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財迷戲丞相 >第四十五回牽線紅娘3
    我看着這個不請自來的客人不由自主的看一眼淨兒,淨兒反看我一眼,這一臉的迷茫讓我確定了這人真的不請自來。“怎麼霖王不歡迎本相”賀蘭殞坐在我的身邊笑道,一隻手還握住了我的手。

    我笑的有些不屑“本王每次都要被丞相嚇一跳,丞相就不知道提前說一聲”

    “本相以爲霖王會很歡喜呢。”

    我從食盒裏拿出了一碟布丁遞給賀蘭殞笑道“是挺歡喜。”

    “姐姐你說什麼呢。”宋予含緊緊的看着我被拉着的手剛想說什麼卻看見了賀蘭殞不由得一下寒顫說不出話來,低下頭小聲的說“姐姐你都沒有成親呢。”

    我雖然沒有把宋予含的話放在心上,但是看着柳毓犀利的眼神我還是訕訕的把手放開了。“你來這裏幹什麼”

    賀蘭殞戳一戳布丁“我看看你去了別的地方有沒有受委屈。”

    “姐姐纔不會受委屈。”宋予含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怒氣衝衝的看着賀蘭殞“哥哥纔不會委屈姐姐呢。”

    賀蘭殞擡眼看一眼宋予含“公主殿下是以什麼身份說的爲皇上說話的人倒是不少,但是又說話有牽紅線的可就少了。”我看一眼賀蘭殞示意他不準說了,賀蘭殞再說。”

    “想喫點什麼”賀蘭殞躺在我旁邊問道,這麼一個絕世美男躺在我旁邊說沒感覺是假的

    我想了想“想喫乾煸豆角,紅燒茄子之類的,還有大盤雞”

    賀蘭殞古怪的看一眼“你想喫的東西都是什麼啊”

    我突然爬起來“我要自己去做。”說着下了牀走到膳房裏

    賀蘭殞跟在我身後疑惑的問道“你會做菜”

    我扒拉扒拉廚房剩下的菜發現這裏的菜真的超級多,“作爲水門女君不是應該頓頓都喫鮑參翅肚麼怎麼喜歡喫這些”

    “小時候家裏過得清苦,當然要自己做飯喫,我剛到香港的時候很多時候喫不慣那裏的叉燒飯所以還是自己做飯喫。”我輕車熟路的洗了小辣椒切好又扔一堆豆角給賀蘭殞“洗洗總應該會吧,幫我把這些洗乾淨。”

    “什麼香港你小時候大約七歲的時候就已經被接回去了,你不會有是在說你你來自一個不同的地方吧玉娘”賀蘭殞笨手笨腳的洗洗豆角。看着賀蘭殞洗豆角的樣子覺得這個男人好玩極了,雖然我知道找到一個會做飯的男人的可能性不大,但是看着他笨拙的樣子還是心裏有了一股暖意。

    “你就當我是在胡說吧,我不是都說了別叫我玉娘”我低着頭把豆角前後給摘乾淨,賀蘭殞也學着我的樣子一起摘豆角,我不知不覺之間竟然又開始提曾經的那個燈紅酒綠的生活。

    賀蘭殞突然間變得很嚴肅“我沒有不相信。”

    我搖搖頭把火燒開放入小辣椒和花椒“這樣吧,我給你唱一首歌怎麼樣嗯,我的小時候吵鬧任性的時候

    我的外婆總會唱歌哄我

    夏天的午後姥姥的歌安慰我

    那首歌好像這樣唱的

    天黑黑欲落雨

    天黑黑黑黑

    離開小時候有了自己的生活

    新鮮的歌新鮮的念頭

    任性和衝動無法控制的時候

    我忘記還有這樣的歌

    天黑黑欲落雨

    天黑黑黑黑

    我愛上讓我奮不顧身的一個人

    我以爲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

    然而橫衝直撞被誤解被騙

    是否成人的世界背後總有殘缺

    我走在每天必須面對的分岔路

    我懷念過去單純美好的小幸福

    愛總是讓人哭讓人覺得不滿足

    天空很大卻看不清楚好孤獨

    天黑的時候我又想起那首歌

    突然期待下起安靜的雨

    原來外婆的道理早就唱給我聽

    下起雨也要勇敢前進

    我相信一切都會平息

    我現在好想回家去

    天黑黑欲落雨

    天黑黑黑黑”我上學的時候孫燕姿很火,我很喜歡聽這首歌,以前也在福建帶過一段時間所以很能引起共鳴,賀蘭殞很出奇的安靜。一盤菜已經炒好了,乾煸豆角還是以前的味道,我以前在四川出生,後來搬到蘇州又到了香港,現在離上一次喫自己做的川菜已經整整十年了,現在感覺光是聞到香味就很懷念。

    “你唱的很好聽,比尹岑墨唱的戲好聽多了。”賀蘭殞把菜端到食盒裏。

    “你知道”

    賀蘭殞不屑的哼一聲“他以爲他不知道,誰會喜歡他鬼哭狼嚎的戲”

    我笑了笑“人家是五國第一名角,你看看你的說也忒刻薄了。”

    他給我用帕子拭去額頭的汗水“鳥叫都比他唱的好聽,都不知道他哪來的膽子,還有那麼多人愛聽。”

    我從這話中聽的酸溜溜的,但也沒有多問。

    “你,喜歡他唱的戲”賀蘭殞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隨便問問。

    我低下頭想了想“挺喜歡的,從小就聽他唱,一開始我也聽不懂他唱的戲,但是後來慢慢的他也越唱越好,我也漸漸的能理解了。”

    賀蘭殞突然間轉移話題“那你還喜歡什麼”

    “刺繡。”

    “你的樣子可一點也不像是喜歡刺繡的人。”

    我仔細想了想“以前我媽媽養我長大的時候就靠這個把我養大的,小時候一點都不喜歡刺繡,覺得一看見就煩的要命,後來我媽走的時候我纔開始漸漸地拾起來,我是我媽的手藝真的太厲害了,我學的連一半都不到。”

    “難怪你能這麼包容尹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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