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瞑真倒茶的動作一頓,墨色流目一眯,側臉,“我是不是男人,莫非阿曉不知道”
呃
宮拂曉被問的一噎,她知道,而且知道的還很清楚,再清楚不過了
歪脣,眼神兒瞟向另外一邊,伸手抵着他的臉,將他的腦袋推開,然後哼了哼,“沒跟你說這個”
夜瞑隨着她的手勢力度,配合的騙頭,面帶笑意,卻又在下一刻恢復一如既往的清冷。
大手攬過她的小腰,將她攬入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低頭,額頭低着她的額側,“怎麼了要說什麼,說吧,爲夫洗耳恭聽便是”
宮拂曉垂眸,濃密的長睫輕閃,看着楚楚可憐,夜瞑眸光一暗,擡手,撫着她的臉蛋,“乖,你說什麼,我都答應還不成嗎”
聞殿下此言
呵呵
下一刻,宮拂曉呲牙,笑的一臉開心,側臉,盯着他,“真的嗎”
“嗯,真的。”夜瞑的神色貪婪,看着她展開笑顏,視線在她的臉上徘徊,流連。
得到保證,宮拂曉摟着他,親了一口,“愛死你了。”
夜瞑在她耳畔寵愛的低笑,“說吧。”
“阿夜,這次打賭。”宮拂曉說着,緩緩擡眸,打探他的神色,見他一如既往的毫無波動,她亦是看不穿他的神色,深呼吸一口。
“這次打賭,你輸給我怎麼樣”
她說完,見夜瞑半晌沒反應,她趕緊開口爲自己辯解,“你可以不答應,但你不許說我耍賴,我只是說說而已,不會勉強你的,即使方纔某個說只要我說什麼都會答應我。”
禍妃最後一句話最無恥,分明是在說殿下食言,自己耍賴還有理了。
夜瞑不是不能答應她,只是他這次不能輸,可以答應她別的事情,這次他不知她要說的事情是什麼,他只知道,自己若是贏了,會要求她何事。
大手揉捏着她的小腰,薄脣一扯,“阿曉,不如說你要說的事吧,爲夫一定能答應你,只是這個可是我們事先說好的,你怎可把半途反悔”
“沒了,我要說的只有這個事情,從小到大,我就是輸打贏要的人,特別好強,我喜歡騙人,千落就不會跟我打賭,也就王兄會跟我打賭,但他都會讓着我,你若不想讓我贏,那就算了。”
宮拂曉拿她王兄跟殿下比,真是
激將法也不是這麼用的
都說了,殿下最忌諱的事,便是從禍妃口中聽到別的男人名字了,他對這個異常敏感,最容忍不得
夜瞑冷哼一聲,“輸打贏要還很光彩”
“不光彩,主要是我王兄大度,有本事你就比他大度”宮拂曉說完,偷偷的看了一眼冷着臉的男人,心口處,漸漸升溫,再到沸騰
她很喜歡看見殿下因爲她說別的男子而不開心的臉色了,醋罈子都被打翻了,酸死了,哈哈
夜瞑銀齒緊咬,盯着她的眸光狠戾,宮拂曉被嚇的瑟縮,嗷一下,倒在他懷裏,蹭了蹭,“別生氣了,不說了還不行嗎”
阿曉真會刁難人,他有他的不確定,別的事情可以答應她,可他有一件非得要她答應自己的事情,所以,她求自己也沒用。
殿下對宮拂曉的佔有主義進行太深,他設下陷阱要宮拂曉去求他,卻又不會答應她。
這糾結的人擺明了是有分裂症的禍妃,她此刻是開心,指不定心裏又在怎麼嘀咕了。
殿下,你可別忘了,你養的那隻禍妃,有一個說話說一半的習慣
低頭,擒住她的脣,深吻
不過片刻,夜瞑便將禍妃弄上了牀,對於禍妃他真的是足夠的遷就,剋制。
早在成親前,他就想要她,可硬是等到了成親那晚,每當回想此事,殿下自己都在佩服他自己的剋制力。
“阿夜,你慢點。”宮拂曉在他身下難耐求饒。
“這樣”夜瞑壞心眼兒的研磨她,看着她的眸子蒙上一成霧氣,後俯首,吻住她的脣同時,身下一次比一次深的進入
宮拂曉只能在他身下,嗚嗚的看着他,媚眼如絲
爪子一下一下的抓着他的肩胛,在高潮時,張口,咬住他肩,兩條纏人的腿將他纏的更緊
宮拂曉與夜瞑說的事情,無果,最後人還被折騰得起不了牀榻。
第二日都還沒能下得了牀,夜瞑上早朝時,她就焉噠噠的趴在牀榻邊上,盯着精神抖擻的男人,一臉不高興
同樣是累了一天一夜,憑什麼他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她就連動一下都難
傳說中的差距感會不會太大了點兒
夜瞑洗漱好,見牀榻上的小女人一臉不高興,眉眼微挑,上前,蹲下身,擡手準備碰她的臉,她卻躲開了。
手一頓,呵呵
落在她的青絲上,靠近她,薄脣落在她的腦後,“乖,爲夫很快便回來。”
“殿下,你饒了臣妾吧,晚點兒回來。”宮拂曉不肯回頭,軟噥的聲音低喃。
夜瞑無奈一笑,知道她在賭氣了,“阿曉。”
“殿下,妾身身子不適,不送了”逐客令啊,還是下給主人的,真是膽子大了去了。
夜瞑擡手,伸入被中捏着她的小腰,下顎抵在她的小耳朵上,“乖,彆氣了,爲夫今晚放過你,嗯”
“多謝殿下仁慈,妾身感激不盡,無法以身相許,只能熱情恭送。”
宮拂曉無論怎麼樣都說話帶刺,夜瞑哭笑不得,啓脣,咬了她的小耳朵一口,“別鬧否則,今晚你也沒得睡了。”
下一刻,宮拂曉出了奇的變化巨大,回過神,伸手,手臂上還纏着青絲,吹開,抱住夜瞑的脖子,歪着腦袋,親了他的臉一口。
吻的夜瞑莫名其妙,這
不生氣了
擡手,爲她整理青絲,看着她鎖骨處的吻痕,眸光一暗,“怎麼了”
“討好你呀,免得殿下今晚又不放過我,臣妾身子單薄,經不起你的這麼折騰。”