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會有一處藏有兵器,又有高手防守,還禁止遊人入內的詭異的庭院?
本來他並沒想多管閒事,但他後來見到了陸文軒進入了那棟庭院,而且陸文軒似乎是裏面那些人的頭目。
陸文軒是他的大伯,似乎在謀劃着什麼,陸山河擔心事情會給陸家招來災難,於是決定暗中調查。
小紅的潛入和隱蔽的能力,並不比他差,於是他決定叫小紅過來暗查嵐若寺的狀況。
整個下午,宗柔都在別墅裏休息。
天快黑的時候,她接到哥哥宗雄的電話,對方說找她有重要的事情談。
沒多久,宗雄就過來了。
宗柔剛剛做完晚飯,兄妹倆坐在桌前邊喫邊談。
“今天,冠廷給我打電話了。”宗雄道。
“他是不是在電話裏向你懺悔來着?”宗柔道。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就是這樣。”
“那你有什麼打算了?”
宗雄嘆了口氣,“他終究是我的親生兒子,如果他真心悔改,我想把他重新接回宗家。”
“他之前雖然想陷害你,但是沒有成功,也沒造成不好的後果,要不……給他一次改過的機會?”
看着宗雄惆悵的樣子,宗柔也動了惻隱之心。
畢竟宗冠廷是宗雄的親兒子,宗柔瞭解哥哥失去兒子的痛苦。
“哥,你是宗家的當家人,你說了算。”宗柔道。
“還是你決定吧!畢竟我兒子,是想害你來着,只有你原諒他了,我才允許他回來!”宗雄說道。
宗柔深吸一口氣,“那就讓他回來吧!”
“小柔,你真的原諒他了嗎?”宗雄有些興奮。
宗柔當然不會原諒他,只是不忍心看着哥哥思念兒子。
“是的,我原諒他了,只要他以後不要再針對我,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宗柔說道。
“好!等把他接回家族,我帶他來找你當面道歉!”
又聊了聊,宗雄便離開了。
宗雄離開沒多久,一輛摩托車開到了院門口。
“你好,請問這是宗柔的住處嗎?”摩托車手衝着門口的守衛說道。
“你是?”守衛頓時警覺。
“我是送快遞的。”摩托車手笑道。
守衛接過快遞看了看,快遞上面印的是宗柔的名字,以及這個住址。
宗柔也有網購的習慣,如果來快遞了,都是直接交給守衛,再由守衛交給保鏢,由保鏢交給她。
守衛沒有多想,便籤字接收了快遞。
此時宗雄正坐在車中,汽車往自己的住處行駛。
他點燃一根菸,打開車窗噴雲吐霧,暗自感嘆:都是我這做哥的沒用,這些年,委屈小柔了啊!
就在這時候,耳邊傳來越來越近的摩托車轟鳴聲。
一輛以將近一百五十邁速度疾馳的摩托車,從後面衝了過來。
那摩托車手一隻手扶着車把,另一隻手伸在後腰,牢牢握住一把金色手槍的槍柄……
“咣噹”一聲,那疾馳而至的摩托車,一頭紮在了宗雄的車尾。
隨後將那把裝了消音器的金色手槍,指向車頂……
“宗爺小心!”
宗雄身邊的保鏢,意識到了危險,猛然撲在宗雄的身上。
緊接着,車頂被子彈打穿,那保鏢的後背上,迸起一團團血霧。
若不是因爲金屬車頂卸去了子彈的一部分力量,只怕宗雄也要被射透了。
前座的兩名職業保鏢,緊忙抽出槍,指向車頂,一陣盲射。
而這時候,車頂上的殺手,已經翻身跳下,對着車窗開槍。
另外兩名保鏢被打個措手不及,紛紛身中數槍,已然是活不成了。
車裏還有行動能力的,只剩下了宗雄。
可是,殺手的槍口,已經對上了他的腦袋……
啾!!
殺手果斷的一槍射出,宗雄腦門中彈,倒也死的痛快。
“爲什麼!?”一處別墅當中,宗冠廷抓着夜玉堂的衣領,“以前不是說好了,把我爸引過來,逼着他撤掉宗柔副家主的位子就行了嗎?爲什麼要殺我爸爸!?”
啪!!
夜玉堂直接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將其扇了個跟頭。
“你爸的死,關我什麼事兒?說不定是宗柔乾的呢!”夜玉堂一邊整理衣領,一邊說道。
“就是你!就是你派人乾的!我要爲我爸報仇!”
宗冠廷抄起一個酒瓶,在茶几上敲碎,握着瓶頸照着夜玉堂的脖子刺了過來。
夜玉堂騰起一腳,就將其踹了個跟頭。
“再說一遍,你爸的死跟我無關!我理解你的心情,不怪你,但你要是再跟我動手,別怪我手下無情!”
說話間,夜玉堂抽出一把蝴蝶刀,刺在了木質的茶几上。
“不是你……那是誰幹的!?”
“我哪兒知道?聽說他是從宗柔的住處出來之後,遇到的襲擊,誰最值得懷疑,你心裏有數!”
“難道……難道是宗柔?”
“也許吧!你先冷靜一下,琢磨接下來該怎麼做吧!我會幫你關注案件的發展!”
夜玉堂轉身離去,上了一輛車,自言自語,“宗家,將是我夜家的囊中之物!”
他眼中綻放着濃重的邪異,一手攥成拳,一股彷彿掌握一切的氣勢迸發而出。
宗雄作爲三大名門之一-宗家的當家人,他遇刺身亡的消息,在一夜之間就幾乎傳遍了京城。
因爲案情重大,案件交給了總廳來調查。
陸山河因爲和宗柔關係密切,也十分關注這件事,翌日上午,就早早的來到總廳,找張平虎來了。
“張叔,關於宗雄遇刺的案子,有線索了嗎?”陸山河問道。
“暫時沒有,目前最大的嫌疑人是宗柔,已經把她收押了。”
“爲什麼懷疑她?”
“路上的交通攝像頭,幾乎拍到了殺手作案的全過程,只是因爲殺手帶着摩托頭盔,無法知道他的長相。但在殺手動手之前,曾去過宗柔的住處送快遞!”
“快遞裏是什麼東西?”陸山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