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之地球戰神 >第60章 放血
    雙方快速接近,這一次朱利安的長矛似乎放早了一點,角度雖然對準了,距離卻還差了些。只好用盡全力,將右手猛然伸向前方。

    朱利安自己都沒有想到,體內的鬥氣突然被激發出來,一道氣流從他小腹內竄出,像是過電一樣沿着手臂、手腕、手掌衝出體外,又順着槍桿直至槍尖。

    一朵白光宛如雪蓮盛開,撞開了對方的盾牌,正中左側胸口。包裹着長矛頂端的布團瞬間被震成了碎片,根本起不到保護對手的作用。

    與此同時,索姆汀爵士的長槍也刺中了朱利安的盾牌。卻是軟弱無力,只是把朱利安的胳膊撞得更疼了。

    在雙方交錯而過的一瞬間,朱利安眼睜睜看着對手身子後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然後又一次聽到從身後傳來熟悉的“噗通”聲響。

    我又贏了朱利安縱馬飛奔,忍不住仰天大笑。笑聲大部分被封閉在頭盔裏,外面的人都聽不到。

    他並沒有得意忘形,跑出一段後,又回過身去慰問對手。

    索姆汀爵士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掀起了頭盔上的面罩,露出了一張滿是鬍子的大臉,低頭看着自己的胸口。

    “還好我的鎧甲夠厚實”他用帶着鐵製手套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上面有一個被木槍刺出來的凹陷。心有餘悸地對着朱利安說道,“要不然差點被您捅穿了。”

    他又敲了敲那由一整塊鐵板構成的胸甲,發出響亮的“噹噹”聲,有些得意地說道:“這可是阿頗頓城火焰之錘鐵匠鋪的矮人工匠精心打造的,最厚的部位有三毫米,重達七十多斤,不過穿上之後還是相當靈活。”

    朱利安瞄了瞄自己身上薄薄的鐵皮鎧甲,心想果然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不過,大叔你得了那個鐵匠鋪多少好處呢,這麼賣力地給他們打廣告

    “您打得很不錯,能戰勝您是我的運氣。”心裏想歸心裏想,該說的場面話還是要說的。

    “不是你的運氣,是你的鬥氣”索姆汀拉着朱利安的手,從地上站了起來,“雖然你的鬥氣還很微弱,但是隻要繼續修煉下去,那是永無止境。不像我們這些感應不到鬥氣的倒黴蛋,只能依靠挖掘自身的潛能。可是再強壯的人,潛能也是有限的”

    朱利安瞪大了眼睛,豎起了耳朵,正想多聽聽這位前輩的教誨,場外卻有人卻不幹了。

    “好了,打完了就下去唄,總在那兒嘀嘀咕咕地做什麼”

    “打出感情了就滾到一邊親熱去,別耽誤別人上場”

    看上去索姆汀的臉皮有夠厚,絲毫不爲所動,繼續對朱利安說道:“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祝賀您只是我讓我的村民們失望了,他們在我身上押了不少錢呢。唉,沒辦法,其實村民們又不懂得分析實力對比和什麼狗屁賠率,只不過是看誰順眼就買誰贏罷了。”

    “您是在說自己是個受領民愛戴的好領主嗎”朱利安笑道,同時也有些喜歡上了眼前這個傢伙。他跳下馬來,張開了雙臂。

    兩個人抱在了一起,頓時基情四射,博得了陣陣噓聲。

    回到了自家的休息區,朱利安的左胳膊疼得越發厲害,卻還不忘對朱利納等人說道:“怎麼樣沒想到我會贏吧呵呵,但願沒讓你們輸得太多。”

    “說什麼呢”朱利塔怒道,“我們是那種吃裏扒外的人嗎”

    朱利斯笑道:“利安哥哥,我們不過是故意在你面前演戲,刺激一下你罷了。要不是這樣的話,你真的能戰勝索姆汀爵士嗎”

    朱利安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莫名地還有一絲感動,“那你們買了多少我贏呢”

