤,因所謂“天人感應”的說辭,一有各類的天災**就必換相對應的三公,可像如今這樣短短几個月就換來換去,三公換了幾遍的情況卻亦是少見。

    自董卓入其是新帝登基以來,董卓一系列的人事任命讓人眼花繚亂,又是三公替換,又是徵辟名士入朝,又是大用黨人子孫,又是把親信的將校安插入禁軍各部,又是外任孔伷、張邈、張諮、劉岱等人爲州郡長吏,而歸根結底,其所爲者不過是兩個目的罷了:一爲掌控洛陽諸軍,增強軍事實力,二爲示好、拉攏士人,試圖得到士族的擁護和支持。

    荀貞讀完洛陽新傳來的消息,將之放到一邊,望了望堂外陰霾的天色,心道:“眼看年底將至,想來朝中和地方的人事在今年應是不會再有什麼大的變動了。”

    朝中、地方的人事會不會再有變動無關緊要,讓荀貞有點煩心的是:從袁紹出逃、預備起兵開始,到現在好幾個月了,可這討董起兵的具體日期卻竟然至今都還沒有能確切敲定。

    因了周毖、伍瓊、何顒等人的說動,如張邈、劉岱等親袁紹的諸人皆已經由董卓之手成功外任到了州郡就職,手下也都已各聚了不少人馬,又再如曹操、鮑信等人雖非郡國長吏,可也都已分別各聚了不少人馬在手,而袁紹亦得了渤海太守之任,也算是有了起兵之地,按理說,起兵應就在眼前了,並且依按荀貞的記憶,如他所記不差,這起兵也確是應該就在不遠之後。

    可是,因了兩件難事,這起兵的具體日期和具體計劃卻是直到現在還沒能敲定。

    兩件難事:一件是袁紹雖有了起兵之地,可韓馥卻派了幾個州從事在渤海監視他,阻撓他募兵備戰,再一件是起兵容易,可要想找到一呼百應的“大義”卻難。

    先說這第一件難事,韓馥忌憚袁紹,生恐冀州的實權被袁紹奪去,所以在董卓追捕袁紹時,他雖因自家是袁家的故吏,爲了自家的名聲着想,沒有出賣袁紹,可在袁紹到了渤海郡上任後,他卻接連派了好幾個親信去到渤海,守住袁紹,限制他的行動,使他不能一心備戰。

    第二件難事,董卓雖然操持朝廷,可朝廷畢竟是朝廷,袁紹名聲再大、再有聲望,如沒有一個合適的藉口,就算荀貞等人仍會跟着他起兵,可荀貞等手底下的人卻不一定會敢跟着起事。漢家四百年的天下了,民心猶存,沒個合適的藉口,沒幾個人敢跟着袁紹進攻都城洛陽的。

    荀貞記得,原本的的歷史上,應是橋瑁解決了這兩個難題。

    可眼看年底就要到了,橋瑁卻怎麼還沒有發動?

    姚昇在月初時回到了廣陵,隨行帶回的有五千丹陽壯勇。上個月底,今冬的第一場雪後,荀貞借天寒地凍、民乏衣食之機開始在廣陵募兵,至今不到半個月,已招募到了四千多人。

    五千丹陽壯勇加四千多廣陵壯勇,這就是近萬人了。

    再加上荀貞本部的四千步騎義從,加上那千餘從各縣搶來的精銳縣卒,加上經過整編、裁汰、擴充後的兩千郡卒,荀貞手底下現有一萬七八千人要喫喝,就算那些不是精兵、那些新募的兵卒可以減些糧餉、日需,可加到一起,每日所需的糧秣也是一個不小的數字。

    荀貞儘管早就未雨綢繆,又是平時盡力節儉,又是儘量減扣該輸送給州府的軍糧,又是從糜竺那裏購買糧食,可現今手頭所存者,最多也只夠這一萬多人喫用到年底,勉強能支撐到明年正月,要是到那時還不能起兵,那他新招募的那些兵卒就只能解散了事了。

    雖說他有前世的記憶在,記得起兵的日子應該很快就能來到,不會晚過明年正月,可橋瑁遲遲不動,袁紹那邊遲遲不能敲定起兵的具體日期,事到頭上,他也難免會有壓力,少不了爲此煩心。

    戲志才和荀攸聯袂而至。

    見荀貞獨坐堂上,面帶憂色,荀攸落座後問道:“渤海那邊還沒有消息?”

    “沒有。”

    戲志才也落了座,他沉吟說道:“渤海所以遲遲未有信者,不外乎一因韓冀州,二因無名義。明公,渤海可以等,但廣陵乏糧,隻眼下之兵,已是傾郡養食,如再有多募,勢將更窘,斷難支撐太久,卻是不能再等了,事急從權,眼下之計,以我看來,正當是‘從權’之時。”

    “噢?如何‘從權’?”

    “不如……。”

    正說到這裏,臧洪、袁綏急匆匆地從院外進來。

    戲志才順着荀貞的目光,轉望堂外,看到了他兩人的到來,遂暫停下話頭,等他倆在堂外脫掉鞋履,看着他倆登入堂上。

    荀貞問道:“子源,卿二人步履匆匆,可是有何急事?”

    臧洪從袖中取出一道檄文,趨步上前,躬身呈給荀貞,說道:“郡郵剛接到的三公移書。”

    荀貞心中一動,忙取檄文看之,不等看完,煩憂盡去,哈哈大笑,說道:“起兵在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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