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財迷戲丞相 >第九回意料之外
    宋予安又一次拉住了我的手腕,“你還沒有回答我,爲什麼要嫁給他”我回頭看了看宋予安最終還是拂去他的手掌,“予安,這樣就夠了。”

    我幾乎是跑出了那個地方,我不敢回頭,我還是怕,怕我會一不小心就又回到他的身邊。我跑向樹林之外,又被抱在了一個熟悉的懷裏。我怒道“賀蘭殞,你這樣真是枉爲君子。”賀蘭殞卻絲毫不介意,把我抱得更加緊,道“原來在你眼裏,我還是君子”

    “爲什麼”我鎮定的說出我最想問的一句話。

    “因爲是你。”賀蘭殞說的不緊不慢,好似始終與他無關。

    我心裏煩的要緊,也不想再繼續問下去,便搖搖頭,耐着性子道“別鬧,回去吧。”

    賀蘭殞撒嬌似的在我身上蹭了蹭,“我也想問問你爲什麼。”

    我還是搖頭,“什麼時候你願意告訴我了,我再考慮要不要和你說。”賀蘭殞將我攔腰抱起,“你就不能糊塗一次麼總是這麼聰明,我可是有些喫不消了。”

    我勾起脣角笑了笑,“我糊塗了,豈不是隻有被你欺負的份”轉眼間,賀蘭殞已經帶着我回到他的府邸,道“放心,我已經送信去給你的清影了。”我暗想清影若是知道我在你這纔會更擔心吧。

    賀蘭殞找來的丫頭都像是小似的,什麼都不敢說,處處小心翼翼的。我百般無聊的沐浴過後,發現我的廂房裏卻沒有賀蘭殞的身影。這個宅子我還沒有好好地看過,仔細翻過後才發現這裏有不少的典籍史冊,我隨隨便便挑一本都是厚厚的一冊,賀蘭殞的東西肯定都是上檔次的,我心道這下有事幹了。

    賀蘭殞來時已經是晚膳過後了,可我因爲身邊沒有一個人的緣故,自然想不起來還有用膳這麼回事。賀蘭殞進來時端着一碟小籠包,肉香味弄得我垂涎欲滴,只見賀蘭殞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連喫飯都給忘了。”我毫不客氣的接過小籠,嘴裏不忘說一聲“謝謝了。”

    我和賀蘭殞頭一次陷入了僵局,“宋予安的小幫手你找到了麼”我嘗試着打破僵局。

    賀蘭殞看起來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笑道“好像是找到了,你感興趣”我搖搖頭,“起碼要知道西廖除了杉泠是否還有其他的同盟。”又往嘴裏塞了一個小籠包,“這是什麼肉好鮮啊。”

    賀蘭殞衝我笑了笑,讓我看着怵得慌,立馬放下筷子,賀蘭殞朱脣微啓,“今兒個剛剛採的小孩腿肉。”我一陣反胃,雖說知道這事絕對不可能,但也說什麼也喫不下剩下的了。賀蘭殞好笑的看着我,我氣極橫他一眼,“說罷,你要跟我說什麼事”

    “我就喜歡你這種直接的。”賀蘭殞小小的諷刺一句,又捉了一撮我的青絲,“小宋的眼光還行,就是人總是有點太君子了,澈兒覺得君子是什麼”我撇撇嘴,“無聊之舉。”賀蘭殞挑挑眉毛,我便清清嗓子繼續“我覺得君子是這世上最沒用的一種人,永遠秉承自己的一套,好沒意思。”

    “可我在說宋予安呢,你就不辯解兩句”賀蘭殞笑着說道。

    我又學着他的樣子挑挑眉毛,這次他沒有笑我,我心裏小小的得意一下,反駁道“你是不是很希望我給他多說點好話”

    “我可是越來越拿你沒辦法了。”賀蘭殞調笑的說着,“至於那個小幫手也是杉泠人,名喚息少存,人稱木蘭公子。”

