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爲酒的緣故,她的身體很熱,她有點難忍就把領口的扣子給解開,直接露出裏面雪白的雙|峯。
身體也在不停的扭捏着,甚至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乾燥的脣。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感覺心裏很空虛,迫切的需要什麼來填滿一樣。
一個輕微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她微微掀開迷離的眼眸,四周一片漆黑,看不清來的人到底的誰?
只感覺一個重量輕輕的壓在了她的身上,他的身體滾燙,就連那玩意都出奇的……大……!
那人一觸碰到她的身體,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從她的心底裏傾瀉而出,像是對他的到來期待已久,甚至不知道對方是誰,長什麼樣的情況下,伸手主動的勾着那人的脖頸,發出了一聲不似她的嚶|嚀——
男人在她的上方很輕柔,每一個動作都跟溫柔,就好像在對待心愛的物品,生怕磕着碰着颳着,小心翼翼的護在掌心裏。就連他的吻都是那麼的溫柔甜美,顧楠楠深墜其中,忍不住做出青澀的迴應。
雖然不清楚到底是誰,但顧楠楠對這個人的身體有着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身上的男人似乎頓了一下,隨後再次俯身,溫柔的吻逐漸兇猛起來,似乎要把她所有都給揉進身體裏,彼此的呼吸也跟着不順暢起來。隨後長驅直入,直搗心靈最深處……
第二日顧楠楠拖着痠疼的身體醒來。
很習慣的摸摸身邊,空空如也,就連牀都是冷冰冰的,看來那個人做完之後並離開了。
顧楠楠咬着牙,四處張望着看看是否有沒有留下什麼,當然她說的是錢。
一百萬?
顧楠楠不敢相信的眨巴了好幾下,雖然之前說好的是五十萬,顯然這個男人很大方,她握緊了手中沉甸甸的支票,要緊了牙關,不管怎樣這下算是解燃眉之急了。
從那天之後,那個男人隔三差五的就會聯繫她,在同樣的地點,同一個房間,坐着同樣的事。
只是很奇怪的是,幾乎每晚都如同夢境一般,醒來時候身邊沒人,有時候她甚至真的以爲這就是一場夢,但熟悉的房間和凌亂的牀單暗示着昨晚的瘋狂。
她仍然不知道那男人是誰,只是他的身體和墨厲爵很像。
想到這裏,顧楠楠立即搖頭否定自己內心的想法,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個惡魔怎麼可能對他這麼溫柔?
一定是她想得太多了。
………………
那之後又過了一個禮拜,早上她又從那個房間醒來,接到林可兒的電話。
機場。
顧楠楠手機捧着潔白的百合花等待接機。
“楠楠!”
遠遠的並看見林可兒,顧楠楠朝着她搖曳着手中的百合。
接過百合,兩人擁抱。
林可兒有些疲態,“抱歉可兒,你爸的事我才知道,那次的電話我沒有接到,真的很抱歉!”
顧楠楠輕微的笑着,“你在國外遠水救不了近火,沒有什麼好抱歉的。”
“事情都解決了嗎?”
顧楠楠眼神快速的閃過一抹幽邃,“嗯,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