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瞑忽然撲過來,抱着宮拂曉,他身上的血滴在她不能動彈的手上。
“你放開我”宮拂曉慌了,他要幹什麼
那鬼神擡手,一柄利刃眼眶就要沒入夜瞑的背脊中,宮拂曉忽然嗚嗚的大哭起來,“阿夜,我輸了,我輸了好不好,我解開你的法力。”
聞言,那鬼神一慌,便要對夜瞑下手,而夜瞑則是勾脣,得逞的抱着宮拂曉快速躲開。
“阿曉快說”
“天神眼淚與血,加上我髮簪中的藥,服下便能解開你的封印”
天神
宮拂曉她自己就是
夜瞑看着她,眸中一頓,吻上她的脣,銀齒一用力,便咬破了她的脣瓣,聽到她的悶哼,狠狠一嗦,血進入他的口中。
嚥下
再吻的眼淚,拔下她的髮簪,擰開,仰頭,服下藥丸。
那鬼神擡手一下,只要這一招下來,夜瞑必死無疑,可夜瞑抱着宮拂曉閃躲間,不出片刻時辰,他便感覺到法力在漸漸恢復。
隱身,帶着宮拂曉騰空而起,裝束在頃刻間換掉,暗綠色的髮色妖冶,一如既往的意氣風發,哪有方纔那副傷患的模樣
殿下,若是你的禍妃看見,可就立馬拆穿你的苦肉計了,你最好永遠都別讓她知道,你竟對她使用苦肉計這般下三濫的招數。
他將宮拂曉定在空中,手中冥王劍現出。
劍出鞘,一劍劃過,那兩個鬼神避無可避,當場重傷。
“殿下饒命。”他們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這真是一個死也想不到的變故,這冥後她看不出殿下在使用計,讓她上當嗎
“本王的冥後生的是很美,也難怪很多人喜歡,你們也很喜歡,是嗎”
夜瞑對於宮拂曉的佔有慾已到了一個境界,他連別人暗戀他的禍妃都不能容許,豈能允許別人當着他的面對着禍妃說那些話。
他只是情商低,若他知道上官清音對禍妃有愛慕之意,那麼上官清音也早就被開刀了。
“殿下饒命,我們只是說說,其實怎敢對冥後如何”
“是嗎平日裏,誰看了本王的冥後,都被剜掉了雙目。”
夜瞑陰惻惻的話,聽的讓人害怕,那二位鬼神立即理解成了只要剜掉雙目,他們則可保住一命。
“臣等這便自己動手”
於是,宮拂曉在半空中便聽到了慘叫聲,以及什麼東西落了地的聲音。
她心下一沉,他們不會是自己挖掉了自己的眼睛吧嗬她就知道的,阿夜出手,一定不會有好結果的。
夜瞑冷哼一聲,“本王有說過剜掉雙目的人都活了下來了麼”
“殿下,你啊”
隨着他們的慘叫,全都原地消失了這下,可是神形俱滅
“阿夜。”
夜瞑轉身,飛身而上,抱着宮拂曉下來。
“乖,別怕。”
“阿夜,我不要你的法力換我輪迴”
夜瞑沉默不語,宮拂曉臉色一白,“你答應我啊否則,我還是能讓你的法力被壓制”
“嗯”這句話感覺蹊蹺,夜瞑側臉疑惑。
宮拂曉忽然一笑,“其實解藥就只是天神眼淚與那藥丸,便可解開你的法力,而我故意讓你喝下我的血,只要我願意,你的法力還是會被我的意識壓制住”
她不會讓阿夜做她的傀儡,可她卻能讓阿夜法力無法使用
夜瞑面色一沉,小女人敢算計他
看來他確實得去學醫了,否則,整日面對着一個冥醫,他很容易就被忽悠過去了。
“阿曉”
“不許叫我,是你先對我使用苦肉計的”宮拂曉傷心的吸了吸鼻子,心裏還在罵着,夜瞑,你大爺
“呵呵。”夜瞑抱着她回了良鳳宮,褪下她的衣物
宮拂曉紅着俏臉,結結巴巴的詢問,“你你幹什麼”她身上還有傷呢,他一恢復法力就想着折騰自己嗎
夜瞑一怔,眸光微微一頓,眸底劃過狹促笑意,側臉,吻上她的脣瓣,大手還在解着她的腰間衣帶。
其實他只是想爲她連接筋脈,可卻沒想到逗她卻逗出了邪火來。
難耐的含住她粉嫩的耳貝,舌尖輕刷過,感受到她的顫慄,吻,移至她的頸側,“阿曉。”
“嗚。”她在他懷中輕嗚。
“我們再喝了一次交杯酒,還未洞房花燭,此刻補上吧,嗯”他說着,一把扯掉鳳袍,將她桎梏身下。
掐着她的小腰,在熱吻間研磨她,在她足夠溼時,才沉下腰身。
宮拂曉被他忽然襲擊,嫣紅的小口微張,在他身下,媚態橫生,他的動作一下比一下深,身下被他塞的滿滿的,緊絞,痙攣
本來,她是早就說不要了,可殿下說了一句話,她答應了讓他繼續。
殿下說,阿曉,等會兒爲夫便爲你接上筋脈,還爲你治好眼睛,每日都穿紅衣給你看,如何
一句話,成功俘虜沒骨氣的宮拂曉。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這句話是他這幾日來,對自己說的最長的一句。
“阿曉。”他在她耳畔纏綿之際低喃。
宮拂曉在他身下喘息,輕嗚,又抓又撓的求饒,“阿夜,慢點兒。”
“嗯,快了。”
“啊。”夜瞑咬住他的下顎,難耐的輕吟,這個混蛋,她說的是慢點兒,可他卻越來越快了。
又一輪百十來下後,他停在她的深處,宮拂曉擰眉,輕嗚,“好燙。”
夜瞑還沒抽身而出,就再度因她的撩撥,深入起來。
這一折騰,便是第二日了,宮拂曉醒來時,夜瞑正在爲她接筋脈。
“阿曉,下次別再離開了,否則,爲夫會拔掉你的筋脈,永遠讓你站不起來。”他低喃的話,看似不認真,其實他從不開玩笑。
說出口的,真的真的就是真的了,宮拂曉經過一次教訓,也知道了他話中的真實性。
筋脈被他用法力接好,宮拂曉卻不想動了,她只是擡手抓住了夜瞑的手,然後順勢摟住他的勁腰,“阿夜你抱我啊。”
“嗯。”夜瞑眸底邪火明顯,只是她看不見罷了。
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薄脣很快便纏綿在了她的脣齒間,也不知何時,他進入了她的身子裏,撐的她難耐輕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