    我啄口茶,驕傲地說“今兒個剛見過,長的是不錯,其實他應該叫玫瑰公子,多情多性,更適合他。”

    賀蘭殞的眼中總算能看出一星半點的閃光,我又接着說,“今兒個在館子裏,他還說想請我喝一杯,但我當時也是有點事,要不就跟他喝點了。”

    賀蘭殞遲遲不出聲,我自己爬到,戲謔道“慢慢想吧,恕不奉陪了。”

    他自然不是像宋予安一樣在政治上嘔心瀝血只爲一日成功的人,在我躺好之時他便已經躺在我的身側。“怎麼,這麼一會就放棄了”

    “皇帝不急我急什麼”賀蘭殞摟住我的腰,輕吻一下小聲道“睡吧。”

    當我醒來時,又是日上三竿,賀蘭殞躺在我身旁靜靜地看着我,原本我想跟他耗着但奈何人有三急,我仰頭對他笑一下“大爺,你不想起好歹讓個位子行不”

    賀蘭殞笑容明媚恍若人間四月天,“不行。”他不配合我能有什麼辦法自己一擡腳從他身上跨過去,速速衝向茅房。

    我回來時賀蘭殞已經是千古不變的坐在椅子上等着我,我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你的人動作也是夠麻利的。”賀蘭殞幽幽開口,我大概也是料到了,“你是指哪撥”我斜眼觀察賀蘭殞的臉色,賀蘭殞面不改色說“奕閣小皇子,你可知道”

    我轉轉眼珠子才慢悠悠道“就是小皇帝的弟弟”賀蘭殞只是死死地盯着我,我又一次沒出息的投降了“好好好,”我擺擺手,“當初明淨初找我聯盟我就沒多想就這麼放過他,他居然想靠着小皇子之力反擊,我就忍不住想再給他添些堵。”

    賀蘭殞沉思一陣,“尹素環”我點點頭,“你何時知道”賀蘭殞搖搖頭,“我一早就知道她不簡單,竟是你的人。”他又對我讚賞一笑,“澈兒做的真不錯,弄得我都有些刮目相看了。”

    尹素環便是常常與我書信往之的小環,與流鳶算是師出同門,原本是尹岑墨母家的侍婢後來脫了奴籍卻未改姓,天下之亂總會有人想找找容身之處又可以安享太平,小環就是其中一個,她對我很忠誠但僅僅是忠誠算不上朋友,所以我也是把她當做僕人看待。她好說學得一身岐黃之術,雖不比清影和尹岑墨但也算是上乘,所以我將她送往奕閣宮中幫我打探動向,此時的小皇子便是這樣,有病,咱就得治治得好治不好就不好說了。

    “明淨初已經回到西廖了。”賀蘭殞吩咐了膳食,又看似好心的提醒我。

    我有些好奇但又不想問他“你當初說要跟你來端了西廖,現在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夾了一筷子喂到嘴裏。“欒澈何等聰明,怎麼會想不到呢”賀蘭殞又是戲謔的看着我。

    “其一,爲官者最忌諱功高權重,我又何必早早的自尋煩惱其二,宋予安還未有任何動向,所以我們也不必着急,這其三嘛。”賀蘭殞故意買了個關子,八卦突然地中止弄得我十分不爽,“這其三嘛,若是這麼早早的開戰了,你豈不是賺不上銀子了”

    可謂是不說則已,一說我更加不爽,看着一臉得意的賀蘭殞,我聳聳肩,“那這一仗打完之後呢”“澈兒覺得呢”我暗想自己也是夠多事,又分析五國局勢,用茶水在桌子上邊畫邊說“現在五國中維諳西廖一戰已經率先打破了太平之局,後來又是西廖杉泠結盟,奕閣攻打,若說野心自然當屬維諳,而墨國卻是現在任然保持中立,所以若有下一步,應該是你和宋予安再度聯手,擊垮維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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