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默遠拖着行李箱在門外等,方纔醜女廉突然想起還要去拿些什麼。
他說:“不快啦,你都在這裏住了一段時間又回去了又來了,還快啊”
陳珩也不再說了什麼,只見醜女廉與花開有說有笑的走出來了,更準確的來說是醜女廉歡快的說着笑着,花開時不時應兩句笑兩下,這已然是實屬不易。
“你老婆對別的男人這麼好,你不擔心嗎”
醜默遠不以爲意:“有什麼好擔心的就說兩句話而已。”他是不爽她跟別的男人說說笑笑,但還不至於擔心,她今天心情是格外好,見個陌生人她都能拉着人家扯半天要是現在不讓她說話,她估計得瘋掉,她就是這樣有話不讓她說她就渾身不自在。
陳珩說了一句:“可是那個人是花開呀。”
醜默遠丈二了,收回看向醜女廉與花開的眼光看着陳珩:“花開怎麼了”
看到花開與醜女廉走近了,陳珩敷衍的笑道:“額,沒什麼,蠻好的”
喜悅的醜女廉上前甜甜的叫了聲:“老公。”
醜默遠勾着她的腰:“老婆。”
“討厭好多人”小手拳着醜默遠胸膛。
陳珩:“”不自覺的看了花開一眼,這下花少有罪受了這波狗糧喫的,待到國內必然包飽
劉太太走了出來把一張卡塞到醜默遠手中,聲音沙啞哽咽:“不夠錢花就跟媽說,千萬別委屈自己”
劉太太這才記得自己又只顧着自己兒子了,頓時尷尬了下。醜女廉接卡也尷尬了下:這醜默遠也忒不會做人了
然後劉太太又是對陳珩說拜託了又是對花開說拜託了,終於輪到醜女廉時,她幾度張口閉口,醜女廉以爲她想說拜託了,拜託照顧我兒子一生一世,若是如此,她一定會跳起來給劉太太一個麼麼噠,然而劉太太最終道了句:“一路順風。”
輾轉就到了國內,正坐在地鐵上,醜默遠醜女廉還在打情罵俏。
醜女廉扭着:“討厭”
醜默遠拱着:“不要討厭人家嘛”
這一路上這話不知道他們說了多少次,坐在正對面座位上的花開默默的站了起來,走到旁邊有禮貌的問旁邊的一對情侶道:“你好,可以換個位置嗎”
醜默遠醜女廉:“”
醜默遠拖着兩個行李箱進門,花開纔不會幫他拖行李,累得滿頭大汗的醜默遠入了門這才注意看周邊:“哇,老婆,你家搬家了”
一直迫不及待的跑在前面的醜女廉邊開門邊喊幾聲,然而看到裏面空無一人,有點失落,不過依然是很開心,轉過頭來興奮道:“是啊我還給我們倆買了個大房子呢”
這時屋子裏終於有動靜了,走出了一個高挑大長腿女生,她一出來就喊道:“哇,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