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凡聞言,也忍不住笑着道,“師弟,果然是個人才,在危急存亡的關鍵時刻,居然認親了!”
張曉風聞言,面露尷尬之色,隨後,笑了笑,自我解嘲道,“我不是在關鍵時刻,急中生智嗎?若不是我,在關鍵時刻急中生智,我們能夠,那麼輕易而舉的,戰勝那一隻惡鬼嗎?”
李不凡輕輕拍了拍,張曉風的肩膀,微微笑着道,“師弟,好樣的!腦子蠻靈活的,以後,我們若是再碰見,什麼妖魔鬼怪,你就負責,吸引那些妖魔鬼怪的注意力,我和婉兒師妹,就專心對付,那些妖魔鬼怪!”
張曉風聞言,正要出言駁斥,慕容婉兒卻巧笑嫣然的,嬌聲道了一句,“我也覺得張師兄,適合吸引妖魔鬼怪的注意力!”
張曉風聽了,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還是連連點頭道,“好吧!引怪就引怪,這活兒比較輕鬆!”
說着,李不凡和張曉風,還有慕容婉兒三人,繼續向着前方的路潛行。
這次,依然是張曉風走在前面。
張曉風走着走着,突然停止住了步伐。
李不凡忙對張曉風問道,“張師弟,你這是怎麼了,爲什麼不走了啊!”
張曉風微微皺眉,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唉,前面沒路了!”
李不凡聞言,心中一驚,有些不可思議的道,“我們走了這麼久,還沒有找到出口,怎麼會,沒有路了呢?”
說着,李不凡上前一看,前面真的沒有路了,而令人奇怪的是,前面是所有路的交匯處。
李不凡看着前面,那所有路的交匯處,對張曉風和慕容婉兒道,“你們快看,這裏是,所有的路的交匯處,說明這一層墓室之中,我們走任何一條路線,都只能到達這裏。”
張曉風聞言,心中驚奇,微微笑着道,“那麼說,這個地方很神奇!”
慕容婉兒,帶着甜美的笑意,嬌聲否定道,“我看不是神奇,是邪門吧!”
說到這裏,李不凡和張曉風,還有慕容婉兒三人,心中都有,一種凜冽之意。
這時候,墓室之中,突然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前方呼救道,“快來人啊!快來!救救我啊!”
李不凡和張曉風,還有慕容婉兒三人聞言,都微微一驚。
張曉風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想不到這個地方,除了我們以外,還會有活人啊!真是奇怪!不知道是哪一個倒黴蛋,被困在這裏了!”
李不凡聞言,微微笑着說道,“我看在這裏呼救的,未必是人!大家可要,小心謹慎了!”
“嗯,我們過去看一看,不就清楚了!”慕容婉兒聞言,微微點了點頭,對李不凡和張曉風,嬌聲說道。
說着,李不凡和張曉風,還有慕容婉兒三人,就向着前方,繼續行進。
向前,沒有走出幾步,就看見了一座高臺
,高臺之上,坐着一位十分邋遢的老者,那一位十分邋遢的老者,蓬頭垢面,衣冠不整,形若乞丐。
那一位十分邋遢的老者,見到李不凡和張曉風,還有慕容婉兒三人,臉上頓然間,露出了欣喜之色,帶着笑意,心中暗自想道,“太好了!居然一次性來了三個,等他們三人,一上高臺,我就將他們三人喫掉,到時候,我修爲突飛猛進,就可以擺脫,這紫光鎖魂鏈的禁錮,哈哈,我終於可以重見天日了!”
李不凡站在高臺之下,對那一位十分邋遢的老者,高呼道,“老前輩,剛剛是你在呼救嗎?”
那一位十分邋遢的老者聞言,忙回答道,“是的,小夥子,你快救救我吧!”
“老前輩,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會,被困在這裏呢?”李不凡繼續追問道。
那一位十分邋遢的老者聞言,哀嘆了一聲,忙回答道,“唉,其實,我本是一名清靜無爲的道士,我是被我朋友背叛,才被困在這裏的!”
“朋友?背叛?怎麼回事情啊?能說說,具體是怎麼一回事情嗎?”李不凡看着,那一位十分邋遢的老者,不解的追問道。
“都怪我交友不慎啊!”那一位十分邋遢的老者,一臉哀痛,自怨自艾的說道。
“哦,你交上了什麼朋友?”李不凡聞言,心中好奇,忍不住,又追問了一句道。
“我那一個朋友,是一個盜墓賊,是他帶我到,這一個墓室之中的,但是,沒有想到,他最後爲了獨佔財寶,竟然用法寶,將我困在這裏!”那一位十分邋遢的老者,不緊不慢的,對李不凡和張曉風,還有慕容婉兒三人,講述道。
張曉風聞言,忙對那一位十分邋遢的老者道,“前輩,你那一位朋友,也太可惡了吧!太不夠義氣了吧!我平生最恨的,就是朋友的背叛了,前輩,你不要太傷心,讓我來救你!”
說着,張曉風要飛身上高臺,去救那一位十分邋遢的老者。
卻被李不凡一把拉住,李不凡對張曉風,竊竊私語道,“師弟,你難道沒有感覺,這一位十分邋遢的老者,十分的可疑嗎?待我問清楚,你再去救他,也不遲啊!不然,你如果遇見什麼危險,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張曉風聞言,微微點了點頭,對李不凡低語道,“一切都聽師兄的!”
李不凡對那一位十分邋遢的老者,微微笑着,恭敬一禮道,“前輩,請問,你是什麼時候,被困在這裏的啊?”
那一位十分邋遢的老者,屈指數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大約有五百年了吧!”
李不凡聞言,笑了笑,繼續追問道,“對了,那一位背叛你的朋友,姓甚名誰,可否讓我們,知道他的姓名嗎?”
那一位十分邋遢的老者聞言,抓耳撈腮的,想了想,回答道,“哦,我記不起來了,畢竟五百年了,這麼久了,誰還會記得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