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外活動,沈衝正在想着自己要寫一部關於DNF的小說,正在構思劇情,劉雕的聲音傳來了。
:“你看你看,DNF官網說今天晚上六點改版,開了新章節,晚上咱們去通宵。”劉雕像個女孩子一樣激動地握着沈衝的胳膊,一隻手拿着手機給沈衝看。
:“臥槽,真的假的,走走走。”沈衝高興的符合到。
腦子突然閃過吳芬在操場說的話,樂着樂着就樂不出來了。
晚上,九點二十劉雕死命拉着沈衝去上網,怕晚上機器被佔着了,但沈衝就是堅持要十點後在去。
十點零一分,劉雕板着臉跟着沈衝纔去了網吧,兩個人都是通膳生,劉雕就住在圍棋寨,所以不用管什麼住宿不住宿的問題,沈衝給舅舅家裏打了電話,晚上和朋友就住在宿舍,明天早上要早早讀,怕起不來。
十點三十分倆人走到網吧,網吧異常的冷清,老闆說十點的時候學校老師來查學生,拉走了二十幾個,沈衝愣愣的盯着坐在門口第一排的吳芬衝自己吐舌頭。
劉雕十分詫異的看着吳芬晚上跟他倆一起玩DNF,還建立了個女魔法師,三個人磨磨唧唧的體驗着新版本,三個人都很樂呵。
劉雕心裏卻鬱悶,沈衝什麼時候跟新來的女生關係這麼好。
沈衝心裏卻是充滿了恐懼與好奇。
吳芬心裏和臉上都是洋洋得意。
中考時間公佈了,六月七號,八號,九號,三天中考。
吳芬和沈衝嫣然成了一對眷侶,不過只是在沈衝放學後纔跟他在一起,白天沈衝答應了吳芬去了教室跟吳婷鳳就像陌生人一樣。
沈衝每天回舅舅家的路程上,都有一個女孩子陪伴,她總是出現在學校門口人走的差不多的時候纔出現,沈沖人生中第一次和女生牽手,每天吳芬都堅持要把沈衝送到舅舅家門口。
沈衝要是上通宵,吳芬肯定在,那句話怎麼說着,劉雕都被沈沖和吳芬戀愛的酸臭味給影響了,表示晚上不和沈衝通宵了。
沈衝很溫柔,也發現了吳芬的細膩,放學回家的路上,吳芬強行讓沈衝背各種公式,語文的名言警句,沈衝背不出來肯定一頓好打,沈衝其實心裏是知道學習的重要性的,也想着要考高中,雖然心裏給自己定義了自己是個日把歘。
但是還是想成功的考上高中的,所以對於吳芬強行的加強學習,心裏其實很是感激。
:“你每天晚上送我回去,你自己住哪裏啊,我是個男的,你不要老是這樣好不好,我說你你又打我,我真的是很無奈啊!”沈衝試着表示自己對吳芬的關心。
:“廢話少說,咱倆可是二年級就在一起的,算是青梅竹馬了吧,你給我好好考試,不然讓你吃不了兜着走,我送你回家是寵着你,知道不?”吳芬一直對沈衝是壓倒性的,沈衝也是敢怒不敢言,心裏卻是默默的感謝,以及默默下定決心。
這輩子,就她了。
時間很快,轉眼六月六號了。
晚上沈沖和王少石,王銀行,劉雕,燕展科,鄭科,宴啓程,郭偉,嚴鰲,當然還有吳芬一起去通宵。
兩個人的戀情除了劉雕以爲,今天才算是公開了,晚上游戲很激烈,沈衝在中考的前一天,五十二級終於覺醒了。
他想着,這是考試前的兆頭吧,希望自己能運氣好考上高中。
是的,他沒有想着憑藉自己的實力考上考中,只想着憑運氣,對,他覺得運氣好了自己的三唱一段選最短,三短一長選最長的選擇題必勝法加上運氣好的話,今年的高中錄取分數線能低一點的話,自己就能考上高中了。
吳芬看着沈衝覺醒開心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說:“你就像個孩子。”
:“我擦,狂野大槍現在是“狂暴者”了。牛逼牛逼。”劉雕學着電視上的人對着沈衝行拱手禮。
:“社會我衝哥,求帶,求帶。”王少石也笑着附和。
周圍的幾個小夥伴都恭喜沈衝覺醒。
沈衝覺醒後做了一個讓他們哭笑不得的決定。
:“行了,你們不要再說了,我早就決定了,等我覺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格蘭之森,把一級的時候,背上背石頭那個領主打一頓,並且我要用我的覺醒技能侮辱他。”沈衝右手摸了摸鼻子,露出了邪魅的笑。
:“我擦,衝哥,沒想到你有了覺醒之後竟然要做出這種‘欺負碎娃惹老漢’的事情,這種天理不容大逆不道的事情,你都能做得出來,實在是太刺激了。”嚴鰲哈哈的笑着說道。
夜,幾人歡聲笑語中,迎來了朝陽。
是的沈衝中考的前一天,竟然上了個通宵,考語文的時候,他和劉雕都睡着了。
考試的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吳芬似乎有些縱容的都由着沈衝,即使他傻得連學業都不認真,但就是每天都會陪着他,有時候背地裏嚴鰲也說沈衝給吳芬灌了迷魂湯了。
六月九號晚上,中考總算是完了,沈衝有種感覺,人生被分成了很多塊,今天,這個本來在一年前就完了的版塊,又一次完了。
幾個夥伴聚在一起,晚上去上通宵,還買了啤酒,那是沈衝第一次喝啤酒,上到凌晨一點的時候,幾個人玩的正嗨。
:“喂,沈衝,我今天好累,不想玩了。”吳芬雙手挽着沈衝的胳膊撒着嬌。
:“啊?那怎麼辦,要不你就在沙發上睡會?”沈衝也鬱悶,因爲認識了十幾天從來沒有見到吳芬晚上上網說累了。
:“不行,我今天不舒服,我想開個房間睡覺。”吳芬不依他。
當時他們幾個正好在尚村鎮的天眼網吧,網吧的一樓二樓是網吧,三樓就是賓館,沈衝就跟幾個朋友打招呼。
:“你們幾個先玩,吳芬累了,我給她開個房就來。”沈衝對着幾個人說。
:“哦呦!開房!我的天哪,嘖嘖嘖。”嚴鰲遞過來了曖昧不清的眼神。
:“想啥呢,我們倆很純潔的好不好,再說,我是啥人你不知道啊!”沈衝笑着衝嚴鰲搖了搖頭。
:“先喝一個,不喝不許走。”劉雕也舉起了易拉罐。
:“行行行,喝一個喝一個。”沈衝笑着舉起了手邊的酒,碰了一下,本身就有些醉了,硬是嚥下了這馬尿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