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拂曉,你一樣也別妄想”夜瞑低吼一聲,眸中一沉,不重不輕的咬了宮拂曉的脣瓣一口,疼的她嘶嘶的求饒。
“好疼。”
“下次亂說話,本王就咬掉你一塊肉”
狠厲的聲音當宮拂曉一個寒顫,至於麼你,姑娘我不過是開了個玩笑。
不過她大概能想到,若是在背叛殿下,會有如何的下場了
咳咳,“殿下,阿曉諮詢個問題,可好”
夜瞑還不知她想問什麼嗎擰眉,“你最好別問出口,也什麼都別知道,安分點兒”
宮拂曉的脣,成了0形,隨即點點頭,她就是想問,背叛他的具體下場而已。
“其實我是看到他們,纔會如此詢問的。”她說着,便指向那邊的奈何橋前正在爭執的一對男女。
夜瞑沿着她的爪子,看過去
原來,奈何橋前一隻男鬼抓着一直穿着豔麗的女鬼,要她喝下孟婆湯輪迴。
可那女鬼根本不願意,她說,“生前,你娶我,卻每日流連青樓,如今我死了,就做冥妓,你爲何不開心呢”
那男鬼說,“你這個賤婦,少給我丟臉,你要我如何面對祖宗”
女鬼一怔,大笑起來,“我就是要丟盡你祖上十八代的臉,滾開,我不要投胎,我覺得做冥妓很好,那裏的男子雖是薄倖,可不至於將我餓死,誰像你,爲了一個青樓女子,害死我與我兒。”
接着,那男鬼便要動手打女鬼,宮拂曉立馬衝了過去,一腳踢開了那男鬼,拿過孟婆手中的勺子,使勁的打着那男鬼。
那男鬼想也不想的反抗,青面獠牙的便想發怒,卻被宮拂曉的容貌震驚。
隨即笑着說到,“你這賤婦,你把青樓的頭牌都請來了,那又如何,她幫不了你”
啊
他說什麼來着青樓的頭牌
宮拂曉怒
她猛然深呼吸幾口,伸手捂住小腹,不能氣,她是孕婦,要剋制要剋制,不行,剋制不了了,你大爺的頭牌
“你一口一個賤婦,我看你才一賤男呢賤的無藥可救你爲一個妓女,害死妻兒,啊呸她做冥妓怎麼了你不是喜歡嗎你幹嘛要罵她你該到處去宣傳,你的妻子爲你做了冥妓,還有。”
宮拂曉呼一口,側臉看向走過來的殿下,“阿夜,我怎麼就成頭牌了”
她今日沒穿鳳袍,那也不代表她像頭牌呀
夜瞑伸手撫着她的臉,看向那隻男鬼,薄脣一扯,“閻王何在”他的聲音,帶着法力散出
下一刻,閻王便帶着十幾名鬼差出現了,“臣參見冥王,良後。”
冥王良後
那男鬼傻眼了,慌慌張張的跪下,張口,卻不知說什麼
“閻王,此等人也能投胎他不是該被打入煉獄嗎”
夜瞑一句話判了男鬼的死刑,煉獄一個讓魂魄永不超生,永受折磨的寶地。
公正無私的閻王口中說出了永不超生的話,那便是再無翻身之日。
男鬼被閻王帶走,宮拂曉這才轉身看着那女鬼,嘆氣,“何必爲了這樣一個不恥的人而作踐自己”
那女鬼猛的跪下,“參見冥王,冥後孃娘。”
“不用跪着,要投胎,要再回鬼門關,看你自己選擇,若你自己都不愛自己,還指望誰來愛你對自己都不好的人,也沒人敢對你好懂嗎”
“是。”那女鬼微微顫顫的起身,走到孟婆的身前,看來,她是打算要投胎了。
宮拂曉見孟婆半晌沒反應,才驚醒,將自己手中的勺子還給她,“婆婆,你繼續,我就不打擾你了。”
孟婆笑着點頭,目送她與殿下離開。
回宮的路上,宮拂曉捂着小腹嘀咕,一臉的不開心,“我哪裏像青樓的頭牌了氣死我了姑娘我家教,禮數,一樣都不缺,竟敢說我是頭牌”
這句話,她已唸叨一路了。
夜瞑沉默不語,他認爲這是阿曉犯二,去跟一無關緊要的男鬼較真。
一直到回宮很久後,宮拂曉也還沉侵着那被說是頭牌的糾結中。
夜瞑不放心她,帶着自言自語的禍妃到了勤政殿,讓她坐在身旁,自己開始批閱奏摺。
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專心,看着便看到身旁的小女人身上了。
逮着她起身,如同拎兔兒似的,將她拎入懷中,如此他才安心的開始批閱奏摺,否則他總會覺得她會在一旁溜走。
宮拂曉的額頭抵在他的臉側,心不知爲何有些覺得不安,低喃,“阿夜。”
“嗯”夜瞑收緊手臂,感受着懷中的軟玉溫香。
“爲何我覺得有事發生呢從方纔開始,我就心緒不寧。”她想掐指算一下,發現根本沒用。
她的法術中,預算能力是學的最差的,如今她受心緒影響,更是算不出什麼。
夜瞑眸光一頓,掐指一算,擰眉,側臉,薄脣吻在她的額側,“玉帝與沉魔串通,從魔界逃脫正要斬首刑天。”
刑天魔神刑天嗬
宮拂曉立馬從他懷中站起來,對着他的側面。
“刑天是天帝的心腹,他一直一來只服從天帝,玉帝的話,他一句也沒聽過,可他也沒做過與玉帝相對的事啊,玉帝憑什麼斬他的首級”
“不聽玉帝的話,便是最大的相對,玉帝是要用刑天開刀,來威懾天界衆神。”
夜瞑的神色沒有什麼波動,畢竟每個人的劫數不同,這便是刑天的大劫。
“可是就憑這個嗎”宮拂曉有些不能接受,她當然知道夜瞑心中的想法,可玉帝這般,與草菅人命有何區別
“刑天私自拿着息壤救了天后輪迴時空的人界玉帝是憑此對刑天用刑。”
夜瞑說完,便覺得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