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偉已經將徐穗的基本情況告訴了對方,李慧聽說對方戰無不勝,從來沒有打過一場敗仗,眼睛裏瞬間燃起了希望。
“何律師你好,請你一定要救救我家穗穗,我家穗穗還這麼年輕,她還有好長的路要走,她的人生不能就這麼完了,我請求你一定要救救她。”
“徐夫人放心,徐小姐的情況徐先生剛纔都已經告訴我了,雖然說徐小姐有殺人的動機,除了那位已經出院了得駱華瑞先生以外,沒有對任何人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想要救徐小姐勝算還是很大的。”
“更何況徐小姐還有很嚴重的精神病,相對來說,這個案子其實並不難做,當然了,這其中還需要徐先生和徐太太的配合,以及駱家那邊鬆口。”
這位何奕君律師出生在海外,還在上大學的時候就已經在法律界聲名赫赫,但凡是他接手的案子,幾乎就沒有打不贏的。
徐立偉花了重金請他回來,相信他自然有自己的辦法能將徐穗救出來。
李慧聞言,眼睛裏又燃起了希望,看着何奕君激動的問道:“何律師,那我們應該怎麼配合呢?還有駱家那邊,需要我們做什麼才能讓他們鬆口?”
李慧現在完全是一團亂麻,這個何律師就像一個救命稻草,被她死死的抓住。
“是啊何律師,我們現在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了,只能希望你能夠出謀劃策,只要你能把我女兒救出來,不管你開什麼樣的條件我都能夠接受。”徐立偉第一次當着一個律師的面誇下海口,憑他們徐家的基業,他也的確誇得下這個海口。
何奕君的視線落在了沙發的另一邊,那裏有一個三歲的孩子正在玩着搭積木的遊戲。
自從徐穗被關進去後,這個孩子也被李慧帶了回來,李慧天天爲徐穗的事情忙得團團轉,將這個孩子扔給了傭人幾乎就沒有怎麼管過。
此時看到何奕君的視線看向那個孩子,李慧心裏彷彿意識到了些什麼,下意識的說道:“駱家不肯承認這個孩子,駱華生更不可能因爲這個孩子而心軟。”
如果駱華生會心軟的話,他們家穗穗也不至於淪落至此了。
就算這個孩子不是駱華生的種,可那個男人有時候表現得未免太過於自私冷漠了!
當初所有人都認爲這個孩子是他的,就連他們徐家的人都相信了,可唯獨駱華生自己不相信,還偷偷的拿着這個孩子的DNA去外省做鑑定,讓他們的女兒無地自容。
如果孩子這條路真的走得通的話,他們早就嘗試了,根本用不着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