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醫傾城:將軍,請自重 >第167章 洗脫嫌疑
    霍青煙從到了府衙到現在都沒有露出害怕的神情,即使是現在,也不會害怕別人的眼神。

    女人似乎是看到了自己的勝利,臉上帶着嘲諷的笑容,手直接指着霍青煙的鼻子,“事到如今,你竟然還要撒謊。霍青煙,你就不怕報應”

    “我沒做的事情,爲什麼要害怕”霍青煙問的也是理所當然,“害怕的應當是你,難道你就不害怕晚上睡覺的時候,夢到這個孩子嗎”

    爲了加深她的恐怖之情,刻意的描述了一番情景,“孩子渾身都是血,衝着你叫娘,伸着手想讓你抱他起來。”

    青天白日的,聽着人冒出來渾身的冷汗。

    “你住口。”女人果然熬不過去,“害怕的是你,是你害的他沒有機會來到人世間。”不知道怎麼的,感覺身邊都是涼颼颼的,似乎真的像是她說的那樣。痛苦的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心裏想着要尋仇的話就去找霍青煙。

    霍青煙帶着笑意的看着女人,剛好見到曉花在後面打了一個手勢,意思是一切順利進行下來。“大人,我有證人需要上場。”

    “帶上來。”

    被帶進來的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太,老眼昏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拉着曉花的手就是不放,“丫頭,你這是帶我老婆子來了哪裏,不是說到了這裏就能看到我的兒子嗎”白茫茫的眼睛中,滴出來好幾滴的淚水。

    “娘,你怎麼會來這裏”女人見到她,臉色變化了一些,不過仍舊是很熱情的迎上去。

    可惜,老人家對她的態度不是很好,“你這個女人,怎麼在這裏,還真是晦氣。”別看着年紀大,脾氣不是一般的大。

    這樣子,明顯就是有什麼大家都不知道的內情在其中。

    “堂下何人”一聲驚堂木,讓所有人都集中注意力。

    老太太活了一輩子還從來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立馬嚇得兩腿一軟,摔倒在地上,說話都是磕磕巴巴的那種,“大老爺,不知道我犯了什麼事”明明每天都待在家中,怎麼還要被人帶過來呢,心裏頭對之前說話的曉花也是一肚子的怨氣,那孩子說的都沒有一句實話。

    “自然不是你犯事。”

    老太太這才安心,“那我能不能走”再待下去,晚上該喫不下去飯了。估計是沒自己啥事情,心情放鬆下來,“你這個女娃子真是不好,說帶我見到兒子,怎麼來到了官府呢”這裏,咋會有兒子。

    “先別走,你可知三日前你兒子做了什麼事情”

    又是嚇得腿軟,“官爺,我兒子是個老實孩子,不會幹壞事的。你可別聽信了別人的話,我兒子我最是清楚,膽子小的很。”

    “問你什麼,就回答什麼。”光是聽那些不重要的事情,還不知道啥時候才能結束呢。

    “我兒子是個孝順的,早上起來就帶我出去散步,走了多半個時辰後回來喫飯,那死婆娘說肚子裏面的孩子不得勁兒,我兒子心疼沒出生的孩子,說是要去抓藥。喫過早飯走的,下午纔回來。”害怕被官老爺用刑,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第二天,我兒子出去後就沒回來了。”

    老太太自言自語的補充了句,“我兒子膽小,從來沒有一整晚沒有回來過。官老爺,你行行好,找找我兒子去了哪裏吧。”說完話,在地上磕了好幾個頭。

    按照她說的話,確實是跟女人的相同,時間點都是可以對上的。這樣子的話,怎麼會是霍青煙的證人呢。懷疑的眼神,放在了霍青煙的身上。

    不慌不忙的,霍青煙問了一句。“老人家,你兒子有沒有說去哪裏找大夫”

    “這我不知道,他也不懂,我們平日不怎麼出門估計是出去了問別人的吧。”

    首先這點,就跟女人說的找霍青煙不同。

    “婆婆,你記錯了,柱子心裏有想法的,我們說好了找霍青煙霍大夫看病的。”女人帶着笑容解釋。

    “反正我不知道。”老人家說話的時候,還瞥了一眼女人,“你這個掃把星,害死了你公爹不成,現在又克我兒子,我是倒了八輩子黴,纔會讓你進門。”

    女人瞬間臉色僵硬,“婆婆,這都是霍青煙害的,不是我。”

    能抓住一個疑點,那麼別的自然也是不會放過的。“柱子出門的時候,可曾找到他幼時的好友”

