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一旁的丞相童子程“丞相的意思呢?”
童子程這才從隊伍中站出來,想了想說道“回皇上,老臣以爲寂無雙這次來非比尋常,更是沒有事先通知皇上,可見這件事不是我們想的簡單,但具體的程度恕臣來還沒想到。”
皇上擡起手肘放在龍椅邊緣處,用手揉了揉鼻樑,試圖讓自己心境清明一些
這樣的話語,這樣的說法不跟沒有說一樣嗎?
“太尉以爲呢?”皇上接着問向葉修
葉修上前幾步,作揖道“臣以爲目前不是該在這裏討論寂無雙開尊南國的目的,更應該重視的是該如何接待他。”
“臣附議。”監察御史陳清上前一步作揖
這個問題,冷燁也在思考
“敢問皇上,皇上是如何得知寂無雙的消息?”太師柳德問了一個靠譜的問題
大臣們一直在緊張寂無雙的到來,忌憚寂無雙的實力,卻忘記了事情的根本
“並非朕去尋他,而是他來尋朕。今日一大早小尋子稟告說接到了一個隨從打扮的人攜帶寂無雙的隨身玉佩來宮裏要求要見朕”皇上這才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始末
這個時辰前,一個小廝打扮卻氣質卓越的人來到玄武門前把玉佩交給了看守玄武門的士兵,只說他家主君讓把玉佩呈交了皇上,日後再來拜會
一臉懵逼的士兵不知如何是好,因爲他們還來不及問來人的姓名住址,轉個神的功夫那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沒有辦法,兩個士兵只能把玉佩交給了守在皇帝寢宮外守夜的小錄子
小錄子在接到玉佩的時候,青綠的玉佩上清晰的刻着‘寂’字
小錄子雖是太監,跟在皇上身邊久了,自然也知道這個字的含義,嚇了一哆嗦的小錄子顧不得打擾皇上的休息,急急忙忙的就稟報了
“照玄武門士兵的說法,這寂無雙應該這幾日就會現車了。皇上,老臣認爲應該早做準備啊。”太師柳德趕忙跪下,眼神裏滿滿算是憂思
“不可。”監察御史陳清也跪下,提出了自己不一樣的看法
柳德的意思自然是要做好防禦的準備,以防寂無雙的襲擊,到時候措手不及
“爲何?陳清,你這個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看到整個尊南國生靈塗炭嗎?”柳德憤聲而出
作爲文官,本來想罵人的話被憋了回來
“太師莫要動手,本官也不過是說說自己的看法罷了。”陳清倒是不惱
“你倒是說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麼稀奇看法。哼。”柳德不以爲意
“太師”
冷燁坐在高位上,冷眼看着自己的臣子在下面爭論,本來想着從中聽取點什麼意見
卻發現他們爭論這爭論着卻都是些無關緊要的,這讓冷燁很不爽,他再一次揉了揉太陽穴,開口道
“陳卿,你有什麼看法?”冷燁的語氣明顯沒有剛纔的急切,似乎更加的無奈了
那感覺,就像是已經知道了答案,只是隨便問問,走個過場而已
冷燁的表情簡直可以用難看來形容了,明明是叫他們商討大事的,人家卻還有心情在這爭論無關緊要的小事
敵人都打到家門口了,家裏面的人卻還悠閒的在玩耍
大概是意識到皇上不高興了,下面吵架的人和一旁觀望的人都趕緊的閉上了嘴巴低下頭,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