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賀興生在這裏,所以這次的飯菜也是極爲豐盛,基本上都是酒店裏面的招牌菜,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出來的。
賀興生是一線明星,嬌生慣養的,自然也是喫不慣盒飯。
雖然說其他人的飯菜不算差,但和賀興生的那桌比起來真是差遠了,遙遙一望,賀興生桌子上面擺放着的全都是一些罕見的山珍海味,別說在郊外了,就算是放在魔都裏面也是難見的美味。
陳路他們這一桌的飯菜倒是松稀平常。
瞳瞳也不是大戶人家出生的,對飯菜這些沒有什麼要求,能下嚥能填飽肚子就行了。
所以瞳瞳坐在陳路這一桌什麼也沒說,只是埋着頭食指大動。
貝懷夢狀若無意地坐到了賀興生的旁邊,貼心地爲賀興生夾菜。
陳路有意無意地問了一句:“賀興生和她是一對的?”
旁邊的演員一聽到這句話連忙搖手,說道。
“不是,這女的頗有心機,一直想攀上賀興生這棵大樹,但是賀興生不帶她玩。”
陳路聽懂了,隨後陳路什麼也沒說。
賀興生看了陳路這桌一眼,頓時臉色拉了下來,賀興生把手中的筷子一甩,用着極不友好的語氣說道。
“爲什麼陳老闆他們那一桌的飯菜這麼差?”
像是質問一般,賀興生擡眼掃過了楊震導演和貝懷夢。
楊震導演臉色一僵,隨後連忙低下頭去,貝懷夢則是瞪大了兩隻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賀興生。
賀興生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下一秒,不等貝懷夢開口詢問,只見賀興生把自己桌子上還完全沒有動過的飯菜端了起來,緊接着他來到了陳路的這張桌子旁。
陳路這張桌子上的小演員們一看賀興生走了過來,心頭一震,隨後紛紛給賀興生騰讓出地方。
賀興生一臉笑容地看着陳路,同時也是小心翼翼地把端來的好菜放在了陳路的桌子上面。
“陳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就過去好好說他們,以後什麼好的都先讓您來。”賀興生不好意思地說道。
陳路眉頭一皺,原本陳路是想拒絕的,但是陳路看到瞳瞳盯着飯菜的眼睛都發亮了。
於是陳路嘆了一口氣,說道。
“行,你放這兒吧。”
一聽到陳路這句話的賀興生瞬間笑了起來,隨後連忙離開了。
貝懷夢看到了這邊的情況,此時的她整個人都是傻了。
這還是她認識的賀興生嗎?
只見貝懷夢看向楊震導演,問道。
“興生這是怎麼了?”
楊震導演點燃了一根香菸,抽了一口,隨後用着略帶滄桑的眼神看向貝懷夢,說道。
“別惹陳老闆,不然你會後悔的,賀興生說什麼,你聽就是了。”
貝懷夢雖然內心震驚,但還是點了兩下頭。
此時的賀興生已經陰沉着臉從陳路的那桌走了回來。
賀興生看了貝懷夢一眼,說道。
“以後把我的飯菜全都給陳先生,我喫什麼都行,盒飯也行。”
貝懷夢內心狂震,就好像爆發了七級的地震一般,她想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一看到賀興生略微腫起的臉龐她就立馬明白了。
那也不對啊。
賀興生身高一米九多,人高馬大的,更別說身上全都是肌肉疙瘩了。
雖然說陳路身高也有一米八多,但是站在賀興生的身前就好像是根瘦竹竿一樣,他打得過賀興生?
下午的拍攝很順利。
大約到下午五點的時候郊外的拍攝就全部完成了。
此時所有人都是準備回魔都了。
當天晚上,劇組全部人員都回到了魔都。
按照劇組的安排,原本是給演員和工作人員們預定了酒店的,但陳路和瞳瞳還是暫時離開了劇組,回到了瞳瞳的住處。
陳路坐在瞳瞳家的沙發上,說道。
“這段時間我不會在你身旁,小心一點劇組的人,楊震和賀興生,還有那個貝懷夢,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瞳瞳重重地點了兩下頭:“這我都知道。你這段時間準備去哪兒?”
陳路說道:“回清海市一趟吧,很久沒回去了。”
瞳瞳有些詫異,但也能理解,畢竟陳路是在清海市長大的,來魔都也有小半年的時間了,回去看一眼很正常。
“行,你也回去休息一段時間吧。”瞳瞳說道。
隨後陳路又在瞳瞳家坐了一段時間,之後就回到了亮品鋪子。
亮品鋪子公司裏面有陳路專屬的屋子,方芮佳和小雅此時都在這間屋子裏面住着。
陳路剛打開屋子的大門走進來,楊老闆就心急如焚地迎了上來,看着一臉陰沉的陳路,說道。
“你終於回來了。”
陳路的臉色很難看,他看着楊老闆,問道。
“你確定你得到的消息屬實?”
楊老闆重重地點了兩下頭,說道。
“應該錯不了。”
“你上次在金陵陳家手刃了魔都陳家的老爺子,魔都陳家得知這件事後暴怒無比,正準備找你麻煩呢。”
“就在他們準備出手的時候,你在魔都假死,騙過了他們,現在你回到魔都,魔都陳家也是知道了這條消息。”
陳路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楊老闆沒有絲毫的猶豫,說道。
“先前我們公司打壓魔都陳家的產業,在魔都陳家產業裏面混進去了不少人,這些人有的一部分在魔都陳家破產後甚至進入了魔都陳家。”
“這也是他們告訴我的。”
“總之事不宜遲,現在魔都陳家已經開始動手了。”
“自從魔都陳老爺子死後,魔都陳家一直無法無天的,他們這次爲了殺你,恐怕什麼手段都能用的出來。”
陳路坐到了沙發上,兩根手指緩緩摩擦着下巴,他在思考對策。
魔都陳家要殺他,他倒是無所畏懼,可關鍵的是小雅和方芮佳,她們兩個人手無縛雞之力,在癲狂的陳家衆人面前,可謂是危險至極。
現在無論怎麼權衡,回到清海市暫避風頭都是正確的。
陳路坐在沙發上思考了很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