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世界第一富豪小說 >第七百八十七章 柿子樹項目
    壞了。

    沈南柯知道,張牧一來,就沒有好事。

    果然,張牧走進來,完全無視了周圍的人,走到沈南柯跟前來,纔看着桌上的壽司,扇了扇鼻子,不滿的說:“好啊你,南柯,我做好了飯讓你喫你不喫,就是爲了出來喫這東西?這什麼啊,味道怪怪的。”

    “那是生魚片。”沈南柯無語的說道。

    張牧仔細打量了一眼,才又說:“這玩意,乾淨嗎?”

    沈南柯翻了一個白眼,在座的可以說都是商界有名的人,張牧現在突然進來,難免有些唐突。更不要說,他進門之後說的這些話,完全像是傻子說的一般。

    “應該趕緊。”沈南柯又說道,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走到張牧跟前去。

    張牧看到了沈南柯的眼色,不停的在示意自己,要離開這裏。

    這個櫻花道場,可不是張牧想的那麼簡單的。

    剛纔山下的確是有人在賞花,在看景。

    可那羣人裏,至少有一半,都是幕府的人喬裝的。

    “怎麼了?”張牧明顯看到了沈南柯的臉色,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反問道:“這傍山酒店,難道不是給人喫飯用的?”

    沈南柯翻了翻白眼,知道張牧這是故意的。

    正要說話,幕源義卻先開了口。

    “沈總,這位……是……”幕源義見過太多這樣的場景,之前有不少東瀛的女明星被他約出來喫飯,即便是她老公來了,只要自己一句話,這人,就和她沒什麼關係了。

    然而,幕源義沒想到的是,即便是自己的話裏帶着幾分味道,沈南柯卻依舊是從容淡定,如同冰山一般沒有感情的說道:“這人,是我的未婚夫,幕少,抱歉了!”

    幕源義有些尷尬,彷彿自己被打臉了一般,點點頭說:“原來是沈總的未婚夫,久仰久仰……不知道,貴人是在做什麼?”

    顯然,他是在故意爲難張牧。

    你張牧在蘇省有名氣,不得了。

    但……

    這是東瀛,這是老子的地盤。

    張牧自然是察覺到了幕源義身上的殺氣,笑了笑,輕淡的說:“做小生意。”

    “多小的生意。”幕源義又好奇的問道。

    張牧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很小很小的生意,想必是個白領,都看不上。”

    “哦?”幕源義冷着臉笑着,說:“我可是聽說,張少在國內混得風生水起。”

    沈南柯見張牧還想說,一把拉開了他,不爽的說道:“張牧,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要是等我,就在外面去等我!”

    張牧怎麼可能去外面等?

    剛纔在門口,他已經聽到了。

    這個幕源義,竟然想威脅沈南柯跳舞。今天,他張牧非得好好收拾一下這幕源義,對沈南柯嚴肅的說道:“我只是來喫飯的,再說了,剛纔幕少問我問題,我肯定要好好解答。我這個人,別的什麼不行,替人教育一下兒子還是可以的,我的夢想就是以後退休了,能當一個教育家。”

    沈南柯:“……”

    這可是幕府的少爺,你竟然要幫幕府的人教育?那不是在,找死嗎?

    你這,太狂了!

    幕源義顯然也和張牧剛上了,今天在場這麼多人,都是自己的人。他幕源義,還會怕一個張牧不成?

    幕源義冷笑了一聲,隨後說道:“那請問下,張少到底是在做什麼生意。看在你是沈南柯未婚夫的份上,我們在座的各位,都可以幫幫你。”

    “對啊,我們也都是商人。”

    “有什麼商機,可以給我們說下。”

    張牧環視一圈,見周圍的人都挺有興趣,這才抿嘴笑着說:“你們,都想知道?”

    “當然。”

    “怎麼,怕項目不好,我們嘲笑你?”

    “哈哈哈……不會,張少儘管說,但凡是你說出來的項目,我敢保證……我今天,投定了!”幕源義也跟着說道。

    張牧見狀,慷慨非凡的說:“成……既然幕源義少爺這麼說,那我也不客氣了。我的項目,主要是種柿子樹!”

    聽聞張牧一言,周圍的人,觸目驚心。

    什麼玩意?

    柿子樹?

    這是什麼鬼項目?

    所有人,包括沈南柯在內,都是一臉懵逼的盯着張牧。

    緊接着,一聲鬨堂大笑。

    “哈哈哈……柿子樹,這項目不一般啊!”

    “笑死人,這都9012年了,竟然還有人把種樹這種工程,拿出來當一回事?”

    衆人都在唏噓不已,只有幕源義,皺着眉頭。

    柿子樹,怎麼這麼耳熟呢?

    等等。

    幕源義沉思片刻後,立馬想到了什麼。

    今天幕府,自己的莊園裏,正好有一張插在門上的字條,上面寫着那句威脅的話。

    要讓整個幕府,都長滿柿子樹?

    原來……這字條,是張牧寫來的?

    媽的。

    這張牧,竟然敢威脅幕府?

    只不過,這柿子樹,到底是什麼?

    幕源義正在猶豫,突然自己的電話響了起來。

    幕源義拿起來電話一看,是幕府的人打來的。

    “怎麼了,我正在喫飯。”幕源義語氣裏,帶着幾分不爽的問道。

    “少爺,丁毅回來了。”電話那頭,忙對幕源義說道。

    幕源義皺着眉頭,心想丁毅怎麼現在纔回來,片刻後又說道:“回來了就好,問問他,事情怎麼沒辦成。”

    張牧還生龍活虎的在自己面前,張揚跋扈,說明交代丁毅的事,的確是沒辦好。

    可電話那頭,卻是咕嚕的吞着口水,說:“少爺,丁毅……死了。”

    “什麼?”幕源義不敢相信的說:“怎麼回事?丁毅身手,可不一般!”

    “我也不知道,但是丁毅的頭,被人掛在了幕府門口的樹上,今天晚上有人去看了看,說……說像是……”僕人的聲音,瑟瑟發抖了起來。

    幕源義不爽的呵斥道:“像什麼?幹什麼喫的,說個話都說不清楚?”

    “像是,柿子樹!”僕人慌張的抖出來幾個字,說:“他以爲幕府門外種了柿子樹,這纔出門去看了看。誰知道,樹上竟然掛着丁毅紅通通的頭。”

    幕源義聞言,瞬間回頭過去盯着張牧。

    心底,如同萬丈波瀾,狂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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