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凡微微笑着,對七彩靈蛇,叫道,“乖寵,你在做什麼呢?趕緊給我們帶路啊!不然到了天黑的時候,還走不出,這一片碎石荒漠,那後果,不堪設想!”
七彩靈蛇聞言,向着李不凡,遊了過來,笑着說道,“主人!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吧!不過,主人你放心,在我正確的帶領之下,我們天黑之前,一定可以,走出這一片荒漠!”
說着,李不凡和張曉風,還有慕容婉兒三人,跟着七彩靈蛇,繼續向着,碎石荒漠的,東南方向行走。
李不凡邊走,邊用手,拭了拭汗水,看着七彩靈蛇,輕輕嘆了一口氣道,“唉,乖寵,你不會是,帶錯路了吧?”
七彩靈蛇聞言,忙對着李不凡道,“不會的,主人,你就放心吧!我絕對將你們,帶出這一片碎石荒漠,你們只要堅持一會兒,就可以了!”
張曉風聞言,長長嘆了一口氣道,“唉,我快支持不住了,誰能給我一口水喝啊!”
只見,張曉風滿頭大汗,有氣無力的,向前走着,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李不凡見狀,微微笑着,對張曉風道,“用不着,這麼誇張吧?婉兒師妹,也沒有累成,你那樣啊!”
張曉風聞言,又嘆了一口氣,微微皺眉道,“唉,師兄,你不懂,通常情況下,女人的耐力,要比男人好,女人比男人,更能忍飢挨餓,更能耐渴!”
“或許是女人,胸前的脂肪的作用吧!”張曉風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道。
慕容婉兒聞言,故作一臉迷糊,對李不凡和張曉風,嬌聲問道,“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一些什麼啊?”
張曉風聞言,微微笑着,回答道,“我是問婉兒師妹,你現在口渴了嗎?”
慕容婉兒聞言,秀眉微微一斂,輕輕嘆了一口氣,嬌聲說道,“唉,我早就口渴了,我覺得,我們再這樣走下去,恐怕會被渴死!”
張曉風聞言,雙手合十,擡頭望天,不住的搖手,祈禱道,“我的天啊!求求你,再讓我們,碰見一片綠洲吧!”
正在這時,慕容婉兒將纖纖玉手,向着前方一指,笑靨如花的,對李不凡和張曉風,嬌聲說道,“快看!前面真的有一片綠洲!”
李不凡和張曉風,循着慕容婉兒,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前方有一點綠色。
張曉風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道,“難道是渴暈了,產生幻覺了?”
慕容婉兒聞言,嬌聲說道,“我也看見了,說明不是幻覺,不會是海市蜃樓吧?”
李不凡也雙手合十,搖了搖,微微笑着,說道,“但願,我們碰見的,不是海市蜃樓!”
“是不是海市蜃樓,我們過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七彩靈蛇在一旁,插嘴道。
說着,李不凡和張曉風,還有慕容婉兒三人,加上七彩靈蛇一起,向着那一點綠色,快步走了過去
李不凡和張曉風,還有慕容婉兒三人,逐漸向着,那綠洲靠攏,發現真的是一片綠洲,雖然,比先前見到的月牙形綠洲,要小一些,但是,有水還有樹木,是一個不錯的歇息之地。
李不凡見狀,微微笑着,對張曉風和慕容婉兒,說道,“師弟現在,終於不是烏鴉嘴了!居然說中了,一件好事!”
張曉風聞言,帶着滿臉得意的笑容道,“我本來,就不是烏鴉嘴!我這是喜鵲嘴!”
慕容婉兒聞言,不解的問道,“還有喜鵲嘴,這一種說法嗎?”
張曉風聞言,用手撓了撓腦勺,看着慕容婉兒的俏臉,喃喃的道,“我是信口胡謅的!”
“好了!我們還是,到前面綠洲的大樹之下,歇息一下吧!”李不凡對張曉風和慕容婉兒,微微笑着,說道。
慕容婉兒聞言,嬌聲應道,“好吧!我們過去歇一歇,順便打一點水,來解一解渴!”
說着,李不凡和張曉風,還有慕容婉兒三人,加上七彩靈蛇,一起向着,前面綠洲的一棵大樹之下,走了過去。
李不凡和張曉風,還有慕容婉兒三人,在那一棵大樹之下,各自找了一塊乾淨的石頭,坐了下來。
慕容婉兒剛坐下,突然又站了起來。
張曉風見狀,微微笑着,對慕容婉兒道,“婉兒師妹,真是太客氣了,爲什麼站着,不坐下,休息一下啊?”
慕容婉兒聞言,嬌聲回答道,“這石頭是燙的,聽說坐了燙的石頭,屁股會生瘡!”
李不凡聞言,忙站了起來,很緊張的,對慕容婉兒,問道,“婉兒師妹,你說的,可是真的啊?”
慕容婉兒聞言,微微笑着,嬌聲說道,“千真萬確!”
李不凡指着張曉風,哈哈笑着,說道,“哈哈哈,張師弟,你爲什麼不起來啊?難道你不怕,坐了發燙的石頭,屁股生瘡?”
慕容婉兒捂嘴輕笑,嬌聲說道,“恐怕張師兄,早就生瘡了吧!”
張曉風聞言,一臉尷尬的道,“我現在雙腳發軟,站不起來了!”
“不會吧?是不是缺水造成的啊?”李不凡看着張曉風,關切的問道。
張曉風聞言,微微皺眉,點了點頭道,“我也不知道啊!或許是的吧!”
“那我去取水!”李不凡說着,就摘了幾片大樹葉,向着綠洲之中的水池,走了過去。
“等一等!你不覺得這裏氣氛,有些奇怪嗎?”慕容婉兒叫住李不凡,嬌聲說道。
李不凡聞言,四下望了望,微微點了點頭,對慕容婉兒道,“我也覺得很奇怪!”
張曉風聞言,心中好奇,忙對李不凡和慕容婉兒,追問道,“你們到底,發現了什麼?”
慕容婉兒對張曉風,嬌聲問道,“你不覺得,這裏除了,我們在說話,就沒有,其他的聲音了嗎?”
李不凡聞言,微微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對,我也感覺到了一片死寂!靜得可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