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還沒有搞清楚安安是不是她的女兒,現在她還不能跟他劃清關係。
白奕宸很滿意她的態度,點了點頭,“那好!你現在就收拾一下準備下去!”
“好!”雖然兒子纔剛剛醒過來,她很想陪在兒子的身邊,但還是一口答應了。
白奕宸看着她隱忍的表情,最終不忍心地提醒道:“好好地跟着北哥,他不會虧待你的!”
溫喬一噎。
誰要好好跟着他了,她恨不得跟他離得遠遠的!
溫喬回到病房的時候,晨晨一雙晶亮的大眼睛望着她,“媽咪!你剛纔跟叔叔去哪裏了?”
溫喬深吸了一口氣,走過去,溫柔地摸了摸晨晨的頭,“晨晨,媽咪現在有點事情需要離開一會,外婆在這裏陪着你好嗎?明天一早媽咪就來陪你!”
晨晨想了一下,乖巧地點了點頭,“嗯,那你快點去吧!”
在國外的時候,溫喬經常會在晚上加班,他早已經習慣了。
但是,蘇月娥滿臉擔憂,“喬喬,怎麼這麼晚要出門?你在酒吧的工作不是辭了嗎?這麼晚還需要去哪裏?”
溫喬只好說謊,“媽,你別擔心,我找到新的工作了!我現在需要過去加班,這幾天都在忙晨晨幼兒園的事情,把新工作都給耽擱了!不說了!我走了!”
溫喬不善於撒謊,說完趕緊就抓着包包閃人。
“你這孩子!跑那麼快做什麼?小心點啊!”蘇月娥追到門口,不放心地叮囑道。
“知道了!媽!你和晨晨都早點休息!”溫喬擔心自己會捨不得走,頭也不回地進了電梯。
站在一旁的白奕宸把這一幕全部看在眼底,忍不住地起了惻隱之心。
給厲封北打了個電話,“北哥,她過來了!”
“嗯!”電話那頭,低沉的嗓音帶着一聲悶哼,彷彿正在經歷極大的痛苦。
白奕宸猶豫着,最後忍不住地多了一句嘴,“北哥,溫喬小姐看起來是個好女人,別傷害她!”
“……”
電話那頭是一陣沉默,隨即一道陰測測的聲音順着電話傳來,“白奕宸,什麼時候你跟她的關係這麼好了?她是我的女人,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
白奕宸汗顏,趕緊解釋:“北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哼!離我的女人遠點,別打她的主意!”
“北哥,冤枉啊……”
“嘟嘟嘟……”然而,白奕宸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他簡直想去死一死,剛纔那一瞬間怎麼就不忍心,替溫喬說了句好話?
現在好了,被北哥誤會了!
敢打北哥女人的主意,他預料到今後的日子不會好過。
果然,第二天他就接到厲封北的通知,讓他去國外的分公司處理問題,不把問題處理好不準回來。
這絕對是報復。
車子駛到城堡的時候,林管家早已經在門口等着。
“溫喬小姐,請跟我來!”林管家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一聲燕尾服,看起來彬彬有禮。
溫喬對這樣一位老人,討厭不起來,“麻煩你帶路!”
偌大的城堡靜悄悄的,只有強烈的燈光照亮着整棟城堡,看起來無比冷清。
走在羊白玉鋪成的地板上,溫喬越往裏走越忐忑,忍不住地問道:“林管家,厲封北這麼晚找我做什麼?”
林管家眼底閃過一絲憐憫,最終只是笑着安慰道:“溫喬小姐,不必害怕,少爺只是睡不着覺而已!”
只是睡不着覺這麼簡單嗎?溫喬在心裏表示懷疑。
走到走廊的最後一間臥室,林管家敲了敲門,恭謹道:“少爺,溫喬小姐來了!”
“滾進來!”門內傳來一聲暴躁的怒吼。
溫喬心尖一顫,擡腳就想臨陣逃跑,卻被林管家抓住推了進去。
“溫喬小姐,少爺在等你,快進去吧!”
溫喬被推進房間,“砰”地一聲,臥室的門被關上。
她想開門逃跑,門卻被人從外面鎖上了,根本拉不開。
雖然在來的路上,她已經做好足夠的準備,可是看到眼前的情景,溫喬還是害怕地想哭。
裝飾奢華的臥室裏,東西被摔得滿地都是,一片狼藉。
而厲封北坐在牀邊,滿臉的陰沉恐怖。
顯然,他現在心情極度不好,而且剛剛纔發了一通很大的脾氣。
“過來!”他朝她看過來,語氣十分冰冷。
溫喬害怕地腿軟,說話也打着抖索,“我過去的話,你……你不要打我!”
厲封北:“……”
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溫喬嚥了咽口水,知道自己躲也沒用,壯着膽,邁開步子小心地朝着他走了過去。
剛走到牀邊,男人修長結實的手臂一下子就伸了過來,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腕。
“啊——”一陣天旋地轉,她落到了他的懷裏。
“厲封北,你別打我啊”,溫喬害怕地掙扎着。
料想中的疼痛並沒有來臨,而是一個溫熱的腦袋埋在她的脖頸處,像只小狗似的,在她脖子上聞來聞去。
沙啞的聲音伴着溫熱的氣息拂在她的耳畔,“真香!溫喬,你是不是在身上塗了催情的香水?”
他他他在幹什麼?
溫喬整個人都震驚了,她一天一夜沒洗澡了,他居然還能聞到香味?
不對!不對勁!房間裏確實有一股異樣的香味!
身體變得好不正常,一股溫熱在體內亂躥,隨即全身就像變得柔軟無力那般,鼻尖冒出細密的汗珠,呼吸也急促起來。
她惱怒,語調卻軟綿無力,更像在撒嬌:“我沒有!你別賊喊捉賊!是你在房間裏放了催情的東西纔對!”
“還在嘴硬,該懲罰!”不由分說,炙熱的吻就落了下來。
“啊——不要——”,溫喬咬住厲封北的嘴脣,“厲封北,你別……我還沒有洗澡……”
她快要瘋了,她居然有那麼一瞬間也在渴望着厲封北的身體。
一定是他在房間裏放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沒想到他堂堂一個大人物,居然會對她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聞言,厲封北果然嫌棄地鬆開了她,語氣不善:“快去洗!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