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車就有一人接應,也是西裝,夜太黑看不清其模樣,然後劉海軍把他們引到到了一個像方方正正的盒子似的屋子前。
醜女廉打量着四周,屋子破舊,牆上砌的石膏都破落了,她遲疑了不敢進去,與醜默遠握在一起的手在冒汗。
率先入屋的人道:“進來吧。”
醜女廉:“這是哪裏啊”
後面的劉海軍一下子把他們推了入去,啪的一聲關了門,舉起手槍:“哈哈,別動沒見過你們這麼笨的,這都信”
醜默遠顫抖:“老婆”
醜女廉視死如歸:“你們想幹嘛”
“我們想要錢”
“我們身上沒錢”鐵錘還握在手中,醜女廉伺機而動。
“沒事你爹有”
啪的一聲,門被踹開了,又一西裝男出現。
醜女廉大驚,兩個都難剷除了,三個更難辦難道就要在此命歸黃泉嗎
然而屋內兩人與剛踹門而入的明顯不認識。
接應的西裝男衝過去就要打那踹門而入的西裝男,卻被踹門而入的西裝男一腳踢飛,撞在了牆上
趁踹門而入的西裝男注意力放在收拾那兩個西裝男之時,醜女廉掄起了鐵錘。
“別動”踹門而入的西裝男一手用槍指着醜女廉一手用槍指着劉海軍。
他看了醜女廉一眼,突然就把手中的槍轉了下槍口指向自己丟給了醜女廉:“在下花開,是劉先生專屬私密偵探,此番特意前來救駕”
花開眨眨眼,如此閃亮的臺詞爲啥沒掌聲
醜女廉:“”又一個偵探逗我玩兒吧
“你的臺詞剛纔那個已經說過了”醜默遠老實道。
“是嗎”花開不慌不忙,臉不紅心不跳,一手槍敲打在劉海軍頭上:“臥槽,搶我臺詞”
“大俠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劉海軍與他的同夥跪了下來連連求饒。
花開突然想起了什麼,扯開了醜默遠的衣領,醜默遠一把把他推開護着自己胸膛:“你幹嘛”
醜女廉旁觀:難道是個ay
花開蹙眉道:“不對啊,另一把不是在你這嗎”
醜默遠雙手護着咪咪:“什麼另一把”
花開:“鑰匙啊劉先生說有給你了啊”
醜默遠:“哦老婆”
醜女廉面露難言又止:“那個鑰匙啊。”
看她的樣子,花開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連忙湊近,更是喊了出來:“哪去了”
她羞澀了捧着自個臉蛋:“呃被我拿去磨成了粉”
“老婆”醜默遠灼灼的“看着”她。
她頓了頓:“然後敷臉了。”現在臉上還粉嫩嫩的,她竟然笑了出來。
他滿臉寵溺摸着她的頭:“果然是我老婆”
花開無語得要噴血,他悠悠地掏出手帕慢條斯禮地擦着手槍:“你知道那是用來開劉先生密碼箱的兩條鑰匙之一嗎”
他與她搖着頭異口同聲:“不知道。”
醜女廉:“現在怎麼辦”
眼前一座金山打水漂了
醜默遠:“你,我老爹有沒給你錢防着跑路”
“有啊。”
“多少”
“千兒百”
“我擦勒,我老爹這麼摳”醜默遠還是第一次蹦粗口,醜女廉跳了起來對着他的頭就是一爆粟
花開不好意思再說了什麼,默默的低了頭:“是蠻摳的”
醜默遠抱着頭摸啊摸:“老婆,又苦了你陪我啃饅頭。”
“老公,跟你喫苦,人家是願意的”醜女廉一掃方纔的母老虎形象,瞬間嬌小可人了。
無視狗糧,花開心下想道,我擦勒,什麼饅頭這麼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