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珩沉浸在遊戲中,頭也不回“沒辦法,戰友好久沒見啊,他想我了”
陳嬌嬌湊了近看了看遊戲裏那撕殺中的兩人,招招都是往死裏打呵呵,想你想殺你吧
又一片血淹沒了屏幕,陳嬌嬌頓時頭皮發麻了“你們這是多大仇多大恨啊”
“哪有那麼多的仇恨”陳珩嘴上邊說手上邊飛快的按鍵撲上前與他那所謂的“戰友”撕殺在一起。但要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之勢
陳嬌嬌嘴角抽了抽“”直男的這種“戰友”實在是不敢恭維
陳嬌嬌拿起水杯要去打水,早晨喝杯水有助於美白“哥,你這個戰友到底是誰啊這麼多年了你一回來就玩這遊戲,一直只跟這一個人玩吧a是誰啊何方神聖”
陳珩隨口道“說了你又不認識”
“你不說我怎麼認識”
陳珩不說話了,陳嬌嬌看過去,他神經正緊繃着,十指飛快的敲擊着鍵盤,看樣子是到決勝負之時了。每次決勝負陳珩都會高度集中精力。
陳嬌嬌搖了搖頭,繼續去打水。
還沒到醜家,醜默遠肚子就扁了,整個人如是魂魄被勾走了一般,依靠在醜女廉身上。
坐在副駕上的保鏢慌了,醜少這是快要餓死的節奏啊
連忙打電話給別的車的保鏢,衆保鏢翻箱倒櫃翻了半天口袋,最終一年輕保鏢翻出了個口香糖,顫顫抖抖的停了車雙手捧給了醜默遠,救駕
醜默遠狼吞虎嚥地一撕開口香糖嚼了嚼就要往肚子裏咽,醜女廉眼見手快一把叉住了他脖子一把捏着他嘴巴,搖着他“吐出來吐出來”
吐出來後,醜默遠猛地用力,嚇了醜女廉一跳,他卻是抱着醜女廉,竟然一下子哇的一聲哭了。
飢餓到極至的時候最是脆弱。
坐在副駕上的保鏢無力的搖了搖頭可憐啊,醜少真是餓壞了
醜女廉怔了怔,隨後也抱着他,輕拍他的背“好了,不哭,很快就到家了。”
她自然知道他哭什麼,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終還都是人,終還是會擔心一個人,擔心的感情是一樣的。
他從來比許多人都堅強,夜那麼深,他陷入黑暗的深淵走不出來時,也從沒哭過
那天,他問她“老婆,這天夜好長”
她怔了怔頓時淚了目“天已經亮了。”
他笑“哦,原來是我瞎了。”
發現自己終於瞎了卻是笑了
她溫柔的撫摸着他硬硬的黑髮,細聲道“不會有事的,他們不會有事的,那麼多人在那裏呢。你媽媽也不是那種衝動的人。”
扯了一大堆紙巾給他擦鼻子,她提議“要不下車叫個飯先”
他邊抽抽嗒嗒邊點了點頭“嗯。”
所謂堅強並不是肩膀挺得有多直身板有多硬,它是抹過淚後依然春暖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