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真的只是村長 >229 種地的縣高官(求訂閱!求月票)(1/8)
    “你今天不回去?”

    到了傍晚下班的時候,王新民帶人過來搬運布料,發現劉春來正在跟黎令山以及幾名會計在紡織廠門口的大榕樹下打升級。

    不由有些好奇。

    “九哥回去了。”劉春來說道。

    不看到材料進倉庫,他今晚上肯定是睡不着的。

    “要不,晚上喝一口?”王新民問劉春來。

    上次劉春來在江南廠等褲子,兩人聊得投機,倒也沒有喝酒。

    王新民到現在都摸不準劉春來對江南廠的態度,自然想找機會問問,看看劉春來的未來計劃中,江南廠如何安排。

    “沒時間呢。一會兒公安局的馮青雲副局長他們要過來。”

    “公安局的過來幹啥?”王新民愣了。

    隨後看着劉春來p股下的錢袋,頓時明白了。

    估計也就劉春來不把這些錢當回事兒。

    五個裝滿錢的蛇皮口袋,裏面全部都是錢!

    就這樣隨意地丟在地上……

    別說他,就連黎令山等人都是爲這些錢嘆息不已,到了劉春來手裏,就不被當成錢了。

    王新民沒有再說什麼。

    劉春來家。

    院子裏已經整齊地堆放了好幾塊一米多長,六十公分寬,大約三釐米後的石板。

    賀黎霜看着劉九娃,疑惑地問道,“劉春來真不回來?我還有事兒找他呢。”

    “他今天不回來,我回來說下,一會兒還要去縣城。”劉九娃說完,就轉身走了。

    “九娃,你不喫夜飯?”楊愛羣也出來了。

    劉九娃搖頭,“愛羣嬸,我還得去找福旺叔,他今晚也不回來,縣城那邊有事兒。”

    “縣城有他啥事兒?春來不是在城裏?”楊愛羣一臉不滿。

    劉九娃沒說,藉口還有事,就走了。

    “劉春來不回來,這……”賀黎霜有些爲難。

    楊愛羣看着她,“沒事兒,就按你說的弄就是了,到時候讓他們鑲個石頭的洗澡盆就是了,反正你以後……沒事兒也會經常來……”

    本來她想說以後結婚了她是內當家,想了想,這關係都還沒捅破,人家女娃子面皮薄,說了萬一不好意思跑了怎麼辦?

    楊愛羣可指望着抱大胖孫子呢。

    賀黎霜沒吭聲。

    她怕到時候劉春來那龜兒子回來罵她,畢竟這又不是自己的家裏。

    劉雪在房間裏面,看着劉秋菊,“三姐,你覺得,這樣的女人當嫂子,你受得了?”

    “哥喜歡就行了。我以後幫他們帶孩子啊……”劉秋菊無所謂地說道。

    劉雪頓時翻起了白眼。

    賀黎霜這樣的女人,做閨蜜是可以的。

    要是當了她嫂子,兩口子都懶到一塊兒,以後這家裏的日子還得安寧?

    算了,賀黎霜想折騰,由她折騰吧。

    這八字都沒有一撇的事兒呢。

    呂山縣。

    一輛外殼上鋪滿灰塵,擋風玻璃上除了雨刮器能掛到的範圍,其他地方同樣是厚厚灰塵的吉普車停在了縣政府大院。

    “書記,這會兒縣政府已經下班了……”司機看着冷清的政府大院,有些爲難地扭頭看着後面的許志強。

    許志強倒也不着急,從兜裏掏出出發的時候專門準備的黑貓香菸,拆開了外包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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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丟了一支給司機,“嚐嚐吧,這煙我都沒抽過,一支1角1呢,都能買兩個雞蛋了。”

    司機無語。

    “書記,吳書記真的會同意?”司機接過煙,雙手捧着,小心翼翼地湊到鼻子邊,深吸了一口氣。

    值兩個雞蛋的香菸,果然味道很香啊。

    可惜,哪怕是許書記,平時連8角6一包的紅塔山都捨不得抽呢。

    虧得給書記開了這麼多年的車。

    從書記還是縣長的時候就開車,這麼多年,第一次抽到這麼貴的煙。

    “剛纔咱們來的路上,過了七八輛車吧?那上面都是拉的黃麻呢……估計他們這紡織廠也要倒閉了,就是不知道黃麻運到哪裏。”許志強點上了煙。

    “那是往咱們縣方向去的,怕是運到山城那邊……”司機分析着。

    來的路上,遇到好幾輛不知道超載了多少的解放汽車,直接往蓬縣方向去。

    這更是讓許志強高興。

    黃麻都調到別的地方去了,他成功的可能性更大。

    以後直接把呂山縣的麻紡廠也搬到蓬縣去。

    “狗曰的,這煙抽起來真的舒服啊。”許志強點上了煙,吸了一口,發現味道好像也沒有多大差別。

    花了兩塊二買的一包煙,即使沒有不一般,那也得抽出不一般的感覺。

    “走吧,前面左拐,他家住在縣城邊上。”

    一直到香菸燃到過濾嘴了,許志強才把菸頭丟出車窗外。

    汽車發動機再次運轉。

    在許志強的指路下,直接到了縣城邊上的一處立木結構的排扇房子邊停下。

    房子有些年頭了。

    院子邊上有着一塊用石頭圍起來的花臺,不過裏面種着各種蔬菜。

    筷子長的豇豆,密密麻麻。

    茄子辣椒啥的也是掛滿了枝頭。

    “這狗曰的,也就種菜比老子強!”許志強罵了一句,“你在車上等我,今晚上不把他灌醉,他狗曰的估計讓縫紉機生鏽都不會給咱們。”

    許志強下了車,向着房子走去。

    走近了才發現,菜地中,一個頭發花白的乾瘦老頭正端着一個筲箕摘菜。

    “喲,老吳啊,你這大書記親自摘菜呢?咋不叫祕書幫着幹?上次開會,你不是說啥事兒都是祕書幹嘛!”

    看着這熟悉的身影,許志強就挖苦起來。

    吳昊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擡起頭一看,居然是許志強。

    “你咋來了?”他有些意外。

    臉上絲毫沒有被挖苦的尷尬之色。

    他的左邊眼睛,已經沒有了,直接是一個肉皮長在一起的疤。

    “沒事兒幹,來找你喝酒呢。我琢磨着茄子豇豆啥的都長成了……”許志強笑呵呵地走上前去,從兜裏掏出了他兩塊二買來的黑貓香菸,慢騰騰地抽出一支,遞給吳昊。

    “少廢話,要是沒事兒,回去吧。你飯量又大,一斤米都一角八呢!”吳昊接過煙,“不錯啊,你許大書記居然掌握經濟大權了,敢抽兩塊二的黑貓了……”

    “老許,你怎麼來了?外面熱,快屋裏坐。”這時候,一個花白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在後腦勺用一個黑色網兜加木頭簪子固定着的小老太太從屋裏出來了,熱情地招呼着薛志強,同時還埋怨着吳昊,“老吳你也真是的,他沒來,你說想去看看,來了,你又冷臉對別人。”

    “你曉得個屁,這狗曰的是來搬老子的製衣廠的!”吳昊沒好氣地說道。

    許志強頓時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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