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岑墨笑道“那是你有福氣,我可是渾身都是寶。”
“我以前除了會做櫻花餅還會做什麼”
我看着專心搗花泥的尹岑墨,尹岑墨想了想“你的刺繡還不錯,還會做衣裳,清影常穿的那件就是你做的,而且凡事和你親近的人都有你親手繡的荷包,還都是雙面繡。”
我努努嘴巴“你不過會做個花餅,但是你看我又能做飯,又能做衣裳,還家大業大的,你幸運纔是真的。”
尹岑墨放下瓷碗過來抓我的癢“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哈哈,岑墨,別鬧了別鬧了。”我看他不鬧了嘀咕一聲“真是還不讓人說真話了。”尹岑墨一個斜眼,我訕笑道“我是說你說的都對,都對。”
“什麼都對,快點讀你的書。”尹岑墨敲一下我的額頭說道。
我瞪一眼尹岑墨“這些書我都讀過,讀什麼讀”
自從那夜過去後,我和尹岑墨的關係迅速升印,又是看在元舒公主是奕閣嫡長公主的緣故賣了個面子和元舒公主拜了堂,若非如此僅僅是個側妃絕不可能有這麼大的排場成親。我忍不住看向鍾子煥的位置,鍾子煥猛的回頭對上我的眼睛後對視一陣我們便不約而同的一起回了頭。
這大喜的日子理應熱熱鬧鬧的與人們進完酒後便入洞房了,但這場上的冷空氣久久不消,把我弄得直哆嗦。我看着軒轅知瑾向我走來邊禮貌的端了一杯酒道“玉娘祝表兄與公主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可軒轅知瑾卻根本沒有端起酒杯,反而一手搶去了我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有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玉娘,我知道你記起來了一點,我一直等着你,我的正妃只能是你。”
我斜眼看一眼尹岑墨又道“我一生只和一人成婚,你有了側妃,就意味着我再也不會嫁給你,元舒公主端莊賢淑,長得又好,表兄別再說胡話了。”
軒轅知瑾聞言眼神一瞬間失去了光澤,又道“玉娘,我是和你相依爲命的人,你現在這麼想只是因爲你全忘了,尹岑墨只是無端端的撿了個便宜罷了,等你想起來,我等你想起來。”
“夠了。”我低下頭小聲說“表兄,你該入洞房了。”說罷便離開了酒席。
“玉娘,不怕,父君已經回來了。”水無寒抱着我撫慰道。
“我認出父君了,即使我忘了很多東西,但是還是記得父君的,父君。”我激動地說道,眼中的淚水一句控制不住的落下來。
“玉娘不哭,父君不會讓你受委屈的。”我含着淚點點頭。
“父君怎麼成了鍾子煥怎麼和賀蘭殞一夥”
“因爲他是你的盟友,又攻下了西廖,而且很安全,我在五年前就已經和真正的鐘子煥調換身份用煥顏蠱改變容貌。”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還想再說點什麼卻已經被水無寒推開,順勢塞給我了一塊檀木牌子,低聲囑咐我“自己收好”我一看是令雨使和令霜使來尋我。我跟着兩位內使回到了酒席之上做了許久後和尹岑墨離開了。
在馬車上,尹岑墨忽然問道“你去見了鍾子煥”
我點點頭“他是父君,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尹岑墨指指我腰間的荷包“你的荷包都已經被換了還沒發現。”這是我才注意到荷包已經被換掉了。檀木牌上刻着一個青鳥圖騰,連個字都沒有。我完全看不懂父君的用意。
“別想了,到了。”尹岑墨說罷將我橫抱起來回到了廂房。
一回房尹岑墨就將我牀榻上狠狠的吻住我的脣瓣許久後暗暗說“我真的只是撿了個便宜罷了,要不然我又怎麼會得到你”
我聞言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原來是這樣啊,撿都撿到了怎麼還在擔心這麼不相信自己”
我的話說的尹岑墨一愣,一雙桃花眼又充滿了笑意“你說的是。”說罷又了我的衣帶。
我握住他的手有些羞怯“你,你想把燈關上。”
尹岑墨在空中不知道做了什麼,那燭臺便滅了,夜晚。這一次我還是那麼冰冷,一直汲取着他身上的溫度。我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是賀蘭殞的聲音,他在說澈兒,我愛你。我狠狠地抓着尹岑墨的脊背“靠你輕點跟你說話呢賀蘭殞”
這一次我卻沒有反應過來抱着我的人是尹岑墨,他低低的在我耳邊道“欒欒,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