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傾顏在陸山河的懷抱中,身體癱軟,因爲害羞的緣故,她把頭緊緊埋在了陸山河的胸前。
二人就這麼抱在一起睡去。
凌晨兩點多鐘,嶽傾顏起牀,返回自己的臥室繼續休息。
躺在牀上,嶽傾顏回顧着與陸山河摟抱和親吻的場景,翻來覆去都睡不着了。
通過這次試探,陸山河從嶽傾顏緊張和激動的表現來看,確定她的取向是正常的。
既然她不排斥男人,爲什麼要和王落雁有一腿呢?
只能觀察一段時間再做定奪了。
第二天,拍了一天的戲之後,陸山河接到了鄭老打來的電話。
就是之前被他從腦袋裏取出子彈來的那個來自中海市的鄭老。
“陸醫生,忙呢嗎?”鄭老道。
“忙完了,鄭老,有什麼事嗎?”
“想諮詢你一個問題,是這樣的……”
聽了鄭老的述說,陸山河有些哭笑不得了。
原來鄭老喜歡喝酒,但因爲年紀大的關係,家人不讓他多喝。
他也很重視自己的健康,不敢多喝。
可是不喝酒他就憋得難受,他知道陸山河醫術了得,於是就打電話諮詢,有沒有辦法讓他既喝酒,又不影響健康。
“哈哈哈哈!這個簡單!”陸山河笑道。
“啊!?”鄭老一喜,“真的嗎?陸醫生,我讀書少你可不要騙我!”
“我可能讀書比您還少,怎麼騙得了您呢?您在哪兒,我去幫您解決這個問題。”
“哈哈,不用你過來,到時候我去江城找你好了!”
“不用了,我現在在中海市,咱們直接約個地方見面吧。”
“你來中海市了?做什麼來了?怎麼不聯繫我呢,我好招待你呀!”
“哈哈,見面後再細聊吧!”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陸山河打車來到了一處夜市的大排檔。
他原以爲鄭老會約他去一個安靜優雅的地方就餐呢,想不到鄭老喜歡在路邊攤擼串或者喫火鍋。
這也正合陸山河的心意。
現在已經是深秋時節,不過中海市作爲沿海的南方城市,氣候溫和,正處於不冷不熱,舒服的時候。
天一擦黑,夜市這邊兒就聚集了不少人。
陸山河來的有些早了,鄭老還沒到,他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先要了幾瓶啤酒,讓老闆先烤着串。
正要坐下的時候,他眼角餘光一閃,突然拉住一名與之擦肩而過的男青年。
那男青年回過頭來,愣了一下,“陸山河,是你嗎?”
陸山河點點頭,“沒想到在這兒能遇見你。”
這個男青年名叫金揚,是陸山河的初中同學。
“哈哈哈!”金揚捶了下陸山河的肩膀,“看你意氣風發的,混的不錯吧!”
“瞎湊合吧!你是在中海市定居了?還是在這兒工作?”陸山河問道。
“在這兒工作,聽說過陳氏集團吧?就是陳家旗下的產業,我在陳氏集團旗下的一家分公司做副科長,還算有點兒成就吧,剛剛首付了一套房子。”
陸山河豎起大拇指,“厲害,啥時候有空了,去你家做客,歡迎不?”
“肯定歡迎啊!對了,你……”
金揚本來想問陸山河做什麼工作的,不過看對方衣着十分普通,料想應該混的不怎麼樣吧。
於是他也沒好意思發問,免得引起對方的不快。
金揚看了看手錶,“山河,不好意思,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然說什麼也得跟你喝一頓!”
他遞給陸山河一張名片,“我下個月訂婚,你有空一定要來捧場啊!”
陸山河接過名片,“我一定會聯繫你的,你先去忙吧。”
“那我先走了!”
金揚匆忙而去,走的時候,還有些鬼鬼祟祟的四下張望了一番。
陸山河看在眼裏,也沒有多想。
等了有五分鐘,鄭老那邊來電話說堵車,要晚點兒到。
陸山河便百無聊賴的玩着手機。
就在這時候,一名手臂上滿是紋身,脖子上拴着一條狗鏈子的混混,走到了陸山河這邊。
“小子!有沒有見過這個人?”混混把手機屏幕亮給陸山河看。
說話的時候,還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滿是呵斥的口吻。
手機屏幕上顯示一張照片,正是陸山河的老同學金揚!
難怪金揚那麼着急離開,走的時候又鬼鬼祟祟的四下張望了,原來是在避難。
“沒見過。”陸山河搖搖頭。
“放尼瑪的屁!”混混咬牙瞪眼,指着陸山河的鼻子說道:“剛纔老子在那邊兒跟人打聽,有人說那小子在這兒跟你聊天來着,你他媽說沒見過?老子先抽你一頓,幫你恢復一下記憶!”
話音剛落,混混就掄起巴掌,照着陸山河甩了過來。
陸山河十分輕鬆的抓住對方的手掌,另一隻手則照着對方的臉狠狠抽了上去。
啪!!
“嗷!!”混混慘叫一聲,一頭栽到了地上。
“雖哥!雖哥你沒事兒吧!”
其他小混混,紛紛上前去扶那個傢伙。
雖哥捂着臉爬起來,“媽的!敢打我!給我廢了他!廢了他!”
隨着雖哥一聲令下,跟在他旁邊的五個小混混一擁而上。
然後“啪啪啪啪啪”一陣響,那五個小混混各個臉上多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全都栽到了地上。
有不少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全都被陸山河的身手給驚得不輕,紛紛倒吸涼氣。
“你有種別走!別走啊!”雖哥一邊後退,一邊丟狠話。
“我不走,你也不準走!”
在混混們準備開溜的時候,陸山河追上去,一手採住雖哥的頭髮,又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
雖哥被抽的腦袋一偏,同時兩顆牙齒從嘴裏噴了出去。
混混們全都被嚇呆了,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爲什麼要找他的麻煩?”陸山河問道,他說的這個“他”,指的是金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