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夠了沒?摸夠了就放手。”
錢九九眉頭挑了挑,嘴角勾起,得意的開口,“那得看你答不答應放人。”說着還特意加重了手上的動手。
笑得很邪惡。
穆寒瞼下眼皮,輕哼一聲,“你很不錯......”
錢九九擡了擡下巴,小模樣有些欠揍,語氣更是囂張,“當然不錯,不怕告訴你,小爺可是要做這世界第一富人,你要是得罪了爺,小心爺以後讓你喫不完兜着走。”
男人嗤笑,簡直荒謬,滿嘴胡話,還世界第一富人!!
“簡直笑話。”
“嘿!你這是不信爺的話?敢不敢跟爺打賭?要是爺做到了你以後做爺的山寨夫人?”
“無聊,摸夠了就放手。”男人聲音冷淡,再不放手,他好像起反應了,真是見鬼。
錢九九也有些堅持不住了,那東西在她手裏,發生什麼變化她最清楚,真是要命的尷尬,那是這會騎虎難下,不抓都抓了,在這人還沒答應放人前堅決不放手。
“只要你答應放人,我不僅不會讓你斷子絕孫放了你二弟,還會感激你一輩子。”
說完,她注意到面前的男人眼眸一冷,頓時覺得不對勁,卻已經晚了。
只覺得眼前一晃,脖子傳來劇痛,然後兩眼一黑,什麼知覺也沒有了。
“二哥真是好興致。”
聲音從窗外傳來,然後一道身影從外面一躍跳了進來,俊美的眉眼帶着邪氣,嘴角上揚微勾,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容。
穆寒瞥了他一眼,“誰讓你進來的?”
“哎,二哥,我真懷疑你那心是寒冰捏出來的,摟着個這麼絕色的美男,竟然還捂不熱你的心。”
來人說話的同時在原本錢九九坐的太師椅坐了下來,看了看自家二哥,又看了看他懷裏的女人。
嘖嘖嘖幾聲,“二哥,小弟從來沒想到你竟然是好這口,怪不得父皇每次要給你賜婚都讓你給拒了。”
穆離撫着小心臟故做傷心的調侃道。
敢這麼大搖大擺爬窗進來,又敢這麼在靖王殿下說話的人除了他穆離,晟國五皇子外,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敢這麼放肆。
這人除了是五皇子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穆寒身邊的得力將軍。
調侃完,見前面抱着人的人還是一點反應也沒給他,依舊冷着一張臉,穆離識趣的沒再招惹他。
而是把視線移到他懷裏的小子身上,“哎喲,不要說我這青梅長得還真不錯。”
一身緊身黑衣包着不盈一握的小腰,雙眸緊閉着,他想起白天女人雙眼的靈動,跟他說話時,那裏面的柔情,十分勾人心絃,肌膚如雪,面似芙蓉,眉如柳,一頭黑髮隨意挽在頭上,十指纖纖,指如削蔥,雪白中透着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小巧的粉脣,就算現在昏睡着,也微微翹起,微微張開,欲引人一親芳澤,不看不知道。
這女人雖然一身男人裝份,可不能不承認這真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着美豔誘人的女人,只要她想,就能無時無刻引誘着男人,牽引着男人的神經。
“這女人仔細看着還真有那麼點味道,怪不得能把二哥你迷住,想白日她抱着我喊竹馬的時候,聲音脆,蘇蘇的,如銀鈴般,很純淨,叫得弟弟我都心癢癢的。”
他越說越興奮,穆寒越聽眉頭蹙得越緊,終是不耐煩,揮手,“滾出去。”
穆離聽了沒覺得害怕,反而偷笑着,“二哥,大家都是成年人,弟弟能理解你,別害羞嘛,這女人雖說是土匪,但脫了這身衣服,換回女裝,誰知道她是誰。”
“越說越過份,成何體統。”
穆離雙手一拍,開心笑起來,“二哥要是不趕興趣,不如讓給弟弟,弟弟以爲二哥對此女有興趣纔不敢說出口,今日這女人一口竹馬,竹馬叫弟弟時,弟弟心都快融化了,待弟弟納回去,竹馬青梅正好天生一對,真是美哉也。”
“別胡思亂想,這人我有用。”
穆離嘴角一勾,眼中滿是好奇,“要怎麼用?”
穆寒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冷哼一聲,不再管他,把人抱起放到牀上去,然後開始搜她身。
從她身上搜出些奇怪的瓶瓶罐罐交給穆離,離去讓人檢查這都是些什麼藥。
他可沒忘記就是這些東西才讓他定了會神,小女人才有機可乘,想到自己那東西在小女人手上的感覺。
渾身一抖,他這是在想什麼?
咪了咪眼,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然後打發穆離離開,他則是再次走到太師椅上坐下。
這女人身上到底有多少祕密?
從查到的消息上來看,這女人一直在青山寨上長大,可能除了她身邊的人沒幾個知道她身份其實是姑娘。
而那這一身醫術更是迷,一個以前一無是處,只知道欺軟怕硬的人,突然變得擁有一身醫術,還有她那身力氣,第一次見面時那一腳,就算是他也做不到,那威力可不是假的。
看他們當時的樣子,大家好像也不清楚,真是迷一樣的女人。
第二天,錢九九是被嚇醒的,她夢到自己捉着那人的二弟,被他追殺到天涯海角,不管她怎麼逃,那人總是能找到她。
醒來的那一刻,她剛好逃到涯邊,掉了下去。
抹去一身冷汗,呼了口氣,“該死的奸人,爺真是太難了,要是哪天落到爺手上......”
捏緊小拳頭,向前揮了揮。
“看來你昨晚睡得很好。”
錢九九被這道聲音嚇得徹底驚醒過來,四周看了看,發現她竟然睡在奸人的牀上,慌忙查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幸好,幸好完好,沒被人動過。
拍拍胸口,這時才往聲音的地方看過去,還是昨天那位置,奸人一身親王紫衣袍,外面還套了件狐皮外袍,邊上繡着精巧的圖案,就這樣靜靜的坐在那裏,那一身的尊貴氣場讓人不容忽視,卻把她氣得牙咬咬。
這奸人昨天竟然把她敲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