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陳路原本想回董家,但是仔細一想小雅和自己一同去了魔都,自己一人住在董家,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就這樣,陳路來到了先前鐘山送給自己的那棟別墅門前。
“燈怎麼亮着?有人?”
陳路看到別墅裏面燈火通明,頓時感覺奇怪,伸出手按了按大門上的門鈴。
緊接着,一位長相極其甜美的芳齡少女打開了大門,快步從裏面走了出來,打開了大門。
“你是?”
“你是?”
兩人都是異口同聲地說道,隨後這位長相甜美的少女嬌羞地低下了頭,說道。
“這裏是陳路,陳先生的家,請問您找他有事嗎?”這位少女說道。
陳路一臉懵逼地看着她,在陳路的記憶裏面,他好像不認識這個少女啊,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家。
陳路說道:“我就是陳路,你怎麼在我家?”
這位甜美少女一聽到陳路的這番話,渾身一震,緊接着她連忙給陳路鞠了一躬,說道。
“陳先生,我是鐘山先生派來的管家兼清潔工。”
“鐘山先生知道您離開金陵後,房子空了下來,但鐘山先生怕房子長時間不打掃生灰結蜘蛛網,便讓我過來照看着。”
經這位少女這麼一說,陳路纔看到她穿着一身管家服,這位少女長相本來就是甜美至極,穿着這麼一身威嚴的衣服,看上去倒也有幾分別樣的可愛。
陳路一邊點着頭,一邊朝房子內走去。
不得不說,整座房子確實被這位少女管家打掃地乾淨無比。
陳路問道:“你叫什麼?”
少女管家連忙說道:“元雨晴。”
陳路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
“陳先生這次回來,是有什麼事嗎?”元雨晴一邊說着一邊給陳路倒了一杯茶。
陳路隨口回覆道:“談一筆生意。”
元雨晴心中微震,當初鐘山安排她來這裏的時候,鐘山就三番五次地告訴她,這位陳先生是一位奇人,年少有爲,跟着他可以學到很多東西。
現在一看,這位陳先生,果然是年少有爲,看樣子只不過才二十歲,但已經在華夏的各大城市間奔波談生意了,想必往來的也是一些老闆。
元雨晴把茶水放到陳路的面前:“好,那我去給鐘山先生說一聲,就說陳先生回來了。”
說完,元雨晴整個人瞬間就消失了,原本想拒絕的陳路也沒有開口。
夜半,元雨晴和陳路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陳路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了。
元雨晴也是給陳路備好了早餐,陳路弄完一切雜事後開始出發前往微薄總部。
“李老闆,您怎麼來了?”
剛打開大門的陳路一看李老闆在門口等着自己,頓時有些意外。
李老闆“嘿嘿”笑了兩聲,說道:“小兄弟這別墅派氣啊!恐怕一晚都得要不少錢吧?”
李老闆還以爲陳路是租了一個別墅。
“我就是想着你第一次來金陵,路可能不熟,就直接帶你過去得了。”李老闆說道。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微薄的總部。
“李老闆,各位股東已經在會議室等待您很久了!”有一位服務員迎上來對着李老闆說道,看樣子很是慌張。
原本還笑呵呵的李老闆聽到這句話臉色立馬沉了下來。
李老闆帶着陳路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會議室。
沒想到陳路和李老闆剛來到會議室,連腳跟都還沒站穩,就有人已經開始冷嘲熱諷了。
“呵,李老闆,好大的牌面啊!現在在坐的,可都是微薄的一衆高管,大股東也不在少數。”
“大家可都是成功人士,整天忙裏忙外地,好不容易週末有一個休息的時間,卻被您召來開會。”
“這開會吧也就算了,畢竟是爲了微薄的發展,可誰知道您老不來,讓我們在這裏乾等着?”
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陳路順着聲音看去,只見是一個貴婦對着李老闆說道。
這位貴婦的身後還站着一個像老奴模樣的人。
陳路眼皮一跳,這個貴婦他見過。
早在萬金的宴會上,小雅想去扣萬金家大門上的寶石時,給小雅扔寶石的,就是這個貴婦。
這個貴婦剛說完,就看到了在李老闆身後站着的陳路,頓時眼睛一亮,很顯然,她也認出了陳路。
畢竟像陳路這麼鄉巴佬的人,她也是第一次見,所以記憶猶新。
李老闆滿臉堆笑地看着其他大股東,道歉道:“不好意思,多望海涵,多望海涵!”
這位貴婦一看李老闆服軟,更加蹬鼻子上眼了。
“喲,我當是誰呢,沒想到是清海市的那個小雜種啊。”
貴婦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驚奇地看着這位貴婦,隨後衆人都是順着貴婦的目光,找到了陳路。
李老闆也是面露驚訝,看這樣子,這個老八婆好像認識陳先生啊!
旁邊有一位股東看着貴婦,說道:“刁娘認識他?”
這位名爲刁孃的貴婦嫌惡地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不認識,就是前段時間清海市萬先生擺宴席,這個小雜種也過去了。”
“這個小雜種的老婆可真是沒有一點見識,和鄉下人沒有什麼區別。”
“當時萬金家的大門上鑲嵌了很多寶石,這個小雜種的老婆愛財,於是就去扣大門上的寶石,你說可笑不可笑?”
刁孃的話剛說完,會議室中的人們都是“嗤”地一聲笑了出來。
確實。
萬金的名頭他們也聽過,房地產大佬,萬金親自擺的宴會,去的肯定也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在這些人們的面前去扣大門上的寶石,確實丟人的很。
此時陳路的臉色也是微微沉了下來。
這個刁娘當着他的面叫他小雜種,他可以當做沒聽見,但這個刁娘背後說小雅的壞話,那就是碰到陳路的逆鱗了!
李老闆看到刁娘如此欺負自己帶來的人,他的臉上也是無光,怒道。
“夠了!有完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