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告退。”蕭潛立即告退,他可不想等到殿下開口,殿下最捨不得就是這禍妃,每日心疼的跟心肝寶貝兒似的。
擰個眉頭,他都要擡手爲她撫平,此刻,皇妃生氣了,那豈止是殿下自己哄皇妃那般簡單,旁人都得遭殃,特別是如同他這等旁人。
“啊氣死我了該死的歐陽燃情竟坑我”宮拂曉低頭,拉過夜瞑的衣袖,使勁的扯
“阿曉可以寫完咱們後,寫軍師與魑魅的事你若不知詳情,爲夫替你詢問燃情,如何”
殿下,你纔是最狠的護短竟護得如此離譜。
“啊”宮拂曉猛的擡頭,瞪着夜瞑,他說幫她麼
“你說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宮拂曉擡起爪子,咬了自己一口,嘶好疼
那就說明是真的了
夜瞑一把捏個她疼的直晃眼的爪子,擰眉,看着上面深深的牙印,“你在幹什麼”
“我就是想測試一下,真還是假。”宮拂曉本是想擰夜瞑一把,可她不是得討好他麼。
夜瞑頓時黑線,冷哼一聲,“自然是真的”
“那好”宮拂曉高興的忽然踮腳,吻了夜瞑的下顎。
夜瞑眸光一暗,擡手將她攬入懷中,薄脣磨砂在她的脣瓣上,“阿曉,不夠。”
宮拂曉迎合上去,聽到他紊亂的呼吸,眯眼,爪子再度鑽入夜瞑的衣內
夜瞑冷眸一眯,眸光頓時深入暗潭,攬着她,隱身回了良鳳宮的正寢宮。
將她桎梏身下,吻,迅速蔓延,炙熱。
他帶着薄繭的指腹從她的腰際一直延伸而下,當碰到她的溼軟時,宮拂曉在他的耳畔急喘,“別嗯。”
她還未來得及求饒,他修長的指,長驅而入,宮拂曉的身子募然緊縮,兩個多月夜瞑沒碰她了,感覺她的身子越發的緊。
緊的他手中都發疼
“阿夜進來。”宮拂曉的爪子將他腰間玉帶扯掉,衣襟也扯掉,爪子一下就鑽入了他的腰線下
夜瞑的薄脣間正銜着她的一抹柔然,聽到她的邀請,下腹一緊,想的發疼,可
不捨的放開她的柔然,薄脣轉移至她的耳畔,“阿曉你還在坐月。”
“我快出月了,你就進來一點點,嗯”宮拂曉纏着他,小腿兒一下就盤在了他的勁腰上。
夜瞑眸光腥紅,在她耳畔纏綿悱惻,低吼一聲,嗬
“好,一點點。”
宮拂曉眸光一轉,秋波瀲灩,難耐的咬脣,在夜瞑的耳畔哈着熱氣,“阿夜你壓疼我了。”
夜瞑聞言起開一些,本來就離她遠,這樣再一退,如何進去
眸光一斂,翻身,讓她放在身上,一下就如了宮拂曉的願。
被夜瞑掐着小腰,到了小半,他就不進了,急的宮拂曉冷汗直冒,哈着氣
她故意捏住夜瞑的一隻手腕,“阿夜,我自己來。”
夜瞑想,今日的阿曉可還算主動,手依言放開,下一刻,宮拂曉坐下
夜瞑的眸光紅的駭人,“阿曉,你嗬”該死的小女人,她竟敢算計自己
宮拂曉霧眼朦朧的將他盯着,身子一扭動,夜瞑便再也無法控制的掠奪
和諧
這一次,殿下是被宮拂曉騙了,還是在房事上,他一次次的深入,換來宮拂曉一聲聲的求饒
可因怕弄疼她未痊癒的身子,夜瞑隨着她的求饒聲,儘量的控制自己。
可最後,還是被宮拂曉控訴了,她說你都不心疼我,好深
夜瞑眸光一黯,再次深入
惹火的下場,是很慘淡的,看宮拂曉便知道了。
最開始的一天一夜,是被火兒打斷的,宮拂曉途中整理好自己,出去哄了小公主。
小公主一走,夜瞑又將她框回了牀榻上,他說,阿曉,再一次便好。
宮拂曉的爪子抵在他的心口處,身下被他塞的滿滿的,難耐的緊絞,輕吟,又委屈的求饒
他都說好多次最後一次了,可還是沒幫她,反而每次要的時間越發的長。
當夜瞑說第十次最後一次時,宮拂曉控訴的瞪着他,“阿夜,你到底何時才幫我去坑歐陽燃情”
夜瞑從她的鎖骨處擡頭,緋紅的薄脣瀲灩,滿是妖異神色,捏住她的一條小腿兒纏在自己腰間,薄脣靠近她的耳畔
“快了。”一邊說,一邊進,“啊“宮拂曉驚呼,輕喃,又開始在他身下喘息不止。
她後悔纏着他開葷了
後面的一天一夜是因她要寫闢謠的新聞,耽擱了一會兒,新聞剛被送去六界交匯處,夜瞑便又開始哄她上牀。
宮拂曉本是死活不答應的,可夜瞑說“就在外面也不錯,咱們還未試過。”
嚇的宮拂曉立馬自己跑了進去,關上門,乖乖的躺在牀榻上,就差自己褪下衣物了。
開什麼玩笑萬一小太子與小丫頭看到了怎麼辦
她可不想出現此等事
夜瞑滿意的回到正寢宮,低頭,擡手扯掉自己腰間玉帶,褪下衣物,一步步的走上牀榻,將宮拂曉一把從被子裏扯出來。
“阿曉乖,別躲了。”是她自己要開始的,自己想忍都忍不住了。
“嗚阿夜,都好幾日了,我好累。”她如今是躺着都覺得腰發軟,腿發顫。
“幾日了嗎爲夫爲何不記得了,爲夫只知,今日纔開始,嗯”
夜瞑說,他不記得了
宮拂曉頓時怒了,可不敢吼出聲,這個該死的騙子
他記與自己認識的日子,能具體到幾個時辰,此刻他連續折騰了自己兩日兩夜了,竟說不記得
靠明顯的睜着眼睛說瞎話欺負人
“阿曉乖,將手放開。”
夜瞑見她死死的捏着自己的領口,無奈的在她耳畔輕哄。
這讓宮拂曉瞬間感覺恐慌,心裏暗暗嘀咕,傻子才放開。
爪子死死的收緊,一副打死不肯放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