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峯輕聲說道。
小荷快步走過去,把房門打開。
也不顧王燕驚愕的目光,向浴室走去。
同時輕聲說:“主人,喜歡多少度的水?”
“你能承受最熱的。”
李峯毫無顧忌地說道。
王燕都能聽懂:老闆要和女孩一起泡澡。
小荷的臉上瀰漫起紅暈。
確定姑爺要把自己喫掉了。
“王燕,你發什麼呆?把茶拿過來。”
李峯看着王燕,輕聲問道。
這時,王燕才清醒過來。
忙關好門,扭着小腰走了過來。
把手裏精緻的木盒,放在茶几上。
木盒上的黑字很清晰:“洞庭碧螺春”
李峯把木盒打開。
隔着防潮紙,一股茶葉的沁香瀰漫開來。
“味兒不錯。我喜歡。”
李峯忍不住誇了一句。
“老闆,喜歡就好。老闆,人家新學了一套按摩手法,要不要試試?可舒服了。”
王燕輕聲說着。
把外罩脫掉。
露出幾乎要撐破的貼身小衣。
這時,李峯才注意到。
王燕居然穿着夏天的短裙。
長筒黑色的絲襪,精緻的時尚小皮鞋。
此時的京都真有些涼了。
當然自己的房間還是暖暖的。
“王經理,你這是要勾引老闆?”
李峯打趣地說道。
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頓時羞的王燕,滿臉緋紅。
她本是良家。
雖然離婚了,但也沒有胡亂生活。
“老闆,我……我喜歡你。”
王燕說着。
咬着牙,撲到李峯懷裏。
香軟豐潤的身子,讓李峯感到了一股充實。
心裏也一陣感慨:
男人有了權勢,美女纔會這般主動。
以前在潘家園開店。
怎麼就沒遇到這般主動地女人?
“你喜歡我,也不要這麼主動,女孩需要的是矜持,不懂嗎?”
李峯低聲說道。
把王燕放到旁邊沙發上。
“老闆,人家都爲結過婚了,哪裏還是女孩?老闆,不會嫌棄人家吧?”
王燕發覺李峯沒有生氣,膽氣更壯了。
輕聲說着。
再次撲上去,抱住李峯的脖子。
更是把領口敞開了。
這位娛樂城的極品女經理。
徹底丟掉了尊嚴和羞澀。
今晚,必須拿下老闆。
要麼讓老闆拿下。
“主人,水放好了。”
小荷站在浴室門口,輕聲說道。
看向王燕的目光,有些不悅。
不要臉。
都有孩子了,還勾引主人!
“老闆,人家想和小荷一起伺候你,以前可是人家伺候你洗澡的,到時候,人家給老闆好好按按,保管老闆舒服無比。”
王燕抱着李峯,輕聲說道。
心裏卻羞的厲害,自己怎麼能這麼騷?
“王燕,找個好男人嫁了吧。好好做自己的工作,我不會讓你失業的。你當我的女人,真不合適。”
李峯淡淡地說道。
雖然王燕性感如火,但她是普通人。
再把她打造成血奴,對人家孩子不公平。
如火的王燕聽到李峯的拒絕。
無異於晴天霹靂。
自己都這般主動了,可老闆還是嫌棄自己。
委屈的眼淚流淌。
李峯最見不得女人哭泣。
“王燕,你別誤會。我身體太強了,你根本受不了。作爲我的女人,最起碼都是功夫高手。我是心疼你,纔不想動你。可不是嫌棄你。”
扭頭看向浴室門口的小荷,輕聲說:“小荷過來,讓王燕看看的你的功夫。”
小荷也不說話。
一個箭步,五六米的距離,一下而至。
驚得王燕瞪大了眼睛。
小荷左手翻轉,袖口滑出一把鋒利匕首。
高高舉起匕首,低聲說:“你上眼。”
說完,左手鬆開匕首。
鋒利的匕尖向下而落。
小荷的右手猛然伸出,手心正對着垂落的匕尖。
“啊!”
王燕嚇得尖叫,小手本能擋在身前。
可鋒利的匕尖落下。
卻不是她想象的那樣:刺穿小手。
小荷光潤雪白的手,連皮兒都沒刺破。
接住了垂落的匕首。
“相信了吧?”
李峯輕聲問道。
“恩,不過,即便受……受不了你,人家也可以伺候你起居生活。讓你舒服,總行吧?”
王燕紅着臉說道。
蹲到李峯近前,伸出小手解他的衣服。
天亮了。
冬日的陽光透過窗簾,闖了進來。
沒有一絲的刺眼,火熱。
但很溫和!
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李峯緩緩睜開眼睛。
看着像小貓般,蜷曲在自己懷裏的小荷。
心裏的那股不悅,慢慢消散了。
昨夜,對於這位內奸,可沒有憐惜。
不過,最終還是心軟了。
畢竟她是被東方二爺指派來的。
當時也沒有得逞什麼。
這段時間,對於綵衣保護的也很好。
“主人,你醒了,奴去給你打水……”
小荷剛醒來,看到李峯的眼睛,嚇得慌亂地說道。
“昨晚,委屈你了,主人不該把氣撒在你身上。”
李峯說着,坐了起來。
“不委屈,奴是主人的。主人做的都是對的。”
小荷趕忙說道。
“唉,以後好好保護綵衣。”
李峯說着。
賜給小荷一顆心頭血。
也沒問她有沒有天賦技能。
便去沖澡了。
此時,第五人民醫院解剖室,哭聲震天。
昨夜家長們趕來了。
好些家長趴在冰冷的屍體上,大聲痛哭。
好不容易養大的兒子,就這麼死了。
父母的心都碎了。
公孫起穿着男青年原來的衣服。
規規矩矩站在一位肥胖高大的中年男子旁邊。
大聲說:“對天發誓,我所說的都是真的,要是有一句假話,萬鬼纏身。煙是雷子買來的,他說煙里加了料,吸了很過癮。我們才吸的。”
雷子,正是被李峯燙傷的羽絨服青年。
大家吸菸中毒這個說法。
是路上,李峯和公孫起商量好的。
“該死的東西,怎麼就沒燙死他呢?”
中年男子大聲罵道。
這時,哭泣的家長們也都抹着淚,圍了過來。
“剛纔,我也說過了……”
公孫起把吸菸中毒的事,又說了一遍。
當大家聽到,這煙是雷子買來的時候,都氣炸了。
卻忽視了,自始至終,這個活過來的晚輩,沒稱呼過一個人。
哪怕是他爸爸。
更別說其他的叔叔。
憤怒的家長們直奔醫院外科。
去找頭上滿是繃帶的雷子。
因爲雷子沒死,警察自然沒通知他的爸媽。
此時,他剛剛從昏迷中醒來。
想起那個用火鍋覺他頭的男子。
心說:等着,要是不弄死你,老子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