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此言,夜瞑臉色猛然一沉,冷眸一眯,隱身,向西寒宮趕了回去
可當夜瞑趕到西寒宮門口時,便看到宮拂曉在用爪子抓柱子,臉上一副很是抓狂懊惱的表情,不免脣角一抽,這看起來,確實像被刺激的模樣。
他頓住腳步,看着
這邊的宮拂曉哪兒反應過來,她的殿下已回來了呀,她正在後悔,方纔爲何自己就無緣無故醒了呢,多美豔的夢啊,就這樣活生生的沒了
再痛苦的事,也沒這痛苦了
“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氣死我了”宮拂曉一邊抓柱子,嘴裏還一邊嘀咕着。
夜瞑上前兩步,啓脣,正要說什麼,卻只見她又走到了另外一邊柱子前,開始抓柱子。
見此情景,不免黑線一把,阿曉她這是在幹嘛
“阿曉。”
“幹嘛氣死我了,竟就這樣無緣無故醒了,我的夢呀”哎方纔誰叫她來着。
宮拂曉一時沒反應過來,嗷嗷了一堆,爪子抓着青絲,說完後,忽然就安靜了,緩緩側身,一看,竟是活生生的殿下站在三米外的地方。
呃她方纔貌似,好像,大概,應該沒說什麼吧
“阿曉夢到何事了,讓你如此不安”夜瞑好笑的詢問,一個夢也能讓她如此懊惱麼他倒是好奇她夢見何物了。
她話說一半,忽然一個峯迴路轉,岔開了話,這太讓人懷疑了,夜瞑擡步上前,伸手撫着她的青絲,眸光帶着打量。
“阿曉。”
“啊怎麼了阿夜,你有事”宮拂曉側臉,神色閃躲,笑的都那般敷衍,這分明是夢到了什麼別的事兒。
至少,夜瞑是如此認爲的
他低沉呵笑兩聲,俯身,靠近她的臉,“阿曉夢到我什麼了”他分明聽的清清楚楚,她一開始說的是夢到他了
“沒有,真沒有”一提到夢,不知爲何,她總感覺在夜瞑面前爲何這般心虛呢
牽強的解釋,心虛的掩飾,夜瞑如何會信她
“清音,你來爲她換藥。”夜瞑沒再追問,而是讓上官清音爲她先換藥,這是要等會兒再好好收拾她逼問她的節奏啊。
上官清音從門後走出來,走進宮殿內,開始爲宮拂曉換藥,期間,宮拂曉一直看着他,一臉的乞求啊,一副等會他若離開這裏,便將她一起放在藥盒裏帶走的模樣。
這她到底夢到殿下什麼了,心虛成這般模樣
夜瞑就站在一旁,盯着她的那點兒小眼神兒,暗笑,阿曉她定然夢到什麼別的事了。
“殿下,皇妃的嫁衣送來了。”門外的一個侍女出聲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