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陳路內心感到一絲不妙。
爲什麼成管家躲躲藏藏地不告訴自己?
是怕自己知道有比賽的存在後不參加嗎?
江家家主的直視着前方,似乎並沒有爲陳路解釋這個比賽的意思。
“這件事等您見到成管家後,他應該會給您說的。”江家家主只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陳路也是微微有些懵逼,成家要的不是白色巨蟒的蛇膽嗎?
怎還有比賽?
江家家主臉上浮現出了不好意思地神情,他通過頭頂的後視鏡看向了紀靈,說道。
“不好意思紀小姐,現在時間緊迫,恐怕不能送你回紀家了。”
“等到目的地後,我再把您送到紀家。”
紀靈思考了一會兒,她悄然地看了陳路一眼,說道。
“我能不能跟着陳先生,不回紀家?”
陳路兩隻眼睛微微睜大,這是什麼意思?
江家家主輕笑了一聲,他倒是明白了紀靈是什麼意思。
紀小姐好像看上了陳先生。
江家家主自然沒有拒絕,說道。
“自然可以,有陳先生在,應該沒有什麼意外,你可以跟着陳先生一起去參加比賽。”
聽到江家家主的這番話,紀靈開心地都快要從座位上蹦了起來。
只要能和陳路在一起,再危險的地方都是值得開心的。
突然間,紀靈爲自己的這個念頭而感到一陣害羞,我什麼時候成這樣了?
陳路見江家家主都沒有拒絕,自己也懶得說什麼,到那裏保護好紀靈便是了。
經過一個小時的行駛,陳路一行人來到了陽川山附近的一座小鎮。
不知爲何,近些日子的小鎮比以往要熱鬧多了,莫名多了很多外地人。
成管家、李天龍他們正在鎮口等待着陳路。
一下車,成管家便對江家家主微微欠身,彬彬有禮道。
“勞煩江家主了。”
江家家主渾身一震,隨後連忙擺手,臉上賠笑道。
“不敢不敢,此事還多虧成管家成全,他日我必到成家道謝。”
成管家咧了咧嘴,沒有說話。
偌大的江南,年輕一輩中,能入成管家法眼的,只有這位江家家主。
今年的江家家主纔不過二十二歲,但是無論是從人脈、手段等等方面來考量,江家家主都是極其頂尖的存在。
單憑他二十二歲就能執掌江家這一點,就能看出很多非凡的地方。
同時成管家還是很欣賞江家家主的。
江家家主微微欠身,說道。
“既然我已經把陳先生送過來了,那我便告辭了。”
成管家微微點頭,江家家主這纔敢上車離開。
李天龍不可思議地看着陳路背後的紀靈。
可能是李天龍長相稍微兇狠了點,硬是把紀靈嚇得抱住了陳路的胳膊。
李天龍揶揄地看着陳路,剛想開口,陳路二話不說就是給了他一腳。
“我沒說話啊!”李天龍崩潰道。
陳路淡淡地說道:“我感覺你想說話。”
李天龍也不再開口挖苦陳路了,徹底安靜了下來。
成管家看到這一幕“呵呵”地笑了起來。
陳路點了兩下頭,隨後陳路便看見成管家轉身上了一輛黑色的麪包車。
“等等。”陳路有些納悶,“山路崎嶇,這車怎麼駛過去?”
李天龍拍了拍陳路的肩膀。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座鎮直接修了一條上山的路,走吧,別擔心了。”
陳路坐上了車。
上次來應該是四個月前了,沒想到四個月竟然就修出了一條長路。
但陳路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總感覺這修路的,多多少少和這次的比賽有關。
不然早不修晚不修,偏偏在這個時間修路?
麪包車搖搖擺擺地在山路上低速行駛着。
陳路看向成管家,問道。
“到底是什麼比賽?”
成管家輕笑了一聲,說道。
“其實陳先生知不知道都無所謂,反正以陳先生化境的實力,參加比賽都是橫掃的。”
“不過陳先生既然問了,那我便把比賽給您好好說一遍。”
“化境?橫掃?”陳路感覺有些意外。
難不成這次的比賽,還是類似於武術交流賽的那種存在?
不多時,成管家就把比賽的規則全部給陳路講述了一遍,陳路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這次爭奪白色巨蟒蛇膽的不止越江成家,還有很多的大家族都是參加了這次的爭奪賽。
比如華夏西北區的蒙特爾家族等等。
這些家族都是派出了絕世高手來通過武鬥的方式爭奪這蛇膽。
最後會決勝出一位勝者,這位勝者就可以拿到白色巨蟒的蛇膽。
江南的江家其實有一位武者的,但層次比較低,他參加這次的比賽根本沒有勝算,於是江家家主就求到了陳路的頭上。
聽成管家說完,陳路心頭一動,他突然想起了邢宜年的話,於是問道。
“那這次的比賽,有其他化境高手參加嗎?”陳路問道。
其實陳路對化境什麼的還是比較感興趣的。
爲什麼邢宜年一聽說自己是化境高手,立馬就跪地求饒。
化境,這兩個字好像蘊含着無盡的魔力一樣,令聽到他的人威風喪膽。
成管家微笑着搖了搖頭。
“白色蛇膽的確有大用,但對化境的作用微乎其微。”
“反正在我得到的情報中,無論是東陵觀的那位,還是白龍道那位,都沒有行動的消息。”
“所以我才說,陳先生出馬,肯定是十拿九穩的。”
陳路咧了咧嘴,他感到有些失望。
原本他還希望這次比賽有化境高手參加,他想和化境高手過過招,看看這些化境高手,真的像傳聞那樣,神乎其乎的。
……
“你說的那個人,這次真的會來嗎?”
“噓……千萬別質疑那位。”一位戴着金項鍊的中年人說道,“我們能請到他助拳這次比賽,那真是我們祖墳冒青煙了!”
先前詢問的那人立馬低下了頭,不再詢問。
就在此時,中年人面前的竹海突然無風而動了起來,就好像是綠色的波濤一般,一層蓋過一層。
中年人兩隻眼睛瞪大到了極點,連忙對着面前的竹海跪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