    這下氣氛就有些尷尬了。朱利納乾咳一聲,“這個一家人歸一家人,但咱們也犯不上和錢過不去是吧”他看了看朱利安的臉色,“怎麼了左胳膊疼得厲害是吧來來,讓利納哥哥給你放點血”

    朱利納變戲法似的摸出一把長長的柳葉刀,看着那上面猙獰的血槽,還有那不知是血跡還是鏽跡的褐色斑點,朱利安汗如雨下,嚇得連胳膊上的疼痛都感覺不到了。

    朱利納好像沒有感覺到堂弟的恐懼,握着刀子步步走近,臉上露出了可怖的笑容,“利安你還沒有嘗試過放血吧放血可是件大好事啊,有病治病沒病強身,平衡體液保持健康。”

    他走到了瑟瑟發抖的朱利安身邊,一邊示意朱利斯拿來一瓶蘋果酒,傾倒在刀上面,然後又掏出一塊髒兮兮的手絹擦拭着,口中兀自吹噓,“我們傑梅尼帝國有一首歌謠是專門讚美放血療法的,有道是:

    身體放血改新顏,

    提神醒腦又亮眼。

    思維清晰無悲愁,

    運動內臟益睡眠。

    聽力敏銳精力旺,

    聲音洪亮每一天”

    “利納哥哥”朱利安大叫一聲,嚇了在場所有人一大跳。

    “不用放血了,我已經好了”朱利安揚起左臂,拼命揮舞着,全然不顧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你看,沒事了。利納哥哥,你可真是神醫啊。“

    朱利納吃了一驚,看了看手中的刀子,“可我還沒給你放血啊。”

    “哎呦,這不顯得您醫術高嗎”

    扔下這句話後,朱利安撇開兀自一臉蒙圈的親戚們,走到外面一棵老橡樹下。

    蕭文早就等在這裏,一直在對着朱利安使眼色。

    周圍都站滿了人,樹上也坐着人,不過人們只關心場上的比賽,沒有人注意這對主僕。

    “真要讓你的那個獸醫堂哥給你放兩升血,保管你等會兒連馬都上不去。”蕭文一邊輕聲說道,一邊從一個小布包裏拿出了幾根縫衣針。

    他認準穴位,將縫衣針一一刺進了朱利安的手上。

    “你身上的鎧甲脫下來再穿上去太麻煩了,要不然在手臂上的穴位下針效果更好。”蕭文捻着縫衣針在朱利安的穴道上輕輕轉動,口中說道。

    朱利安感覺不到疼痛,而是覺得在針扎的部位產生了一股股熱氣,順着未知的脈絡向着手臂蔓延。

    過了一會兒,蕭文將針拔出,示意朱利安稍微蹲下來點,然後又將針刺入他臉上的穴道。他的個子只到了朱利安的胸口,朱利納不蹲下來,他不好插針。

    這一次蕭文更加小心。朱利安半蹲着,看到蕭文那滿是污垢的小臉顯得無比專注,一雙湛藍色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下針的部位,嘴巴微微張開,呵出來的氣息真噴到他的臉上

    “我知道我嘴裏的味道不好聞,畢竟多少天沒刷過牙了,你忍一忍啊。”

    “知道自己的嘴臭還這麼多的廢話,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

    “你以爲你的嘴巴不臭”

    等蕭文再次將針拔出後,朱利安又揮了揮胳膊,感覺真的好多了。

    但是治療並沒有結束,只見蕭文手腕一翻,變戲法似的掏出一把鋒利的柳葉刀。

    “還是要放血啊。”朱利安苦着臉說道。

    蕭文沒有搭理他,只是擡起頭白了他一眼。儘管只是一個又髒又臭的小男孩,可是這一眼的風情仍是讓朱利安心頭一跳。

    忽然手指一痛,原來蕭文已經在他左手中指輕輕劃了一刀,烏黑的淤血頓時噴涌而出,接着又是中指和無名指。

    三根手指同時放血,感覺還是慢了一點。場上的比賽還在繼續進行,時間可不等人。

    蕭文索性低下頭,將朱利安的一根手指含在嘴裏,用力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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