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家內部一片寂靜,所有的長輩們在這個時候都是嚴陣以待,他們似乎在等些什麼。
陳路來了。
這一條消息瞬間傳遍了蔣家的每一個角落。
蔣家也深知自己的所作所爲,所有在這一刻,所有的蔣家人都是全副武裝。
陳路在魔都也是擁有不小的勢力,萬一對方報復起來,他們也得喫虧。
陳路已經到了,正在蔣家的門口。
陳路的身後站着黑壓壓的一羣人,陳路說道。
“各位,勞煩了。”
“不敢!”
陳路身後的人們高喊道,氣勢如虹。
這些都是亮品鋪子的人,有一部分是楊老闆的,有一部分是李天龍的。
陳路帶頭衝進了蔣家。
蔣家也不墨跡,知道陳路這次過來是幹什麼的,無非就是報仇,於是準備已久的蔣家人都是提着武器衝了上來。
“弄死他們!”李天龍低吼道。
陳路兩手空空,徑直地往大堂走去,李天龍和鐘山帶着人護在他的左右,不讓蔣家人靠近半毫。
“去死吧陳路!”
有一位蔣家人突然跳了起來,趁着一個空檔瘋狂朝陳路殺了過去,手中的長刀也是泛起了寒光。
“滾!”
李天龍怒喝一聲,一腳飛踹在那人的身上,直接把他踢飛了出去。
陳路眼神微凝,心中的怒火更甚,略微加快了步伐。
饒是幾百號蔣家人,依舊是無法讓陳路的步伐停滯絲毫,就這樣,陳路一步一個腳印地來到了蔣家的大堂。
此時的蔣家大堂內坐滿了蔣家的長輩,這些長輩各個目綻殺機,如狼似虎地看着陳路,此時在他們旁邊的桌子上,都是放着鋥亮的武器。
蔣家能在魔都屹立這麼長時間,本來就不是善茬,蔣家人各個都是血性的狠人。
陳路站在大堂內部,李天龍他們護在周身,亮品鋪子的人們都是把陳路給層層圍了起來。
衝入大堂的蔣家人又將李天龍他們給層層包圍了起來。
陳路看着蔣家家主,說道。
“我來只有一個目的,給我小雅的解藥。”
蔣家家主大笑了兩聲,隨後看了看正在大堂裏面坐着的蔣志航,此時的蔣志航渾身被繃帶給纏繞着,動彈不得絲毫。
蔣志航也是料到了陳路會來報仇,於是三番五次地申請要來大堂,說是要看着陳路怎麼死的。
蔣家家主說道。
“我兒子被你打成這個樣子,你還想要解藥?癡人做夢!”
陳路也懶得理他,陳路知道這些老東西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貨,必須把他們打怕了纔有機會商量。
只見陳路往前邁了一步,伸出手搭在了李天龍的肩膀上。
“讓開。”陳路說道。
李天龍內心着急,站在他對面的可都是手持着武器的蔣家人,要是他讓開了,那蔣家人立馬就會撲殺上來。
“讓。”
鐘山給李天龍使了一個眼色,李天龍嘆了一口氣,隨後露出了半個身位。
就在陳路走出來的那一刻,蔣家人就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立馬衝了上來,手裏握緊了武器,嗷嗷叫地砍向陳路。
陳路就這樣躲避了所有的攻擊,瞬間走出了人羣,來到了正在椅子上坐着的蔣志航面前。
先前蔣志航看到陳路主動從人羣裏面走出來,臉上一片狂喜,此時還殘留着,沒有反應過來陳路已經到了他的跟前。
“你敢!”
此時的蔣家家主完全慌張了,怒喝道。
陳路看都不看他一眼,一掌輕飄飄地拍在了蔣志航的額頭上,看上去就好像是把手貼在蔣志航的額頭上一樣。
但下一刻,蔣志航的頭部如遭重擊,整個人瞬間朝後方飛去,狠狠地砸在牆上,血肉模糊,完全死絕了。
“我有何不敢?”
陳路這時才擡起頭看向蔣家家主,此時他身後的蔣家人反應過來了,立馬衝了上來。
但李天龍他們瞅準時機,就在這些人剛轉身的那一瞬間,他們手中的長刀紛紛跌落,在這羣人的後背上劃出了觸目驚心的傷痕。
陳路悠悠地說道。
“我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交出解藥,不然今天,我就把蔣家連根拔除。”
蔣家家主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陳路與他們蔣家深仇大恨,現在更是上蔣家逼問解藥,這讓所有的蔣家人都恨不得想親手扒了陳路的皮。
自己兒子身死,蔣家家主內心也是悲痛無比。
“趁着現在還有迴旋的餘地,趕緊把解藥交出來。”
“交出解藥後,你們蔣家離開魔都,這件事我便當做沒發生過,如若不然,你們蔣家就到此爲止了。”
蔣家家主看着陳路,讓蔣家離開魔都?
怎麼可能?
此時的鐘山說道。
“不答應也行,那就做好準備,我過段時間便會讓鍾家的人過來,而且我在魔都多多少少也是有點人脈的,相信把你們蔣家弄垮,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蔣家家主忌憚地看了鐘山一眼,嚴格來說蔣家家主根本沒把陳路放在心上。
現如今的蔣家比全盛時期的魔都陳家還要強,單憑一個陳路是根本搞不垮蔣家的。
但是現在鐘山都發話了,即便是蔣家家主,也得慎重考慮。
蔣家家主也根本沒有想到鐘山竟然如此庇護陳路。
思慮了許久,蔣家家主開口說道。
“蔣家是不可能離開魔都的,趁早死了這條心吧,若是你們要趕我們走,那我們便來砰砰,看看到底誰先完蛋。”
陳路說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退一步,交出小雅的解藥,這件事我便當做沒發生過。”
“此後蔣家與我再無瓜葛。”
陳路這麼說已經算是寬容大量了,要是擱在以前,陳路那暴怒的性子早就滅了蔣家了。
蔣家家主正色看着陳路,嚴肅地說道。
“我不騙你,蔣家確實沒有解藥。”
陳路臉色一滯,隨後血衝到了臉上,整張臉都是微微泛紅,說道。
“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