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朋友的腦子可能是有點不太好使。”
“聚寶盆根本就是個騙局,誰信誰腦殘。”
……
臺下的人們有些在嘲笑陳路。
但也有些人反應了過來。
現在能在這拍賣會場裏面坐着的,都是一些權貴,更別說他們頭上的那獨立包廂了。
這些坐在獨立包廂裏面的人,可都是一方巨擘啊。
你說要是臺下這種觀衆座位上有人叫價,我也能理解,畢竟他們檔次不夠,有些無知。
但坐在包廂裏面的大人物都開口要拍這張破布,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七十萬。”
當下,就有人突然報出了價,把陳路的給蓋了下去。
董雅凜扭頭看向另一個包廂,突然發現報價的那個包廂,也有人正在看着他。
對方是一個青年,此時的這位青年嘴角勾起,用着挑釁的目光看向董雅凜。
“這張破布我們還要嗎?”小雅看着陳路問道。
陳路笑道:“要不要都無所謂,反正我們又不缺錢,就是心血來潮,隨便報了一個價。”
小雅點了點頭,看來陳路是不打算要這張尋寶地圖了。
可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陳路又按下了按鈕,說道:“一百萬!”
董雅凜兩隻眼睛大睜着看着陳路,剛想開口說話,立馬又有一道報價聲響了起來。
“一百五十萬!若是朋友想和我比誰有錢,那就來吧。”
陳路擡眼朝報價的那個包廂看去,發現有一位青年在用着挑釁的目光看着陳路。
“有毛病。”陳路嘴裏吐出了兩個字。
這個時候臺下的衆人卻是已經沸騰起來了。
“剛剛的那個,不會是金陵那個大家族的少爺吧?”
“應該就是周家的那個了,真是瘋子。”
“嘖嘖,我們碰上他,想要拍到那件東西就有點難了啊。”
臺下的觀衆有不少人都是金陵的本地人,他們對周家的這個瘋子,知道的可是很多。
相傳周家的這個瘋子,平日裏就喜歡有事沒事插一腳,喜歡仗着周家勢大欺負人。
陳路這個時候也是納悶的很,自己好像沒有招惹到什麼人吧。
而且這個青年陳路更是見都沒見過,怎麼就突然和自己剛上了?
只見這個時候的陳路緩緩按下的按鈕,下一秒,陳路的聲音在拍賣會場裏面響了起來。
“一百五十萬拍一張破布,你既然這麼想要,那就給你吧。”
陳路剛說完,那個包廂的周家瘋子臉色瞬間鐵青了下來。
耍我?
只見周家瘋子對着包廂裏面的一位管家點了點頭,說道。
“去,把他給我請來,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這麼有種,連我都敢耍。”
那位管家點了點頭,隨後就帶着一批人朝陳路的包廂走了過去。
此時臺下的觀衆們都是一臉憋笑。
他們是真的沒想到,周家的這個瘋子竟然搬起了石頭砸自己腳。
本來周家的這個瘋子是想裝一個逼,沒想到失敗了,還被別人給耍了一番。
這讓他們這些人都是感覺大快人心啊。
“恭喜5包廂的先生拍得這件寶物。”
而這個時候,那位管家已經帶領着人來到了陳路包廂的門口。
只見周管家來到了陳路包廂的門口,伸出手緩緩地在門上敲了兩下。
“先生,我是周家管家,我們少爺想見你。”
周管家帶着一股驕傲的語氣說道,他爲自己是周家人而感到驕傲。
原本週管家會以爲陳路連忙把門打開,連連賠不是。
可足足一分鐘過去了,屋內沒有絲毫反應。
這讓周管家一臉的驕傲徹底凍僵在了臉上,同時他的臉色也開始變得難看起來。
“陳路,好像是那個有毛病的人讓人來找我們了。”董雅凜臉上略顯着急地看着陳路。
陳路依舊是悠然自得地坐在沙發上,兩根腿翹在桌几上,不緊不慢地從自己面前的盤子中捏起一塊塊水果扔到嘴裏。
“等着。”陳路淡淡地迴應道。
房門外的管家一聽到陳路的這兩個字,頓時怒火衝心。
只聽房門又響動了三聲,門外的周管家高聲說道。
“先生!我們可是金陵周家,你如此託大,難道就不怕我周家懷恨在心?”
陳路咧嘴笑了笑,收腿,站了起來,打開房門。
頓時,一位老氣橫秋的管家站在了陳路的面前。
這位管家的身後則是站立着很多魁梧大漢。
陳路臉上浮現出了一抹驚訝。
“你帶這麼多人?難不成是想來揍我的?”
周管家不置可否,只不過是淡淡地笑了兩聲,說道:“先生,我們家少爺想要見你。”
“你最好老老實實地,不然我恐怕這些人動起手來,能把先生的胳膊腿給卸嘍。”
陳路臉上裝出害怕的表情,誠惶誠恐地說道。
“有話好好說,你帶這麼多人幹什麼?我過去就行了!”
周管家此時用一種高高在上的眼神看了陳路一眼。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敬酒不喫喫罰酒,你剛剛若是早點出來,何必會鬧得這麼難堪?
“小雅,你在這裏等着我回來。”陳路扭頭對着小雅說道。
這位周管家原本臉上一片“無所謂”的表情,可當他看到小雅的時候,眼睛一亮,連忙伸手攔住陳路,說道。
“先生,我們家少爺還要見這位姑娘。”
小雅臉色慘白,只見陳路扭過頭對着小雅擺了擺手,笑道:“走吧,一起。”
小雅哆嗦地跟在陳路的後面。
只見他們一行人穿過悠長的走廊,最後進入了周家瘋子的包廂。
周家瘋子一看到小雅,眼睛一亮,最後把目光定格在陳路身上。
周家瘋子把自己嘴裏的果核吐了出來,一臉笑嘻嘻地走到陳路的身旁,笑道。
“別見外,快來這邊坐着。”
語畢,周家瘋子便伸手去拉陳路,最後讓陳路坐在了他的身旁。
而這個周家瘋子,則是把鞋一脫,直接蹲在了沙發上。
周家瘋子從果盤上隨手拿起一顆水果,丟給了陳路,笑道。
“我以爲是誰這麼大膽,敢這麼耍老子呢,原來是個陌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