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洗,則是三世
比孟婆湯,或者其他的藥物,來的更強烈些。
所以自己想的方向,可能與玉帝策劃的方向,可能有點兒不一樣。
她以爲忘情水是給自己喝的,其實玉帝是想奪殿下手中良將賢臣,逼他出手,再以六界之名討伐。
還可以聚齊所有想違背殿下,害死殿下的人,一起來,真是個好計劃呢
燃情是第一個,因爲他是軍師,可誰能讓燃情喝下忘情水呢
說實話,殿下都不能,那就是魑魅不對那姑娘明顯的口是心非,喜歡歐陽燃情喜歡的不得了。
最多就是打情罵俏,怎會真的去謀害歐陽燃情呢
歐陽燃情被送回了府邸,夜瞑與宮拂曉趕到時,他正在與魑魅說話。
歐陽燃情一臉茫然,看着恨不得拔了自己皮的女子,挑眉,“姑娘,你爲何這般眼神看着在下莫非,在下對你做了什麼冒犯之事”
一句話問的魑魅當場就想給他一耳光,若不是看着他被下藥的份兒上。
“你你真的不記得了”
“姑娘認爲在下該記得什麼”歐陽燃情好笑的反問。
魑魅的眼前一片水霧,自己的清白被他給強佔了,他卻一轉眼將自己忘了
“姑娘,你哭了”
啪一聲,魑魅的一耳光一下就下去了。
歐陽燃情不躲不閃,硬生生的捱了一耳光,他震驚了,門口的宮拂曉也震驚了,夜瞑則是眸光一閃。
“姑娘,你。”
“燃情,你好慘吶,媳婦兒還未騙到手,打都捱了。”宮拂曉的聲音傳來。
歐陽燃情聞聲而望,看向門口處的宮拂曉與夜瞑,同樣也是一臉疑惑,“二位是。”
“噗哧。”宮拂曉一笑便笑出了聲,若她此刻能看看軍師大人的表情多好啊。
“歐陽兄,小妹拂曉你可記得”
一旁的夜瞑眉心一抽,嘆氣
歐陽燃情眉眼微挑,小妹他何來一個妹妹
“姑娘,我們長得不是很像。”
宮拂曉頓時就笑的全身發抖,點頭,“自然不像,我們可是表兄妹啊。”
一瞬間,歐陽燃情看向她隆起的腹部,抿脣,心想她接下來不會說,孩子是自己的吧
“軍師大人,你倒是會挑時候出事呢,此刻戰事如此緊急,你竟失憶了,你之前喝什麼了魑魅,他喝什麼了嗎”
宮拂曉不再與他瞎扯,她想知道歐陽燃情到底是否喝了什麼。
魑魅搖頭,她之前也不在,只知,他回來時,就已然這般模樣。
“回良後,屬下不知。”
宮拂曉微微側臉,辨別方向,然後一步步的走到歐陽燃情的面前,勾了勾爪子,“讓我爲你診脈。”
歐陽燃情看了她的眼睛一眼,點頭,遞上手
宮拂曉開始爲他診脈
良久,她眸底劃過茫然,哎歐陽燃情他不是好好的麼他這脈象分明正常,還說明一件事
宮拂曉啓脣,傳音入密,“歐陽燃情,你這個卑鄙小人,竟在如此危及時刻,用這一招,你是想騙天界的人,還是想騙魑魅啊”
歐陽燃情悻悻的垂眸,被發現了呵呵殿下該是早就知道了
“拂曉,你還是爲我保密的好,好歹我也如此的大費周章一番,雖然捱了一耳光是我意料之外的,可總算是有進展的。”
主要是,他可不想再睡地上了
魑魅修行,壓根兒不讓人進屋,自己這是死皮賴臉的才賴進去的,可進去後,就一直沒進展了,這可怎麼行
自己雖成了鬼神,可好歹也還姓歐陽,他家可就自己一個獨苗,唉
下一刻,宮拂曉就陰惻惻的詢問,“你別告訴我,你這是要爲你歐陽家延續香火,纔出此下策”
呃歐陽燃情一怔,微微點頭。
靠下一刻,宮拂曉就暗罵,你大爺的,分明已是不死之身,歐陽家有沒有血脈,哪還有那般重要了
他分明是想上人家魑魅的牀,“魑魅如今正在修行,你這是要擾人家的清修啊”
魑魅雖是上神之位,可卻是修行階段的鬼神,她要修成真正法力強大的上神,要想獨擋一面,最起碼得如同別的上神那般,修煉兩百萬年以上呢。
“她一個女子,要什麼修行能自保則可”
歐陽燃情的修行,一日抵過魑魅十年的修行,速度之快,他的能力簡直比過了冥界大半的鬼神
他又是未雨綢繆的軍師,怎會連魑魅都保護不了
宮拂曉切一聲,大男人主義,“你這樣,等於剝奪了魑魅的自由,她乃上神,若是沒能力站穩此位,你想讓別人對她指指點點”
“魑魅本是法力強大的上神,不過她輪迴一世,丟掉了修爲而已,若娶到她,我則可幫她拿回之前的修爲怎會沒能力站穩上神之位”
歐陽燃情薄脣輕扯,心裏冷哼,誰敢說魑魅什麼即便她沒能力,他也會讓她站穩。
“你歐陽燃情,我認識這麼久,才發覺,你心理真的是很陰暗吶,你別告訴我,哪些個抓鱷魚的人是你派去的”
宮拂曉似乎發現,自己把玉帝也想的太高了,全特麼的是這個冥界軍師一個人弄出來的一場戲。
而夜瞑他早就看出來了吧,還故意利用就的口,來說出忘情水三字。
“拂曉,我這是一舉兩得,不好麼既能哄得了魑魅,又能騙得過天界。”
“月老呢”
宮拂曉問月老,因爲之前夜瞑與她說過,月老在天界,若此刻歐陽燃情說月老不在天界,那麼
接下來,便是禍妃對殿下秋後算賬的時刻了
果然,下一刻歐陽燃情說,“月老帶着一大堆紅線出去雲遊了。”
“哦軍師大人莫擔心,你這病無藥可醫了,真的”宮拂曉忽然說出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