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大姐和李峯有了不正當關係?
天,怪不得大姐離婚後,反而紅潤滿面。
好像煥發了第二春。
忽然,一雙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嚇了個激靈。
李峯邁步從她身邊走過。
壓低聲音說:“別亂說話。”
看着李峯走出去的背影。
想起剛纔被他霸道地抱進懷裏。
那火辣辣的親吻。
身子一陣酥軟。
大姐都可以,人家憑什麼不可以?
而且小妹肯定和李峯也那樣了。
要不然,她臉上的傷疤,怎麼消失的?
李峯可不知道歐陽沛打自己的主意。
帶着揹包,駕車離開歐陽家。
“桑哥,昨晚,那幾位死人,放在哪兒?我想看看具體是怎麼死的?”
李峯一手抓着方向盤,一手拿着手機,低聲說道。
桑隊長有些發呆。
難道不是李峯這小子下的毒?
也有可能這小子故意這般問,裝無辜。
“屍體在第五人民醫院解剖室。”
桑隊長還是說出了地址。
李峯心裏一緊。
屍體停在解剖室,比那個冰凍停屍房,還要不妙。
趕忙問:“難道都解剖了?”
“肯定沒有,那些死者的老爸可都是礦老闆,而且已經坐飛機趕來了。要等人家點頭簽字,才能解剖。不過,你還是少牽扯,不然,那些老闆肯定會更怨恨你。雖然他們只有錢,但也很麻煩的。”
桑隊長低聲說道。
隱約告訴李峯,那些礦老闆會讓他很麻煩。
“清者自清,我向你保證,絕對沒有對他們動手。”
李峯說完。
掛斷了手機。
此時心情大好。
沒被解剖,沒被冰凍,也算是最好的情況了。
車子調轉方向直奔第五人民醫院。
此時,桑隊長拿着手機,剛想問:那是誰殺了他們?
可李峯掛斷了手機。
氣的忍不住說:“臭小子,不是你,還能有誰這般輕易殺人?其他人可都是普通人!”
此時,桑隊長還不知道林如瀾的異香,被李峯開發出來了。
都用過好多次了。
李峯聽不到桑隊長的抱怨,車速極快。
第五人民醫院,屬於傳染病醫院。
專注於對細菌,病毒的病理研究。
這幾人莫名其妙死亡,警察判定屬於中毒。
把這些屍體送來解剖了。
李峯拎着揹包,衝到第五人民醫院的解剖室外。
卻被兩名警察攔住了。
“停步,這裏閒人免進。”
兩位警察看着李峯嚴肅地說道。
“我是特別行動隊桑隊長請來,幫着檢驗屍體的。”
李峯說着。
掏出早準備好的黑影直三九的通行證。
“李峯,桑隊長剛給我通了電話,他哪有請你來?你撒謊越來越溜了。”
解剖室的門開了,蔣局長的千金蔣雅楠笑着,走了出來。
雖然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手套。
李峯還是認出了她。
“雅楠,你怎麼在這兒?”
李峯低聲問道。
感覺有些棘手。
和別人可以動手,對這位大千金,還是不動手爲好。
“別喊的這麼親切,咱倆好像沒那麼熟。我們纔是桑隊長派來檢驗屍體的。你這次可穿幫了。”
隔着口罩,聲音也很亮。
“有什麼可穿幫的?我是主動來幫忙的。蔣叔要是知道我這麼主動賣力氣,肯定會表揚我的。雅楠,你就讓我進去吧。指定能幫到你們的。”
李峯說着,向前邁步。
兩位警察趕忙掏出手槍。
“好了,讓他進來吧。”
蔣雅楠輕聲說道,轉身向裏走去。
李峯沒想到這刁蠻的千金,居然這般好說話了。
上次在骨科,她把自己訓慘了。
解剖室的味道極其的難聞。
福爾馬林混合着屍體的味道,太難聞了。
李峯忙閉上了呼吸。
卻發現蔣雅楠遞給自己一套防護服,還有口罩,手套。
大眼睛裏透着一絲關心。
“謝謝”
李峯說着。
放下揹包,快速套上防護服,戴上口罩,還有手套。
“你怎麼把揹包帶進來了?快放出去。”
蔣雅楠看着揹包,低聲說道。
“這個可是救命用的,不過,只能救一人。你知道,他們這些人和我發生了矛盾,莫名其妙都死了。人家都懷疑是我做的。那我只好救活一位,讓他幫我證明清白。”
李峯說着,打開揹包,把陶罐拿了出來。
“你能讓人起死回生?”
蔣雅楠震驚地大聲問道。
引的裏面幾位同事,忙轉過身來。
齊刷刷看着李峯。
“不是我,是這個寶貝,唉,給你解釋不清楚,這樣吧,等人活過來,你們再問他!”
李峯說着。
拎着罐子,走向屍體牀邊。
一具具屍體走過,最後來到那位高大魁梧的男青年近前。
按照路上商量好的,剛想把陶罐扣在男青年臉上。
“慢着,你是什麼人?這兒可不是你胡鬧的地方。”
旁邊一位穿着防護服戴着口罩的女子,說着,向前走來。
“我是李峯,這可是救人。怎麼就是胡鬧?”
李峯說着。
還是把陶罐扣在男青年臉上。
血霧趁機衝進男青年的嘴裏。
奪舍了他的身體。
“你簡直太……好,我看你怎麼能讓人活過來?”
女子很生氣地大聲說道。
“方菲,別生氣,他就是李峯。”
蔣雅楠走到女子身邊,低聲說道。
“你喜歡他,也不能讓他胡鬧,哪有拿死人開玩笑的?好像這些人和他發生矛盾後,才死的,難道他故意來作弄屍體的?”
女子很大聲地說道。
蔣雅楠一陣羞澀,怎麼把自己的小祕密都說出來了?
“啊,睡得真香!”
屍體青年全身光溜溜地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大聲說道。
“啊!鬼!”
幾聲尖叫,穿着白大褂防護服的幾位,慌亂地向外跑去。
蔣雅楠還大膽些,看到李峯沒跑,硬是站着沒動。
不過,看着坐起來的屍體,心裏那個怕啊,腿都軟了。
說李峯胡鬧的女子,居然還向屍體走來。
沒想到屍體扭頭看着她,咧嘴傻笑。
“啊!”
女子再也撐不住,嚇得尖叫着,向外跑去。
“喂,怎麼不說我胡鬧了?”
李峯說着。
手一招,把陶罐和揹包,全收進了巫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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