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楠的別墅三樓,亮着昏黃的燈光。
一羣人彎着腰接近了別墅之後,迅速的擺着手勢,然後便看到兩個鬼魅一般的身影,已經到了門口。
“必須要拿下,否則咱們回去就是死!”領頭的驢哥壓着聲音說道。
“放心吧驢哥!”
周圍人點着頭,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前面兩人站在門口稍稍的活動了片刻,只聽到咔的一聲,別墅的防盜門竟然開了。
“進去!”驢哥一揮手。
十幾個人紛紛的涌了進去,而驢哥走在了最前面,手中已經亮出了西瓜刀,一路疾行衝到了三樓的門口,擡腳便踹向了房門。
砰的一聲,房門被踹開,驢哥第一個衝了進去。
砰……
屋子裏響起了一聲悶響,便看到驢哥的身子,已經倒飛了出來,撞在了走廊的牆壁上,發出一陣讓人驚駭的骨骼斷裂的聲音。
衆人一下子愣住了,急忙向着門內衝去,待衝到了屋子裏,纔看到屋子裏的地板上,盤腿坐着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
這老人一身白衣,鬚髮皆白,看起來有幾分仙風道骨。
衆人也沒想到,屋子裏竟然只有這麼一個人。
奇恥大辱啊!
自己一個壯漢,竟然被這一個人打飛了出來?
驢哥一點點的爬了起來,擦掉了嘴角的血水,“給我上,弄死這個老不死的……”
話音落下,十幾個人紛紛舉起了西瓜刀,對着胡松的腦袋上便砍了過去。
胡松擡起手腕,袖子無風自動,一隻手抓住了一隻手腕,一扯的這麼一瞬間,便將人拉到了他的身前。其餘落下的西瓜刀,紛紛的砍在了這手腕上,屋子裏響起了一聲嚎叫。
胡松另外一隻手擡了起來,一掌橫推出去,只聽到咔的一聲,那距離胡松最近的人,胸口已經斷裂。
這個時候,胡松才站起了身子,動作猶如鬼魅一般,手上的動作非常迅速,屋子裏響起了接二連三的聲響,用了不到三分鐘的時間,這十幾個人全都躺在了地上。
驢哥嚇傻了,瞪着眼睛盯着胡松,他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
這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出來的,這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啊!
胡松擡起了自己的手腕,對着驢哥的腦袋,然後狠狠的拍了下去。
噗……
聲音沉悶,而帶着一股死亡氣息。
秦楠根本不在這裏,虞喬喬和季玲也不在,這個時候正在數十公里之外的一棟山莊裏面。
這山莊是王建的,當初起家的時候,特地給自己準備的一座老巢。
王建沒用上,秦楠倒是用上了。
此時,昏暗的燈光,照耀着秦楠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頰。
整個山莊的地下室中,秦楠正一步步的向着深處走去。
在最深處的地方,偶爾會傳來一陣陣嚎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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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秦楠突然間的停下了腳步,目光望向了房間中的人,而房間中的人似乎也有所感應,急忙的擡起了頭,恰好看到秦楠那張滿是笑意的臉頰。
秦楠微微一笑,轉身走進了房間裏面。
金笛掙扎着站起了身子,整個人猛地一顫,直到這個時候,她纔看到秦楠的身後,還跟着王瑤和葉曉森。
金笛本該知道,王瑤一定會跟在秦楠的身邊,但是看到王瑤的那一刻,無限恨意幾乎燃燒了她的胸口。
這個賤人,怎麼會平安無事?
秦楠緩步走進來,坐在了金笛的面前,笑着說:“金笛小姐,又見面了?我覺得我和你,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秦楠……我勸你最好還是放了我,要不然喬開山不會讓你好過!”金笛咬了咬牙,讓自己強行的鎮定下來,“我和喬開山已經有了合作,你哪怕動我一根汗毛,喬開山都不會放過你的!”
“喬開山?”秦楠恍然大悟,臉上帶着譏笑,“你可能還不知道,喬開山已經快要日落西山了吧?”
“怎麼可能?”金笛的身子一震,臉上帶着蒼白,猙獰的大叫着,“秦楠,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你敢說喬開山日落西山?你算什麼?你連給喬開山提鞋都不配,你在喬開山的眼裏,就是一直螞蚱……”
秦楠的臉色冷淡,身手從王瑤的手中接過了文件,然後攤在了王瑤的面前,“我想,你應該好好的看看這個!創投金融百分之二十的股權,已經到了我的手上……”
“你說什麼?”金笛臉色大變,看着秦楠翻閱的資料,竟然真的是創投金融的股權交易,“這怎麼可能?喬開山怎麼會把股權轉讓給你?喬開山輸了?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秦楠收好了文件,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沒什麼不可能!你要知道,這世界上很多事情,就是在別人意想不到的情況下完成的!”
金笛的臉色變得格外難看,猶如死灰一般,整個人頓時跌到在了地上。
在金笛的內心深處,還指望着喬開山能夠勝過秦楠,然後再過來尋找自己呢,誰知道喬開山竟然眼看着要輸了?
這怎麼可能!
秦楠慫着肩,“我來,是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調轉槍頭,幫我錄製一個專訪,揭發喬開山……”
“不可能!秦楠,你死了這條心吧,我痛恨你們,你早晚都要被喬開山玩弄於鼓掌之上……你不得好死,你要下地獄……”金笛破口大罵着,看向了王瑤,“王瑤,你這個婊子,你這個賤人……”
秦楠站起了身子,看了眼葉曉森,“交給你了!”
“嗯!”葉曉森低下頭,顯得有些侷促。
秦楠緩步的走了出去,再也沒有理會。
午夜時分,創投金融大廈。
喬開山的女祕書蹬蹬蹬的跑進了辦公室裏面,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喬總,大事不好了!”
“又怎麼了?”喬開山焦頭爛額的大聲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