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就是想喫獨食,一方面想要王家的財力物力進行支持,另外一方面則是想要拋開王家,獨佔碩果,真是玩的一手好牌啊!
“你既然明知道鄭家的人人品不好,你幹嘛還要跟人談生意啊?”
林懷仁微微有幾分埋怨,這不是明擺着想去坑他女朋友家裏嘛。
韓祿銘白一眼林懷仁:“有錢不賺難道我是傻子嗎?”
林懷仁:“……”
所以,幹嘛又要把人趕走,這他媽不是傻就是憨!
“得了,別拿你那雙死魚眼瞪我,我之所以趕他走原因也很簡單,老子縱橫靈秀市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被人威脅過,這小子不知死活的非要威脅我,老子纔不稀罕賺他那麼點錢!”
林懷仁看着戴着金絲眼鏡,明明是斯斯文文的一個人,但是罵人罵的唾沫橫飛卻又不失違和感,林懷仁就覺得韓祿銘是真厲害!
“就是可惜了,這下我就沒私房錢給你嫂子買禮物了!”
韓祿銘一臉懊悔,林懷仁強忍想罵人的衝動,誰他媽隨便買個禮物需要花個成百上千萬的,心意最重要的好不好!
“韓哥,真的,我不想打你,但是你要是再說下去的話,我指不定會狠狠揍你一頓!”
林懷仁忍不住了,他恨不得掐死這個妻奴,真的受不了了!
韓祿銘翻個白眼:“切,老子好歹一心一意,誰他媽像你!”
林懷仁同樣翻個白眼:“他們每個人在我心中那也是同等地位,絕對不會有誰敢誰低的說法!”
也就是一碗水端平的意思唄,韓祿銘卻不信,但林懷仁是他兄弟,他自然也不會說什麼,只是偶爾拿出來說笑罷了。
原本以爲很複雜的事情,結果就這樣烏龍的又結束了,韓祿銘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兩個大老爺們可以去哪裏耍,恰好,就有朋友邀請韓祿銘去坐坐,林懷仁一想自己沒啥事,便也跟着去了。
一去才發現,竟然到處都是老熟人。
“韓先生,你倒是來的巧,方老也纔剛到,要不,你先來?”
韓祿銘跟林懷仁前腳剛進門,立馬就有一人直接上來對他們倆說着。
韓祿銘一愣:“方老?來啥?”
不是幾個朋友聚聚嗎?咋說的都是他聽不懂的呢?
林懷仁插話道:“是方謙,方老中醫?”
“誒,你知道啊!”
那人眼前一亮,好似抓到知音一般,同時又對韓祿銘說道:“我們可是好不容易纔把方老請過來的,韓先生也一起去看看唄!”
韓祿銘搖頭:“算了,你們去吧,我沒啥興趣。”
放着身邊一個大神醫不用,他犯得着在這兒湊什麼熱鬧。
“那就太可惜了,我們特地組的養生局啊,方老可是很難請到的,這次要不是因爲碰見了他的孫子,我們可還請不來呢!”
啥?
方有謀?
韓祿銘跟看個神經病一樣的看着林懷仁,還是點頭道:“嗯,那行吧,就去看看。”
那人瞬間喜笑顏開:“走走走,人差不多就到齊了,咱們一進去就可以開始了。”
韓祿銘和林懷仁跟着那人一直走到一間類似會議室一樣的房間裏,裏面七七八八坐着一些人,最中央端坐這一名老人,鶴髮童顏,倒是有幾分氣度,而老人的旁邊也站着一名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兩人皆身穿唐裝。
老人此刻正在給面前的人診脈,時不時還撫摸兩把鬍鬚,片刻後還一臉高深莫測的對身邊的年輕人說幾句,年輕人時不時點點頭,時不時又搖頭。
林懷仁翻個白眼,切脈的地方都是錯的,還搞得一副神祕兮兮的模樣,真是會虛張聲勢啊,那人直接領着林懷仁跟韓祿銘到那老人面前去,恭敬道:“方老,這位就是韓先生,勞煩你先幫他看看。”
“哦……”
老人睜開眼懶懶的看一眼韓祿銘兩人,然後又擡頭看一眼身邊的年輕人,年輕人立馬說道:“坐下吧,爺爺知道了。”
林懷仁嘴角直抽搐,這兩爺孫膽子肥啊,冒充方謙爺孫不說,還把這譜子擺的這麼大,有意思啊!
韓祿銘皺眉道:“不用了,我不是來看病的,我就是進來隨便坐坐。”
老人眉頭一蹙,年輕人像是長在老人肚子裏的蛔蟲一樣,會意道:“既然沒有看病的意思,就不要呆在這耽擱別的有需要的人了。”
意思就是讓韓祿銘跟林懷仁自己走,韓祿銘臉一黑,今天怎麼回事,碰見的人都一個個的覺得他好欺負是吧?
呵,本事沒有,脾氣倒還不小!
林懷仁趕在韓祿銘開口前說道:“韓先生不需要,但是我最近總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不如,方老給我瞧瞧吧。”
韓祿銘詫異的盯一眼林懷仁,壓根不知道林懷仁心中在想些什麼,老人又懶懶看一眼林懷仁,點點頭。
林懷仁坐在老人面前,自動挽起自己的袖子,方便老人把脈,與此同時,林懷仁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樣。
“方老,我可是久聞你的大名了啊。”
老人又睜開眼看一眼林懷仁,金口一開:“年輕人是有哪些地方不舒服啊!”
“我啊,失眠多夢,盜汗,還手腳冰涼,每天早上還覺得自己有些口臭,我估計自己有些脾虛,但是也不確定,方老你怎麼看呢?”
林懷仁把話題丟給老人,老人迅速睜開雙眼:“你懂中醫?”
林懷仁嘿嘿一笑:“我哪有方老懂啊,誰不知道,中醫界裏面,方老可是泰山北斗啊!”
老人明顯神色一鬆,淡淡開口道:“脾胃是有些虛,待會有謀會給你一張藥方,你拿回去,三服煎做一副,喝上半個月自然會藥到病除!”
年輕人很快便寫了一張藥方交給林懷仁,林懷仁看一眼那藥方,故作驚訝道:“這藥方,怎麼還有石斛蘭啊!這藥對脾虛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