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過了幾秒鐘,這方凱居然又作死,繼續挑釁。
“姓陳的,你小子就知道唬人。
上次也沒見你把我怎麼樣啊。
有種的,真來找我,咱們試試看?
我還不信了,人家少觀主教我一些功夫的,還派人保護我,要是正面來,我絕對不怕你。”
“還有,現在是文明社會,什麼拳腳再厲害都沒用。
你不怕,你養父母控告的你輿論,再次發生,讓你的公司損失慘重?”
說到這,方凱又大感快意。
想着陳路雖然有錢,但更怕資產縮水,就算他來了,打贏自己,自己也可以將他從前入贅的醜事抖出去,壞他名聲,讓他難堪。
不由得滿臉自得。
可此時的他,不會想到,就是這種不要臉的語氣,再度刺激到陳路的怒火,讓他本不想出手對付這種渣渣角色的,卻立馬改變主意。
“這可是你請我打你。
好,真好,想不到,幾個月不見,連你方凱這種角色都有膽子。
地址給我,我馬上去會會你。
希望,你別讓我太失望,還有,記住要攻擊我就多來點。
除了入贅的事,其他的你還可以更加添油加醋。”
“反正,我也不怕。”
說完這話,陳路便將手機錄音功能開啓,在下一秒聽到方凱真的說出他地址時,果斷錄下,並親自出門尋找過去。
一路上,他都是保持冷冷的表情,絲毫沒有因爲這點事情就怎麼樣。
畢竟,在陳路看來,打哭一個垃圾表哥不算什麼,不值得慶幸。
他要想動手,每天都能打這種人一百個。
但是,可以藉着狂扁方凱的由頭,刺激到背後的那個少觀主東寶現身,提前看看這人怎麼惦記上自己,卻是一大好事。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能早點釣出這個東寶,總是好的。
前提是他別慫了。”
帶着這樣的想法,陳路就快來到方凱下,榻的這一處酒店。
與此同時,魔都東城區的某個星級酒店內,剛剛和陳路通了電話,還請他來單挑的方凱,在掛了電話之後,卻又慫包了。
他本就是天性怕事的人。
之前,仗着有點關係,就敢羞辱陳路,卻被打臉很慘。
現在,即便有了東寶作爲靠山,但因爲東寶沒有說什麼時候出來幫他,心裏便不免許多的忐忑。
萬幸的是,此時的他,身邊還有另外一羣人。
那羣人正是東陵觀派來保護他的!“對了,我還有保鏢,我怕什麼啊?
前兩天,姑媽姑父的老套路不管用,但不代表人家東陵觀的高手不行啊。
昨晚上他們趕過來替我辦事,不就是專門替我報復陳路,長我的臉嗎?”
“不趁機好好利用他們一把,簡直是浪費。”
一想至此,前一分鐘還在擔心陳路真的殺過來的方凱,這一下子,卻是立馬出門,衝門口幾個東陵觀的弟子吼了起來。
“快來來了,別傻站着。”
“少觀主派你們來,就是給我打下手的,可別這麼發呆。
準備一下,怎麼伏擊那個陳路。
要是我出了事,你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明白嗎?”
方凱這一怒喝之下,門外那幾個東陵觀的弟子倒也不敢怠慢,開始爲他鞍前馬後,做了一番準備。
其中,兩人留在他身邊,隨時保護。
另外的六人,則是兩人一組,分別守在酒店大門口,電梯口,以及樓梯口等三個要害地方。
看那意思,直到這一刻,他們還是對陳路沒有清醒的認識。
自以爲他們是東陵觀的人,隨便都能解決陳路。
而方凱對陳路的真實實力也知道不多,只見到這羣人佈置的還算完善,心裏也踏實不少,不再要求更多。
但偏偏,就在他們都以爲萬無一失的時候,樓下卻傳來陳路的喊殺聲。
是他開車過來,迅速暴擊上樓了。
“哥們,你們的人應該擋得住他吧?”
聽到樓下傳來的打鬥聲,剛剛還覺得自己很安全的方凱,不免有些擔心起來,看了看身邊其中一人。
那人沒有理他,只是淡漠地迴應一句:“你放心吧,我們是少觀主的親信,絕對不會讓你出事。
區區一個陳路,能厲害到什麼地步?”
“也是,也對,你們可是少觀主的親信,跟他一起長大的。”
方凱見這人很自信,他也安心不少。
但兩人話沒說完,突然就從走廊上傳來幾聲慘叫。
那不是陳路的慘叫。
正是他們剛剛佈置的那六人慘叫。
沒錯。
不是一個人。
而是六個人。
足足六人三組的佈局,不但沒有阻攔到陳路,反而被他把握機會,一路狂飆,狠命揍了上樓。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
但卻發生了!“你留下,保護方先生,我出去看看。
他們是要玩以退爲進,等會打得更爽嗎?
那也沒理由,六人都被打上來。”
剛剛和方凱說話的那個東陵觀高手,納悶一聲,就此出門。
可他還沒有完全開門,就被一股巨力襲來,當場連人帶房門一起,都給外面的陳路給踢開!這樣的力道,震驚屋內的方凱。
隨即,就見門口處,大模大樣走進來一個英俊瀟灑、霸氣非常的男人,正是他最驚懼不已的陳路。
“陳路,怎麼,怎麼你……這,這不可能的,一點不科學。”
方凱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地看向陳路,驚嚇得說不出話。
“這當然不科學,因爲……”陳路冷笑一聲,對這表哥大加諷刺。
但奇怪的是,他剛剛說出一半,就突然皺眉了。
一種說不出的危機感,襲上他的心頭。
然後,陳路居然停步,回味了剛剛的經歷,眼前一亮。
“我說怎麼那七人那麼窩囊,原來,是有人故意防水,引我來的?
方凱,你這次表演的還算及格。
但你身邊這位,怕是有些過猶不及。
我說的對嗎,東陵觀少觀主東寶?”
隨着陳路這話一說,方凱也挺直了腰板,他身邊那個保鏢——實則就是東寶的青年,也露出猙獰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