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路白了魯庫負責人一眼,難道我在你心裏面就是這麼喜歡惹事的人?
第二天,緊張地打撈任務再次開始,和昨天沒有任何區別。
陳路他們兩個爲了能早點回到陸地上,此時也是身穿緊身服,在下面快速地搜尋着值錢的古董。
不得不說,這艘商船的主人是真的有錢,船上的古董加起來都能媲美整個清海市的古玩市場了。
其中不乏許多名貴的古董物件。
就在陳路剛把一個瓷器小心翼翼地放到網中時,只見崔榮帶着一些人朝陳路這邊圍了過來。
紀靈一看到崔榮,內心猛地一震,連忙躲在了陳路的身後。
崔榮的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是在嘲諷一樣。
突然間,崔榮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了一把匕首,他身後的人也是如此。
陳路面色不改地看着他們,暗中卻是輕輕地推了紀靈兩下,示意紀靈趕緊離開。
紀靈拍了拍陳路的肩膀,隨後連忙朝水面游去,可崔榮背後的那些人水性好,體力也好,這次更是預謀已久的了。
紀靈剛開始走,崔榮背後的人就圍住了紀靈。
崔榮手中拿着刀緩緩朝陳路這邊遊了過來。
一刀劃出,瞄準的是陳路的脖子。
陳路頭連忙一歪,躲過了刀鋒,可誰知道崔榮的目標根本不是他的脖子,而是他的輸氧管。
還好陳路反應快,手一伸,抓起輸氧管硬是躲過了這一刀的攻擊。
在水下,所有的行動都變得緩慢起來。
但陳路憑藉着出色的身體素質,在水下,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上,都依舊是碾壓他們一方的存在。
當下陳路整個人遊動起來,看上去就好像是帶魚一般,短短几個呼吸便是游到了崔榮的身旁。
可即便如此,崔榮還是反應了過來,身子一轉,刀鋒對着陳路。
誰知道陳路根本不怕他手中的刀子,徑直朝他遊了過去。
崔榮在心底冷笑連連。
前幾天你打傷老子,現在到老子報仇的時候了!
死吧!
崔榮手中的刀子直劈陳路而去。
突兀地,陳路手肘猛地一折,巧妙地避開了這一刀,而且狠命地砸在了崔榮的手腕上。
崔榮喫痛,嘴角微微張開,頓時一連串的氣泡“咕嚕咕嚕”地往水面衝去。
同時他手中的刀子也是跌落了下來,朝無盡的深淵跌落而去。
陳路連忙晃動手電筒,快速地找到正在跌落的刀子,手猛地往下一伸,抓到了刀子。
緊接着陳路手捏刀子,猛地一劃,直接切開了崔榮的輸氧管。
頓時,崔榮脖子旁的輸氧管就如一條瘋狂扭動的毒蛇一般,快速地抖動着,同時還有大量地氣泡從輸氧管裏面噴涌了出來。
崔榮的臉色鐵青無比,他感覺到自己肺部裏面的氧氣在快速流失。
他連忙伸手去抓那如蛇一般的輸氧管,可無論怎麼抓,都是難以抓到,他也是越來越急火了。
陳路瞅準時機,一腳踹在了崔榮的胸膛上,崔榮嘴巴猛地大張,最裏面的氧氣瞬間跑空了,而他整個人也是朝下方的無盡深淵跌落而去。
不多時,他就找到了輸氧管同樣被切開的紀靈。
陳路心中一震,連忙加快了遊動速度,朝紀靈那邊游去。
陳路藉着黑暗,一刀狠命地劃在了一個人的脖子上,緊接着那人便朝下方跌落而去。
陳路借勢一一地重創了其他人,但這個時候的紀靈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陳路連忙朝紀靈遊了過去,雙手抓住了紀靈不斷噴涌氣泡的輸氧管,塞進了紀靈的嘴裏。
紀靈猛地大吸了一口氧氣,隨後從鼻孔中冒出了氣泡。
她活過來了,滿心的慶幸。
陳路連忙抓住她的手,往水面游去。
不多時,兩人都是在水面浮出了頭,紀靈依舊是在大喘氣,剛剛在海中實在是太驚險了,她差點就完蛋了。
兩人來到甲板上,換了一套新的裝備。
紀靈憂心忡忡地看着陳路,問道。
“他們怎麼樣了?”
陳路看着一片平靜的海面,平靜地說道。
“他們可能上不來了。”
紀靈沒有害怕,也沒有同情,只是簡簡單單地“嗯”了一聲。
他們兩人換好裝備後又鑽進了水面,開始打撈起來。
這件事之後,魯庫公司那邊的人可算是知道陳路的厲害了。
無論是盧學,還是盧學跟隨的那個人。
他們都是深深地感受到了恐懼。
陳路根本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段位不知道比他們高到哪裏去了。
他們充其量就是一個小混混,對方可是一頭惡魔。
這下,盧學以及他背後的人,都是打消了繼續找陳路麻煩的念頭。
接下來的幾天陳路和紀靈也是清淨了不少。
三大公司的打撈人員,沒有一個敢找陳路的麻煩。
當然,期間盧學也有把這件事告訴魯庫的負責人,說失蹤的魯庫打撈人員,是陳路乾的。
只可惜的是,現在的魯庫負責人正想辦法幫陳路傳話,他賺錢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得罪陳路。
於是魯庫負責人就打着含糊,把這件事給壓了下來。
無論是在魯庫負責人心中,還是在魯庫公司,他們對這些打撈人員是沒有任何好感的。
大約又過了十二天,他們的打撈任務終於算是全部完成了,已經開始返航。
又過了一週,他們回到了岸上。
此時的沙瑜碼頭早就是一片人山人海,商船的主人也是親自過來接船,爲得就是清點貨物,看看都少了那些東西。
三大公司的高層這次也是來了不少。
但只有魯庫公司不一樣,其他兩大公司就是隨便來了一位高層。
但魯庫公司這邊可是連老闆山燕都來了。
出了山燕還有陶宏卓,這兩位在花都那可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
船隻靠岸,無數人擡着大批量的貨物從輪船上走了下來。
山燕和陶宏卓連忙踮起腳尖,似乎在人羣中搜尋着什麼。
“快找找,別讓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