    “哪裏有好友。”老太太滿臉愁容,“我們是從外地過來的,柱子的性格也是不愛跟大家打交道,除了在家裏說說話,在外頭就是一根木頭,就因爲這樣,我們才找到了她做兒媳婦,哪裏曉得,是個掃把星吧。”

    要不是在外rén miàn前,說的可不只這麼點。

    這下子,所謂的好友又是假的。

    那幾位證人先前已經被帶了下去,也不好當堂說什麼。

    女人可不甘心別人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忍耐的解釋,“婆婆,你莫非是忘記了柱子上工的地方,有一個很多年的朋友”

    “別騙我了,要是好友哪能辦好事的時候都沒來。”老太太是眼睛看不清楚,心不瞎。“再說了,是跟你的關係好,還是跟柱子的關係好”那平時拉拉我我的,都不好意思看。也就是仗着柱子脾氣小,可勁兒的蹉跎呢。

    “婆婆,你怎可這麼說我”女人一着急,快要哭出來了。

    霍青煙再次詢問,“柱子走的那天,穿的是什麼衣物”

    “我們家窮,穿的衣服就兩身,那幾天都是一樣的,一身藏藍色的袍子。我兒子長得高高瘦瘦的,穿那種顏色好看。”在當孃的看來,自家的孩子做什麼都是好的。

    霍青煙要找的人證可不只是她一個人,從柱子家的路上到自己的醫館的店家都被請了過來,挨個詢問可見過那樣的人。雖說穿着一樣衣物的人很多,可是大致上還是會有些印象的。在在外做生意,記性好不好也是關鍵。

    前面一段的人說的都是看到了,等到了某個岔路口開始,沒有任何一個人說過那個時間點看到過。不過,下午回去的時候,同樣前面那些人還看到了。

    甚至有個買豬肉的店主ti gong了一點消息,“我看柱子手裏拿着藥,問他可是身體不舒服,他說是給媳婦買的保胎藥。後來我問他在哪裏買的,他好像說了句在城東那邊。”

    那裏的話,可沒有霍青煙的醫館。

    既然是事情都鬧大了,也不會說放着那邊的商家不去詢問,果不其然,確實有人曾經見到過,說的也是絲毫不差,甚至還額外補充了點事件。

    “那人一看就是個老實的,藥鋪的人說是霍大夫那邊的坐館大夫也就相信了,開藥都是死貴死貴的,也是一點都不心疼。”

    後來有人覺得小夥子太喫虧,專門勸了他一句,也是笑呵呵的拒絕了。說是來之前媳婦說了,千萬別心疼錢,一分價錢一分貨,肯定不一樣的。

    事情到了這裏,也算是水落石出了。要真的說起來,這裏面確實只是存在一個誤會,絲毫看不出來是故意陷害或者什麼。官老爺是想着把那個藥鋪的人帶來,就可以結案了。

    不過,霍青煙卻是沒有放過,“大人,爲何她指定是我開的藥,甚至藥方上面的字跡都和我的相似。此外,幼時的好友是從哪裏找來的證人”要是不給一個準確的回答,說什麼都不會放過的。

    這三頭兩頭的shàng mén鬧事,莫不是以爲自己很好欺負吧。

    女人此時就是各種的耍賴,反正就是一句話,什麼都不知道,說的那些都是自己知道的事情。而好友,也是他自己說出來的。

    再次被帶上來的時候,那男子就像是霜打過的茄子,看上去垂頭喪氣的很。被詢問的爲何那樣做,才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想趁機撈一筆錢,纔會作僞證。”

    那表情,完全就是在認錯。

    霍青煙冷笑一下,若是以爲這麼輕易的可以過去,還真是小看自己了。

    女人也是跟着男子的話附議,說自己是被欺騙的。

    最後的證據,霍青煙拿出來的也很快,是一份抓藥的方子,上面只有一味藥,那就是紅花。而去買藥的人,則是女人。

    “大人,我覺得她是故意陷害我。”這纔是,真正要說的話。

    而此時,確實是沒有任何可以耍賴的,人證物證具在確實是女人打掉了自己的孩子,而且看買藥的時間,就是去霍青煙的醫館前不久。

    “你還有何話要說”

    女人自知沒有了退路,大笑了兩三聲,“今日,是我技不如人,下次,可是莫要被我逮住了時機呢。”

    話音剛落,從門口擠進來大堆的人,在官府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女人已經順利的逃離了出去,剛出門就騎馬,朝着京城外面的方向奔出去。隨着她的動作,一張人臉miàn ju跌落下來。

    說明,那並不是真正的女人。

    這可是徹底的被人耍了一趟,官府的人生氣的不得了,立刻派人去追查到底是何人做的事情。可惜,除了人臉miàn ju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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