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拂曉想要掙脫開時,他扣着她臉頰的手,用力了些,她被疼的倒抽一口涼氣,蹙眉低哼,見她知道痛了,他清冷的聲音低沉說到。
“阿曉,你最好聽話一點兒,我不怪你沒喜歡我,但你最好別喜歡別的男子,我手中的人,除非我親口允許,否則就算送出去,也沒人能碰”
這樣的他,陰沉,讓人駭然,這般的夜瞑,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垂下眼臉,低喃,“好疼。”
聽到她求饒似的呢喃,夜瞑的手募然一鬆,在她退開之際,一把將她撈入懷中,感覺到她身上冰冷,不悅蹙眉,“爲何這般冷”
“不我在這兒睡了一覺。”宮拂曉本想說不關你的事,可在他殺人的眼光下給硬生生的改成了交代。
心想,反正你明日也要離開了
“胡鬧”夜瞑伸手想要將她橫抱在懷中,送她回房,可卻被宮拂曉見鬼似的避開了,心生不悅,“阿曉,你還想惹我”
“我自己有腿,能走路,你不用把我當殘廢看。”她的意思是,沒了你,姑娘我照樣生活的風生水起
夜瞑又怎會聽不懂她話中話,以爲她只是生氣,便說,他看她回房便是。
宮拂曉走在前面,夜瞑緊跟在側,她走快時,他則快,她跑時,夜瞑就會一把將她拉住,低吼一聲,“好好走路”
夜瞑在門外不語,心裏卻是在說,抓到安樂魂,他會帶她走
這一晚,宮拂曉睡的很沉,夜瞑則在門外的院落裏站了很久才離開
第二日一早,宮拂曉爲自己換了藥,梳洗好,剛走出去便看見上官清音在門外的院落裏,他正在喝茶
“他們走了”
“走了。”上官清音正在想是否要告訴她,其實那個男子也是爲了保護她,才用此般方法將她留在這裏的。
宮拂曉抿脣,心裏轟然塌陷,好像什麼都被剝奪走了一般,好空好空
上官清音見她不作聲,微微嘆氣,“那浮屠崖極其危險,那些安樂魂雖抵不過他們,可卻人多勢衆,如何他們不能用法力,也不知是否凶多吉少。”
“怎麼可能,無論鬼怪,都要避着夜瞑,他絕不可能死在安樂魂手中的”
“不能用法力,便如同凡人,你何時見過鬼怪不及凡人的”
“那正好,他威脅我,欺負我,手段又狠毒,殺了那麼多人,早就該死了”說這句話時,宮拂曉心裏卻是在咚咚的跳了。
夜瞑他不會有事的他是不死之身,鬼怪傷不了他,對吧
上官清音發現這女子還真是固執,分明擔心的不得了,卻嘴硬不肯承認,她和那男子,還真是天生一對,分明離不得,還非得推搡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