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
“那就人和。”
人人和宮拂曉全身一僵,額際黑線劃下,他是想說人合吧
什麼時候,什麼場合,這男人還是分一下好伐這個時候來什麼葷段子她很着急行嗎“大哥,能別鬧嗎”
“誰是你大哥”夜瞑的臉埋在她的頸側,噬吻,聽聞她的一句大哥,冷哼。
“別鬧了等下紀採宣的分身就要來了。”
嗬剛說完,夜瞑便將含住了她的耳廓,舌尖攪弄着她,宮拂曉全身一顫,俏臉緋紅髮燙,縮了縮脖子,“阿夜你別鬧”
“阿曉,還有時間。”
“一個時辰,你夠嗎別鬧”況且,此刻仔細的算下來,也就還有半個多時辰。
這男人每每以折騰,就是一整夜,一整天,他是不分時辰的,一般他都嫌早朝耽擱了他的時辰。
“阿夜。”宮拂曉擡手,掐他。
“呵呵,別擰,不鬧了。”夜瞑忽然感覺神脈一疼,放開她,只是抱着她。
阿曉方纔那一掌,十成法力,重傷了他,得過上幾日才能真的完全恢復。
宮拂曉是冥醫,離他這麼近,人就貼在他的懷中,很輕易的便感應到了他的狀況,“阿夜,你怎麼樣了”
“無礙,阿曉,下次記得輕點兒打。”
他不能總是受傷啊夜瞑哭笑不得的的嘆氣,脣角笑意漾開。
“誰讓你不長記性你上次變成鬼差,從我身後出現,我就讓你的臉上綠了一道痕跡,這次你還敢一聲不吭的從我身後出現,你不知道我正疑神疑鬼的麼”
夜瞑被她理所應當的語氣說的一陣無奈,他哪兒知道他的冥後孃娘如此的害怕鬼怪
這可不好
在冥界,到處都是鬼怪,就連他也是鬼神。
“阿曉爲何不怕我,嗯”
殿下有些挫敗,他纔是最讓人害怕的鬼神,乃鬼神中的死神,結果懷中小女人卻是與別人不一樣,她只害怕除了他之外的。
“怕你還如何睡你你別逗了連你都讓我害怕了,那我的世界就真成絕境了。”
心理學家說,當你害怕你愛的人時,就是你世界的末日,呼吸難受,空氣壓抑,心理沉重,顏色昏暗
這句話她太贊同了,各方面的形容詞,都是精準無比。
“呵呵這倒是,阿曉似乎從來都沒怕過我。”
“不是的。”
“嗯”夜瞑挑眉,“什麼不是”
“我害怕過你。”腰間的手纏緊,她收腹,低頭看了一眼,黑線,烏漆麻黑的,什麼都看不見。
爪子捏緊他的大手,往後貼緊了他的懷中,找準了安全感,深呼吸一口。
“爲夫幾時做了讓你害怕的事”
“我害怕你纏着我。”
“你再說一遍”夜瞑怒了,聲音分貝加大,下一刻,一隻細軟的爪子捂住他的脣。
“噓別吵,等會兒紀採宣聽到你的聲音,就跑了。”
殿下此刻其實對宮拂曉,真是有些無奈,他大可光明正大的站着去等着紀採宣的出現,卻也要在這裏配合他的禍妃,做出躲這樣有傷顏面的事情來。
宮拂曉呼呼的吹了吹自己的爪子,然後老實的交代,“在你屠城時,說我們以後的孩子時,在那之前,我確確實實從未想過會跟你有以後,有別的什麼,啊,別咬啊,這不是你之前就知道的嗎”
夜瞑毫不客氣的咬了她的脖子,在她叫喚得厲害時,他又輕吻,哄着她。
一個一見鍾情,一個壓根兒沒想,殿下能高興,能不生氣,那纔怪了
兩人旁若無人的打鬧讓暗處的蛇蠍女王好生羨慕,她的夫君就是死在了自己的毒下。
不過不是她下的,是紀採宣下的
她與玉帝勾結,陷害她,她的夫君死之前都不知道,那毒其實不是她下的,而是另有其人。
最後,她太過沖動,要爲她的夫君報仇,最後卻反着其道,將自己害到了如今的地步。
在這黑罐子裏,好幾十年了,今日終於出頭了。
等報了仇,她就去找她的夫君,跟他解釋清楚,她真的沒有害死他。
腳步聲,輕輕的響起
一時間,所有人都噤聲,凝神
宮拂曉的爪子捂住夜瞑的薄脣,就怕他忽然吻她,她若是忽然被嚇到,難免不會忽然出手,他已經重傷了
哎,真是背,要成親了都,她卻一掌拍傷了新郎官。
禍妃,你那一掌叫拍的嗎
紀採宣的分身是幻化成的一個漂亮女子,宮拂曉眸子一眯,話說,紀採宣本來的面貌是什麼
玉帝的十個女兒,唯有她與顏芯,是沒有相像之處的,剩下的七個,都有那麼一點兒像,這紀採宣與誰最像
六公主麼
否則,玉帝怎會六公主做她的替死鬼呢
紀採宣一走進來,看到的便是一個破碎的黑罐子,她一怔,下意識的轉身就走,卻看見蛇蠍女王擋住了門口。
“你你是如何出來的”紀採宣咬緊牙關,她一個分身,無所謂,死了也礙不着本尊任何的事。
“我放她出來的。”宮拂曉將夜瞑按在暗處,不讓他出來,自己大步的踏出。
紀採宣一個猛地回頭,便見到了宮拂曉,“你你不是死了嗎”她應該是在臨界,喫下了蛇蠍精的毒,死了纔對。
宮拂曉一個冷驚,看着紀採宣,無藥可救的搖頭,“我從來沒見過你這般變態的人竟讓我喫你的肉,靠”
真不知該誇她大方,還是吐槽她變態到讓人惡寒了
“怎麼就你一個人,殿下呢”紀採宣避開她的話,說到了殿下。
呃
宮拂曉是不喜歡有哪個別的女人與她說殿下的,眸中滿是不悅。
“殿下關你何事他是我的,你沒資格問,紀採宣,你猜,你最後的下場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