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越愣了一下,臉色陰沉,下意識的憤恨說道:“臭婊子,別在我面前裝模作樣,要不然下飛機我讓你死在米國!”
餘倩的臉色一變,身子莫名的抖動起來。
“鬆開手,讓老子現在摸過去,嚐嚐這大腿的滋味……”丁越冷冷一笑,加大了自己的力度。
“你在動手的話,我馬上給我姐姐打電話!我姐姐叫韓思雨,在魔都……”餘倩急中生智,急忙冷哼着說道。
丁越聽到韓思雨這個名字,頓時感覺到頭皮都炸了起來,急忙收回了自己的手腕。
餘倩一看到這個名字,竟然這麼有效,心底暗喜的同時,立即將身體的姿勢調整了一下,距離丁越稍稍的遠了一些。
“你姐姐真的是韓思雨?”丁越咬着牙,臉上帶着冷意。
餘倩急忙舉起了手腕,按下了服務按鍵,只聽到叮咚一聲。
“您好,這位旅客,您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麼?”
一名氣質俱佳的空乘人員,緩步的走了上來,對着餘倩微微施禮,臉上的笑容非常甜美。
“我要升艙!”餘倩急忙說道。
丁越咬着牙,眯起了眼睛,他感覺自己好像上當了!這女人根本就不認識什麼韓思雨,好像就是在故意欺騙他,讓他能夠逃出這經濟艙。
“好的,請到這邊辦理……”空乘人員微笑着說道。
“我也要升艙!”這個時候,丁越也站了起來,臉上帶着冷意的看着空乘人員。
餘倩的臉色微微一變,急忙低着頭的向前走去,而丁越急忙跟了上去,他身後的幾個人也同時的邁開了腳步,一路跟上了丁越。
“你根本就不認識什麼韓思雨,你只是在胡說,對麼?”丁越咬着牙,走到了餘倩的身邊,冷冷笑着。
餘倩低着頭的不敢說話,辦理好了之後,直接向着機艙前面的商務艙走去。
丁越看到這一幕,心底暗恨。身爲上市公司的老總,被一個飛機上的女人這麼愚弄,這讓丁越有些惱怒。
如果這人真的認識韓思雨,丁越就算是有一百個膽子都不敢做這樣的事情。要知道現在這個時間段,在魔都風頭最大的,就是那個叫做韓思雨的女人。
丁越的生意在魔都,當然也知道韓思雨,更知道前段時間秦家和徐家的事情,只是他這種身份只能知道一個大概。
看着餘倩走進了商務艙,丁越急忙的辦理好了手續,一路跟進了商務艙。
目光一掃,已經發現了餘倩的位置。
丁越冷笑了一聲,直接走到了餘倩身側的一個位置,冷冷的對着座位上的人說道:“這商務艙裏還有別的位置,你選擇一個別的地方,我和這個女人有些仇口,想要和她好好的談談!”
秦楠愣了一下,睜開了眼睛,掃了一眼之後,發現餘倩竟然到了商務艙。
“你不要和他換位置……”餘倩剛說完,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巴,一臉震驚的看着秦楠。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秦楠。
bsp;“小子,我說話你沒有聽到麼?我讓你讓開位置!”丁越的陰沉着臉看着秦楠。
“怎麼回事?”秦楠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疑惑的看向了餘倩,“你和他之間……”
“我們在經濟艙,他騷擾我……”餘倩迅速的將剛纔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秦楠的臉色沉了下來。
丁越身後的幾個人,已經相繼的走入了商務艙,臉上帶着冷漠的看着這一切。
“我讓你讓開!”丁越陰沉着臉。
砰……
話音剛剛落下,秦楠一拳砸在了丁越的臉上,直接將他砸飛了出去。
“你……你敢動手?”丁越的臉色大變,鼻血已經流淌了出來,“你竟然敢動手?你找死……兄弟們,給我上!”
話音落下,丁越身後的人也反應了過來,一窩蜂的向着秦楠撲了過去。
砰的一聲,秦楠站起了身子,一腳踹了過去,直接將三人全部踹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一個人,愣愣的站在了原地,一臉驚駭的看着這一切。
“空乘!空乘!”
丁越看到這一幕,頓時嚇傻了,扯着嗓子的大吼着,“趕緊過來人啊,要殺人了!”
這個時候,三四名空乘人員迅速的走了進來,一個個臉上帶着驚愕的看着這一幕。
“秦先生,怎麼回事?”
一位空乘經理,急忙湊了上來,恭敬的對着秦楠躬身。
秦楠雖然沒有乘坐私人飛機,但不代表這飛機上的人不認識他。尤其是拿出了這家航空公司的會員卡,立即讓這些人震驚了。
“打電話給韓思雨,我要這幾個人的所有資料!”秦楠冷聲的說着。
空乘領班的臉色變了變,急忙倒退了兩步,轉身出去撥打電話。雖然她不知道秦楠的真實身份,但是能夠說出韓思雨的名字,就說明是這家航空公司的股東。
“你……你……”丁越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沒想到對方張嘴就是韓思雨。這麼看來的話,那個女人是認識韓思雨的?
片刻之後,空乘領班走了回來,將資料放在了秦楠的手上。
“秦先生,剛纔……剛纔韓總說,她知道會怎麼做了!”
秦楠點了點頭,目光掃了一眼丁越,然後看了一眼手上的資料。
在資料上面,這位丁越是一家跨國公司的老總。這次去米國,是負責公司的上市問題。之所以坐在經濟艙,那是因爲他想要給外界一個樸素的印象,其實在內地裏,是個十分奢華好色的人。
“秦先生……”丁越這個時候,一下子從地上做了起來,急忙爬到了秦楠的身邊,“秦先生,對不起,我不知道您和韓總認識,您高擡貴手,您放過我這一馬吧!”
秦楠低着頭,冷笑了一聲,目光望向了餘倩,“你覺得該怎麼處理?”
“美女,對不起,是我不對,是我腦子昏庸,是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丁越急忙跪着爬到了餘倩的身前,撲通撲通的磕着頭,“對不起,您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