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去吧,這裏有媽!”
顧楠楠感激的擁抱着母親,“媽,能做你的女兒真好,一定是上天賜給我的福氣!媽,我愛你!”
“傻孩子!”文秀寵溺的揉揉顧楠楠的腦袋,“好了,去吧!這些年你姐一個人也挺孤單的,陪她說說話也好!”
“嗯。”
其實這些,她都知道的。
所以纔會那麼拼命的學習,想要早點出人頭地,卻沒有想到——
坐在出租車上,顧楠楠沉默的看着窗外逐漸變換的雲朵,手握得更緊了些。
似乎上天和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顧宅。
顧楠恩坐在輪椅上,一個人呆在陽臺上,望着遠方。
她經常這樣,尤其是最近兩年,那件事到現在究竟過去幾年,那個人從她生命中消失幾年,她已經不去深究了,只是她這副殘缺的身體,還能夠熬多久,家裏出了這麼大的事,她卻一點忙都幫不上,活着也只是一個累贅。
她從懷中取出一顆鑽戒,放在細碎的陽光下,戒指上的小小的鑽石閃爍着美麗的光芒,上面還刻着永恆,還有她的名字。
當初那麼幸福美好,現在卻是物是人非。
她的身體頓了一下,手鬆開。
啪嗒。
手中的戒指掉落。
她伸長脖子,戒指並沒有掉落下來,而是在二樓陽臺外圍的臺子上,她伸手努力的想要去撿戒指。
無奈還差一點,她掙扎着,大半個身子已經在陽臺外面。
“姐,你幹什麼?”
顧楠楠剛開門進來,就看到自家姐姐正準備從二樓跳下來,她驚呼一聲。
“姐,你別動,千萬別動,等着我!”
顧楠楠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上去,將姐姐給扯會來,她目光驚恐喘着氣,“姐,你幹什麼,怎麼這麼想不開?”
顧楠楠眼圈紅了,這個家已經風雨兼程,再也經不起一點點的傷痛了。
她緊緊的將顧楠恩抱在懷中,哽咽,“姐,你別這樣,你別想不開啊,難道你真的忍心拋下我們一家人嗎?”
顧楠恩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並捂着脣,輕柔的笑出聲。
“姐,你笑什麼?”眼淚還在顧楠楠的眼圈邊打着轉兒,她也沒有伸手抹去,模樣呆萌可愛卻又讓人心疼。
顧楠恩笑得很燦爛,她說,“小楠,你誤會了。”她指了指外面的臺子,“其實我只是想要去撿那枚戒指而已。”
顧楠楠朝着她指的地方看了一下,果然在外面的臺子上安靜的躺着一枚閃閃發光的戒指。
她彎腰撿起,將戒指放到顧楠恩的手中,“姐,給。”
她接過,輕囔,“謝謝!”
顧楠楠蹲下身,腦袋放在顧楠恩的膝蓋上,帶着撒嬌的意味,“姐,關於它的故事,你能夠說給我聽聽嗎?”
………………
帝國集團。
御風拿着文件開門進來,並看到墨厲爵坐在沙發上,手中還拿捏着酒杯,嘴角勾着優雅迷人的笑意。
嚇得御風手中的文件差點就掉在了地上,在空中彈了好幾次在勉強接住。
百年難得一遇啊!
這兩天在厲爵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說好的高冷禁慾男神呢?現在看上去怎麼看怎麼像是陷入愛情陷進的白癡一個。
“厲爵,早上是吃了什麼好喫的東西了嗎?看起來心情不錯啊!”整理好情緒之後,御風就跟什麼都沒有看見一樣,正常的說話。
“嗯。”墨厲爵簡潔回答。
“……”御風好奇,昨晚他離開夜世界之後到底去了哪裏,發生了什麼?
不過,直問的話,大概會被殺掉的。
厲爵不喜歡別人過問他太多的事!
“厲爵,這是關於21號那塊地設計稿,你要不要過目一下?”這是設計團隊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精心設計修改之後出來的設計稿,大家都卯足了勁兒,就想一次得到總裁的批過。
“放着。”人繼續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御風十分是驚訝,“厲爵,你嗑藥了?”他嘴賤的毛病又犯了,屢教不改。
墨厲爵:“……”
御風:“…………???”他居然沒懟他?
不對勁,絕壁不對勁,御風拿出手機快速的聯繫上了司白,沒有兩分鐘司白就喘着氣進來了。
“御風,到底是什麼急事,非要這麼……趕!!!”
司白說完,朝着御風呆望着的地方移動視線——
沙發上的人不停的搖晃着高腳杯中的酒紅色液體,來回盪漾出一圈圈好看的漣漪,奈何墨厲爵卻沒有點一點要喝的意思。
難道單純的是爲了好玩兒?
司白朝前邁了兩步,司白知道厲爵的心
思。
“司白,你去幹什麼?”御風手搭在司白肩膀上,小聲說,“你看厲爵那個樣子,你是不要命了纔去打擾他……喂!”
司白走過去坐在墨厲爵對面,修長的手在他的眼前晃晃,“厲爵。”
“你來了。”墨厲爵面無表情,沉聲。
司白溫雅的白了他一眼,“厲爵,開心幸福自然是好,但不要帶到公司和工作中來影響別人的情緒!”
“我可以理解爲你在喫醋?”
司白:“我有必要嗎?”
御風:“……”
御風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司白也很奇怪啊,這不是平常的司白。
今天的司白是腦袋別再腰上了麼?
這麼的不怕死?
要知道從來沒有人敢當着厲爵的面這麼說啊!
“喂喂喂!我說你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麼飛機,有事瞞着我是吧!”
司白將桌子上的文件遞給御風,“御風,你先去工作,我很快就下來。”
御風自然沒有去接,“臭小子,我是懂事你是副董事,竟敢命令我了啊!”
御風不樂意了,爲什麼他兩可以把酒歡歌,而他卻要拼命的工作,這不公平。
他們是哥們嗎?還是哥們嗎?
“副董事的話你可以不聽,那麼我這個總裁的話呢?”一道清冽的目光直直朝着他射來。
“……”這兩人什麼時候穿一條褲子,竄通一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