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逼良爲王 >第一百零九章 考題泄漏?
    雲侯的固執,世所罕見。

    李浪卻也明白人家的難處,膝下只有一個女兒,如果不能保證她的安全,以及日後的幸福,那還當什麼爹呢。

    所以,李浪對征服皇后,削弱胡家的願望變得更加迫切了。

    對於襄王這個身份也更加依賴。

    當他離開刑部的時候,雲侯安置好了女兒,便直接去了皇宮。

    他今天剛回來,還沒進宮報到呢。

    滅掉宋國的捷報應該比他早一步送進了宮裏,他此刻進宮非但沒有危險,反而可能還要受到皇帝的嘉獎。

    至於殺了一萬俘虜的事,雲侯並不放在心上。

    “爹,你真的要走嗎?”

    到了下午四點,在雲侯出發的前一刻,雲秀出門來相送。

    雲侯疼愛地看着她說道:“乖女兒,好好待在這裏,等我的消息。”

    雲秀擔憂道:“可是爹,我們已經和胡皇后鬧僵,他們會不會對你不利啊。”

    雲侯摸着她的頭髮,說道:“放心,胡皇后還是個明事理的人,此事他們胡家理虧在先,只要我們不生事,他們就不敢生事,何況,我也不怕他們生事,因爲我雲信,除了你以外,已經什麼也沒有了。

    女兒啊,你就安心在這裏等着吧。”

    “……”

    雲秀點了點頭,目送雲侯遠去。

    當雲侯的視線消失在視野裏時,雲秀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她擔心雲侯在皇帝面前會不會出現什麼不妙的事情。

    這時想起來李浪,李浪可是皇帝的兄弟,剛纔就應該叫住他,請他幫忙,和爹一起進宮面聖的。

    “我現在就去找李兄,無論如何也要請他幫忙。”

    想到這點,雲秀便又回屋,女扮男裝,從院子出去了。

    ……

    ……

    李浪在告別雲侯他們後,便先回了一趟府,而後就往明月的百花樓而去。

    雲侯答應了他和雲秀的婚事,如此說來,他和明月之前的那個賭約,又是自己贏了。

    那樣,明月就要抱一抱自己了。

    如此絕妙機會,絕對不能放過啊。

    待李浪坐着王府馬車,到了百花樓時。

    百花樓的老闆娘便熱情地對他說道:“哎呦,李公子,你又來了,我們家明月正在樓上的雅間等你呢。”

    李浪笑着點點頭,而後跟着老闆娘一起上了二樓,走進一間共分內外兩間,珠簾輕垂,細紗飄拂的豪華包廂。

    斜坐在紅木凳子上的美麗女子,不是明月是誰。

    “明月,我來了。”

    李浪解下披風,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而後跟明月對面而坐。

    笑着問道:“這幾天我都沒來看你,百花樓裏可有什麼新出的酒嗎?”

    明月從桌子上取過一壺來,給李浪倒了一杯,說道:“喏,你要不要嘗一嘗。”

    “哈哈,好,我喝一口看看味道。”

    李浪端起酒杯,正要品嚐。

    卻聽明月說道:“你就不怕我在酒裏下毒了?”

    李浪想了不想地道:“明月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說着,一口飲盡了酒。

    明月啐了他一口,說道:“咱們還是說正事吧,老許一事,王爺那邊已經起了警惕,他來信說,以後沒事情,就不會派人到京城聯繫我們了。

    而宗主他也表示,京城之事全權委託於我,凡事我都可事急從權。”

    李浪心裏可惜了一下,按明月這樣說,想要殺掉青年王爺,就更不容易了。

    明月的眼睛眨了眨,看着李浪道:“我早上聽人說,陛下已經讓你當這次科舉的陪監了?”

    說到這個,李浪纔想起他此行的目的。

    “可不是嗎,不過的話,明月,今日早朝,我還是遇到了些許麻煩。”

    說着,李浪就將李延平,還有李延師的事情說了出來。

    明月聽到這個便擔憂道:“沒想到,成王李顯,還有三王爺李延平,他們都攪進來了,看來京城這裏的水,要越來越渾了。”

    李浪吃了一顆豆子,說道:“不止他們啊,還有那個躲在幕後的新月,明月啊,你們天驅神通廣大,對於京城裏的新月,有線索了沒有?”

    “沒有,許久死後,宗主大肆調查了天驅內部的所有人,還有跟許久有接觸過的人,可是這幾日來,沒有任何線索,那個躲在背後,跟許久聯繫的人,就彷彿從人間消失一般,再也沒出現過。”

    明月可惜的說着。

    李浪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對了,忘記跟你說件事,雲侯回來了……”

    “什麼?”明月一臉的不敢置信,“他回來做什麼?他可是三軍統帥,私自回京,不怕皇帝怪罪嗎?”

    李浪趕忙壓了壓手,說:“你先別激動啊,聽我把話說完。”

    “行吧,你說……”

    明月重新坐下,等待李浪的解釋。

    正在這時候,他們聽見隔壁包廂裏傳來兩個學子討論的聲音。

    沙啞的聲音說道:“這位兄臺,三月初十馬上要到,此次大考的考題,可否出來了?”

    比較陰柔的聲音回道:“這位仁兄不知,此次考題,由皇帝親自出的,十分隱祕,主考官也與往日不同,那主考乃是刑部侍郎,皇帝並沒有從禮部,或者吏部中選啊,而此人向來油鹽不進,是個狠角色,所以想從他身上知道考題的內容,恐怕很難。”

    “哎呀,怎麼會是如此?真是急死人了,往常,不都是幾個翰林院學士出題嗎?這次怎麼就變卦了?我手上還準備了幾萬兩的銀票呢,皇帝出題,我們就別想知道考題的內容了。”

    “嘿嘿,仁兄放心,我這裏有門路,不出今晚,考題就能出來了,只是這種事情,乃是殺頭的重罪,所以我們都是單線聯繫,單人介紹,若想要此次科考的題目,就看你舍不捨得手裏的銀子了。”

    對方抓住他的手說:

    “兄臺說笑了,小弟家中其他沒有,銀子管夠啊,說吧,多少銀子一道題?”

    “五千兩。”

    “什麼?五千兩,你們也太黑了吧,那十多道題下來,不得十萬兩了?”

    “仁兄啊,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陰柔的聲音笑了笑,說着:“何況,我們這也是掉腦袋的買賣,所謂收益越大,風險越高,這可是周太祖的至理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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