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六派衆人見胡銓掌門出手不凡,林懷仁在他的手裏不斷的喫虧,還以爲他們這一次有希望了,但是沒有想到最後還是輸給了林懷仁。
胡銓掌門最後雖然也逼林懷仁動用了‘煉仙真訣’的力量,但是也僅僅只是用了一小部分而已,在衆人眼裏就見到七彩神光一閃而過,很快胡銓掌門就被對方的達摩棍給壓制了,沒過一會兒就輸了。
六派中甚至有一些法力差些的弟子完全沒看懂,只見七彩神光閃過,胡銓掌門就已經半跪着準備認輸了。
他們來到這裏主要爲了逼出林懷仁‘煉仙真訣’的,現在文鬥不如他,武鬥更加不如他,他們從頭到尾都被林懷仁這一邊壓着打,根本不可能從他的身上搞到‘煉仙真訣’的一招一式。
這樣的結果讓六派之人大爲失望,那張啓凡原本還在想着只要大家在比武的時候能逼怒林懷仁,逼得他惱羞成怒,動用仙訣之力打傷對手,到時候他就有理由聯合這裏的所有人對林懷仁出手了。
可沒有想到最後一局的時候,林懷仁和胡銓掌門打得惺惺相惜,誰也不肯下重手,最後點到爲止,二人很快就相安無事的分出了勝負。
可惡啊,這幫掌門,沒有一個有用的!
張啓凡直接叫道:“既然胡銓掌門也輸了,請問還有哪位前輩願意上場,教訓林懷仁這個小子???”
聽到他的話,六派衆人一陣搖頭,大家都不是傻子,人家林懷仁連敗三大派掌門,現在連胡銓掌門都敗下陣了,說明他的實力非同尋常,誰上去都是送,不但不討好,反而是丟了臉面,誰還願意上去和林懷仁打?
張啓凡把目光落到了閣皁派張道老的身上,這老頭也是精明的人物,他直接搖頭道:“老夫的實力遠不如胡老先生,現在連胡先生也敗下陣來,老夫上去也只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
說完,張道老就閉上了眼睛,再也不說什麼了。
這老頭的意思很明白,要上你們就自已上,反正老子是不會白白去送的。
張啓凡一下子無語了,最後看向了張雷鍾慶華等人,他們二人也是無可奈何,在這裏的衆人基本上都和林懷仁打過了,也全部都是手下敗將,真的沒有人能打了。
如果說還有人沒有打的話,這裏也就唯一的一個張啓凡沒有和林懷仁打,但衆人都知道林懷仁連續敗下這麼多高手,實力可想而知,張啓凡雖然是來自天師道正宗傳人,但他年紀輕輕更加不可能鬥得過林懷仁了。
這一場六大派威逼林懷仁的好戲,似乎已經要落下帷幕了,因爲他們手中再也沒有任何牌可以打了。
林懷仁笑着問道:“請問,在座的各位還有誰不服的嗎?”
“有人不服的話儘管出來我打,我林懷仁奉陪到底!”
林懷仁說着,掃向在場的五派衆人,而他們都不敢和林懷仁對視,紛紛裝作沒看到,搖頭看向了別處。
最後,林懷仁把目光盯向了張啓凡:“張道友,你呢,你怎麼看?”
張啓凡冷冷的道:“罷了,我承認我們鬥不過你,但是既便如此話還是要說清楚的,‘煉仙真訣’是當年無名大魔頭的功法,暴露在你一個人的身上實在不妥,就算我們不來找你,還是會有其它人來找你的,你自已好自爲之。”
“既然說到這裏,我也正有話和你們說清楚。”
林懷仁道:“我再重複一遍,‘煉仙真訣’的確不在我的身上,我只不過是當初在東瀛有緣得到無名前輩的傳招而已,雖然有一些招式,但卻不是‘煉仙真訣’的真正力量所在,你們在我身上根本就是浪費時間!”
“鍾會長,我還想要借你的口向修真界所有人都說清楚,不管你們信或者不信,我身上都沒有‘煉仙真訣’,如果你們要找的話可以去東瀛試一試,也許運氣好能找到無名前輩。”
“總之請會長把我的話傳出去,我身上沒有仙訣,請各派修者不要再來煩我,如果再有下次的話,我林懷仁不會手下留情,誰敢找我麻煩我都會讓對方吃不了兜着走!”
此時,莊義等人也站了出來:“不錯,我林懷仁師侄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很清楚了,還請鍾會長好好記着,幫我們各大派說明白,以後誰是再敢爲了仙訣之事來找我們林懷仁師侄的麻煩,我們伏羲門都不會坐視不管!”
眼下的情勢,六大派已經完全是鬥敗了,林懷仁他們纔是真正的勝者,鍾慶華是何等精細之人,聽到這些立即點頭:“我明白了,在下既然是道教協會的官方會長,維護各大道派之間和平,是我的責任,我一定會把林道友和伏羲門的意思帶到。”
“回去之後我便會派消息讓各派知曉這件事,相信有我的擔保,各派也不會再找林道友的麻煩。”
張啓凡這個時候極爲不爽,現在連裝都不想再裝下去了,大手一拍:“哼,既然如此,會長大人就好好的抱緊伏羲門的大腿吧!”
“我們走!”
張啓凡說完,一下站了起來,轉身便揮手離開,看也不看在場衆人一眼。
見到張啓凡走了,其它幾派的人也呆不下去,很快跟着離開。
胡銓掌門看了林懷仁一眼,笑了笑,遠遠拜別,林懷仁很快做出了一個恭送的姿勢,然後目送三星宗的人也一起離開了這裏。
原本六大派的人馬此時卻是一個個鐵青着臉,有些人還在罵罵咧咧的離開了龍鳳樓。
此時六大派的人基本上都走乾淨了,而在這裏龍鳳樓的張雷老者他們張家卻要收拾殘局,這讓張雷感到很是頭痛。
林懷仁望向了張雷:“張前輩,原本說好上一次我們的恩怨就算是了結了,沒有想到這一次你又糾結六大派的人對我下手,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是不是一定要逼得我們兩家徹底開戰,不死不休才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