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清結果刀子,想都不想,一刀扎進了秦楠的大腿裏面。
秦楠咬牙,悶哼了一聲,眼睛裏面的血水有些阻擋他的視線,但是他能夠看到,面前這個人正是李元清。
李元清怪笑了一聲,“秦楠,你不是很囂張麼?動手啊……”
話音落下,李元清拔出了刀子,再次扎進了秦楠的另外一條大腿。
秦楠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忍不住的咬牙,聽着李元清罵罵咧咧的聲音,感覺到腦袋上,不知道被多少人拳打腳踢,然後徹底的陷入了昏迷之中。
這個時候,王瑾開着貨車,剛剛衝出了數百米的距離,後面十幾輛車子已經跟了上來。
這些車子裏面坐着的,都是秦建茹的手下,他們就像是惡犬一樣,死死的咬住了王瑾的貨車,沒有給他半分喘息的時間。
“秦楠呢……”葉曉森盯着後視鏡,發現後面沒了秦楠的車子,臉色立即大變,“秦楠呢?秦楠哪去了……”
王瑾沉着臉,雙手握住方向盤的時候,彷彿要握碎了一樣。葉曉森沒有看清楚後面的狀況,但是王瑾看清楚了,他看到秦楠的車子被人撞飛了出去,也看到秦楠從車裏面鑽了出來。
嗤嗤……
大貨車在原地打轉,一個猛地甩尾,周圍的車輛紛紛跟着遭殃了起來。
轟隆隆……
數十輛小轎車,被大貨車捲了出去,然而大貨車的車身開始發生了傾斜。
王瑾本是打算着,讓自己車子掉頭,回去救下來秦楠,只不過這大貨車實在是太過於笨重,想要高速中掉頭根本做不到。
嗡嗡嗡……
這時,遠處響起了高昂的警笛聲。
“我問你秦楠呢!”葉曉森見王瑾沉默,陡然間爆發了起來,“你說話啊!”
王瑾咬着牙,冷漠的仍是沒有開口。
葉曉森臉色猙獰了起來,她感覺到自己的內心深處,彷彿某種枷鎖打開了一樣。如果秦楠出了問題,那麼這座城市所有的人都要死,一個都活不下來!
一個都不能活!
“大橋美姬,下車去找秦楠!”葉曉森聲音像是地獄裏的惡鬼一樣寒冷。
大橋美姬沉默了片刻,身子像是一條游魚,從車窗鑽了出去,然後藉助着慣性的作用,已經躍到了臨近的轎車上面,三兩下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王瑾沉默着開車,一路橫衝直撞,消失的無影無蹤。
洛山市的警方,在這一天是極爲忙碌的,因爲這裏是一條繁華的大街上,不但發生了火併,還發生了數十起的車禍。
警方在第一時間趕到,卻沒有抓到想要抓捕的人。
洪興賭場人去樓空,而那輛肇事的大貨車,也小時的無影無蹤。
奧克利在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看着現場正在疏散人羣,立即破口大罵了兩句。
“婊子,賤人,都是一羣畜生!”奧克利不停的在嘶吼
,抓着一旁的警察局長的衣領,“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加州有史以來,發生的最大事件,就是在你我的任期內發生的!你有考慮過我的政治生涯麼?”
“哪個人?”奧克利大聲質問道。
“秦楠!”警局局長冷聲說道。
“你說什麼?”奧克利的臉色一變,“那秦楠呢?秦楠哪裏去了?”
“我也不清楚,到現在爲止都沒有看到他的人!”警局局長回答道。
“州長先生,有人想要和你見一面!”這個時候,遠處的愛德華走了過來,看着奧克利,急忙謙卑的彎腰行禮,“是秦家的人!”
“是不是秦家的人?他們現在還有臉來見我?”奧克利愣了一下,氣勢洶洶的轉身,向着遠處走去。
片刻之後,奧克利看到在遠處的街道上,站着一個穿着風衣,帶着墨鏡的年輕女人。
秦月!
“奧克利先生?”秦月看到奧克利之後,微微的笑了一下,“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見到奧克利先生,不會影響到你的工作吧?”
“你有什麼事情,最好一次性的說完,不要在我的面前裝成一個政客,因爲我比你更知道這裏面的道道!”奧克利惱怒的說。
秦月微微一笑,揮手說道:“奧克利先生果然快人快語!我來這裏,也主要是想和你說一聲,關於秦楠的事情!”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我想說,這件事情你負責解決,我負責幫你壓下來,日後你競選米國議員的資金,我秦月一力幫你出了!”秦月微微笑着。
奧克利愣了一下,臉色異常的陰沉,“你是想要讓我不再追查這件事情?”
“沒錯!”秦月微微一笑。
奧克利臉色冰冷。
秦月仍舊笑着,“這是我們秦家內部的事情,和奧克利先生無關,給奧克利先生造成的麻煩,我將會極力的補償於您!日後或許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你說不是麼?”
“好!”奧克利想了想,轉身離去。
這種事情,其實不需要說的太多,奧克利也不是傻瓜,當然知道秦月的意思。
秦月看着奧克利離開,轉身上了車子,摘下了墨鏡之後,那張臉陰沉的格外厲害,“去郊區莊園,讓人帶上我這幾天飼養的惡犬,我要讓這些惡犬,活生生的咬死秦楠……”
“好的!”司機點頭,啓動了車子,一路向着秦月在郊區的莊園開去。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了一座半山莊園的外面,秦月下了車子,看到遠處的貨車已經趕到。光是站在貨車的外面,就能夠聽到貨車車廂裏面,傳來的那種此起彼伏的犬吠聲。
這聲音,強大的可怕啊!
“隨我進去,看着他怎麼死在這裏……”秦月心情愉快,邁出了輕便的步伐,嘴裏彷彿還哼着歌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