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對方陣道宗師的身份,又曾經斬殺一尊妖族的戰績來看,其似乎還真有狂的資本。
天屍宗是強不假。
但能否斬殺一尊妖王,又能否抗衡一位陣道宗師,也還是一個未知的事情。
畢竟天屍宗有天人大修坐鎮,元宗也有不弱於天人的陣道宗師存在。
雙方在頂尖戰力上,似乎沒有什麼差距。
至於高端戰力的話,天屍宗經營這麼多年,底蘊自然深不可測。
元宗雖然底蘊不能與之比擬,可這一兩年時間也招攬了不少供奉客卿,實力也俱是不弱。
這樣放出來一對比。
雙方的差距也沒有那麼大。
剩下真正能夠決定勝負成敗的,還是在元宗之主以及天屍宗宗主的身上。
只要這兩尊天人戰力不分出勝敗生死。
那麼就算宗門處於劣勢,也算不得真正的輸。
一片昏暗潮溼的山谷裏面,卻有一座靈氣縈繞的挺拔山峯矗立,與周圍的陰暗潮溼的地勢格格不入,可又好似渾然天成。
強烈的反差感,讓人感到不適。
這便是天屍宗。
南風府內的頂尖大宗。
靈山之內,一處古樸的大殿當中。
一個臉頰微微凹陷,兩邊顴骨凸起的中年男子端坐於主位當中,修長的手指捏住一封信箋,面上似笑非笑,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
這便是天屍宗的宗主煉古冥
“宗主,元宗如今將戰書送來,邀戰之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我們該如何應對”一位天屍宗長老,面色陰沉的說道。
話落。
另外一名長老頓時冷笑道:“還用如何應對,既然他敢宣戰,那我宗便敢應戰,區區一個新晉升的大宗,又能有幾分底蘊。
我天屍宗屹立南風府數千年,又豈是隨便一個宗門就能撼動的”
“王長老說的不錯,我天屍宗數千年的底蘊,又豈是一個元宗能夠比肩,這些年我天屍宗沉寂下來,修行界都要忘了我宗曾經的威勢。
若非如此的話,元宗又怎敢在我宗勢力之內開設元閣。
如今宣戰便是最好,待我等將元宗覆滅,看何人還敢挑釁天屍宗”
“說得好,他要戰我們便戰,看元宗傳出去的消息,還怕我宗找尋什麼幫手,未免太過小瞧我等了。
區區一個新晉的宗門,也值得我天屍宗與其他宗門聯手對付”
大殿之內,天屍宗衆多長老都是面露傲然,對於元宗的戰書不屑一顧。
天屍宗數千年的底蘊,給予了他們極大的信息。
相比起來。
現在的元宗在這些人看來,更像是一個暴發戶式的宗門。
只擁有一個頂尖大宗的名頭,卻沒有頂尖大宗的底蘊,如今卻是狂的沒邊。
要是沒有秦書劍在,像元宗這樣的宗門勢力,天屍宗揮揮手就能將之覆滅。
這種自信。
是天屍宗數千年所積累下來的。
雖然這次天屍宗與其他宗門共同抵制元閣,但那也是爲了遏制元宗的蔓延,纔會率先出手。
要是單獨對上一個元宗的話。
天屍宗根本不需要依靠他人,憑藉自身的實力,就已經足夠了。
衆多長老的話,雖然沒有讓煉古冥情緒有什麼波動,但臉上的笑容也是明顯了許多。
在他心中看來,同時對元宗不怎麼看得上眼。
思緒轉動間,修長的手指已經打開了信箋,從裏面取出了一張淡青色的摺疊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