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知道錯了!”其他人也緊忙跟着附和。
這些人求情的時候,也只說“我”,而不是“我們”,可見他們的自私本質。
“住口!!你們已經不是陸家人了!全都出去!不得打擾我們的家族內部會議!”
陸戰風也豁出去了,陸家之所以越來越衰弱,就是因爲旁系族人以及宗親的影響力越來越大。
這些人沒什麼本事,卻處處享有特權,專門爲了一己私慾,而置家族的安危於不顧,嚴重阻滯了陸家發展。
留着這些牆頭草,不但拖陸家後腿,還會埋下禍根。
現在正好趁此機會稀釋陸家族人和宗親的影響力,也有利於穩固嶽傾顏的管理地位。
陸雅庭這些人,還以爲耍點小聰明,能讓老爺子讓步呢,哪裏想得到,瞬間斷送了自己的所有後路。
不管他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陸戰風直接叫來一衆護院,把他們拖了出去。
那些沒有選擇和他們一起站出來的,紛紛後怕不已,全都爲自己沒有站出來反對,而慶幸。
陸雅庭等人的下場,也給了他們很大的警示,估計以後再也沒人敢對嶽傾顏有絲毫的不服了。
“陸家,不能一直衰落下去了!”
嶽傾顏開始說話了,“剛纔山河說的不錯,陸家之所以日漸衰落,就是因爲你們能力不足!”
“現在我要下達一個規定,在座的所有人,都要接受業績考覈!”
“如果你們所管理的產業,業績不達標,就證明你們能力不夠,我將撤銷你們管理者的身份!”
“我希望從現在開始,你們都能夠排除對我的成見,把所有的經歷,都用在家族事業上面!”
“話我就說到這裏,如果有異議的,現在就站出來離開陸家!沒有異議的,就要遵守規矩!”
臺下衆人哪裏還敢有異議,不約而同的點頭表態,支持嶽傾顏的決定。
這一次大刀闊斧的逐出了大半的族人和宗親,可以說是陸家的一次巨大變革。
也是陸家逐漸走向平穩的開端。
陸山河卻覺得十分不踏實。
他感覺陸文軒的突然出走,似乎是另有內情!
“既然沒人站起來,我就當大家都沒有異議了,散會!”嶽傾顏道。
“慢着!!”
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只見一名年約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快步走了進來。
見到來人,陸山河微微一怔,他見過這個人。
上次在光燦樓,陸騰意圖殺死袁華燦,再嫁禍給他,當時帶隊過去抓人的年輕長官,就是這名男子!
剛出事就有人帶隊過去,絕對不合常理。
當時陸山河就猜得到,這個年輕人是陸騰的同夥。
此番這個年輕人突然出現在陸家,更能驗證他的猜測了。
這個年輕人名叫薛雲聰,是陸騰的親外甥。
陸山河應該稱呼他爲表哥。
薛雲聰在軍區任職,年紀輕輕就有了少校的軍銜。
不過他父親只是陸家的女婿,他只能算是陸家的宗親,在家族中並沒太高的分量。
“我剛纔進來的時候,見我爸他們垂頭喪氣的離開,聽說是被逐出了家族,我想知道,這是誰的主意?”薛雲聰道。
“是我建議老太爺,這麼做的,你有什麼意見嗎?”陸山河說道。
薛雲聰看向陸山河,頓時瞳孔一縮,“是你!?”
上次陸騰意圖幹掉袁華燦,嫁禍給陸山河,就是薛雲聰帶隊過去,要抓捕陸山河的。
沒想到着了陸山河的道,當時他就對陸山河懷恨在心了。
這次見着自己的老子又被逐出了家族,更是讓他氣不打一處來。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陸山河,是傾顏姐的結拜義弟。”陸山河道。
“哼!一口氣把陸家大半族人和宗親逐出家族,你到底有什麼居心!?”薛雲聰咬牙怒道。
“雲聰,不要鬧了!真正下達決定的人是我!”陸戰風道。
“老太爺,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回頭可以跟你父親打聽!目前正在進行家族會議,你不要添亂!”
薛雲聰攥了攥拳頭,退向門口,出門前,回身冷冷的看向陸山河,“我跟你沒完!”
家族大會順利進行,並圓滿結束。
地點,一座位於郊外,古樸的四合院。
生着火爐的房間裏,兩名年過古稀的老者,坐在棋盤的兩邊對弈。
“劍黎,你的棋藝比以前精進了不少!”卓方圓笑道。
“但還是比不上三師兄你啊!”陸劍黎道。
卓方圓是陸爭雲的三徒弟,陸劍黎則是陸爭雲的義子,他和陸爭雲的徒弟之間,也都是師兄弟相稱。
“不用猜,你這次突然來京城,一定又去找陸叔(陸戰風)了。”卓方圓道。
陸劍黎點點頭,“是啊!那老東西,根本不承認是自己加害的義父!”
“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我看你也沒必要這麼執着!況且我覺得陸叔他爲人耿直,不會害師父的!”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
“行了,我給陸叔進行過診斷,他已經是天人五衰之兆,時日已經不多了,你就不要再打攪他,讓他安穩的去吧!”
卓方圓嘆息一聲,臉上充滿着無奈。
“死?我聽說那老小子又恢復精神了!不用說,一定是我那個女婿給他治好了!”
陸劍黎之前病倒,就是陸山河看出他是被人下毒,並出手治好的。
所以他認爲就算陸戰風真的是天人五衰,應該也難不倒陸山河。
“什麼?”卓方圓微微皺眉,“你女婿是何方神聖?”
“他叫陸山河!在江南一帶,有人稱他爲陸神醫!”
提起陸山河,陸劍黎也覺得自己臉上貼金,一臉的自豪。
“原來是他呀!”卓方圓道:“最近他在京城,也算是大出風頭啊!他成立了平價醫院,打破了醫療高收費的壟斷,簡直被老百姓當成神一樣愛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